京都的天氣,和他們之前在的南方城市不一樣。
帶著幾分凜冽和乾燥。
初酒原本想找個網吧,通過黑入司允深的手機,來獲取他的最新位置定位。
就在這個時候,狗腿子突然出聲了:
【溫柔美麗體弱的宿主大人,您去一趟網吧,親自動手找定位,多麻煩呀。】
麵對狗腿子這殷勤的態度,初酒眸色微涼道:
【說人話。】
雖然狗腿子係統沒有臉,但初酒還是能感覺出來,它似乎不好意思了一下。
然後它用非常扭捏的態度,小小聲道:
【我上次不是回去升級了嗎?】
【我獲得了不太穩定的定位功能,就是……】
係統的聲音都小了幾分。
【我間歇性地能對主要目標人物進行定位,比方說現在,就能判斷出司允深的位置。】
初酒聽了這番話,忍不住笑了笑,她唇角輕鬆而隨意地勾了勾:
“這是好事,怎麼說的遮遮掩掩,沒底氣呢?”
狗腿子心中默默地想著:當然是因為它太弱了,弱到都不敢在宿主麵前賣弄。
狗腿子不敢有任何怠慢,立刻將定位發了出去。
初酒盈盈地笑了一下,讚許道:
“狗腿子果真變厲害了呢。”
聽著初酒的誇獎,狗腿子害羞的隻差用小手手給臉捂起來了。
拿到定位之後,初酒也不含糊,立刻帶著楚離山,殺到司允深的門上。
司允深果然在為獲得更多資產,並且迅速將資產轉移出國,在做最後的努力。
在他的麵前,擺放著一摞又一摞的文件,還有專門的法律顧問,在為他服務。
司允深埋在一堆文件中,忙的焦頭爛額。他沒多想,讓身邊的法律顧問,替自己開了門。
門打開的瞬間,見是初酒和楚離山,司允深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想起,那日他在初酒麵前吃的虧。
司允深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了。
經過薑玉珠一事,司允深雖然逃過一劫,但所有的時間和計劃都被打亂。
現在多少有些身心俱疲。
他臉上曾經的斯文之感,已經有些難偽裝出來,蕩然無存。
“你來做什麼?”司允深語氣有些不太好。
初酒笑盈盈地看他,邁步走向前,離司允深更近了幾分。
她的臉上,揚起了一抹淳樸無害的笑容:
“我想找你,請教個問題。”
初酒的語氣沒有任何猶豫,萬分篤定地開口,單刀直入地逼問道:
“你手上到底有薑玉珠什麼把柄?”
聽到薑玉珠這幾個字,司允深本能地露出暴怒的猙獰。
他原本看著俊朗斯文的模樣,變得油膩而扭曲,讓人多看一眼,就本能地心中作嘔:
“關你什麼事情?”
“都是你和薑玉珠害了我。”仗著還有法律顧問在場,司允深倒也忘了那日被初酒痛揍的恐懼。
他張開手臂,動作誇張,聲音也尖銳難聽:
“學校不願意給我辦理正常的離職,隻寫是辭退,哪怕我疏通關係,沒寫上真實原因,你知道,一個不明不白的校方辭退,這會給我造成多大的影響?”
“我知道的。”初酒一張淳樸的小臉上,露出無比理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