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前途都被堵的死死的。
薑玉珠走投無路之下。
又反過頭來,去找何文澈。
但何文澈現在對她的態度,已經完全不同了。
出事之前,薑玉珠與何文澈的關係還算不錯。
畢竟,薑玉珠人前看著是受追捧的女神,長袖善舞,幾乎所有同學都喜歡她。
就連顧聞這樣的天之驕子,也被她拿捏的很好。
但人後,她心思狡猾,陰冷無比。
跟他是一樣的人。
那個時候的薑玉珠,有金錢傍身,財氣養人,整個人都十分有氣質。
現在的薑玉珠,又要忙學習,又要照顧自己的生活,又曾經努力認真學習。
再加上每天憂心忡忡,思慮傷身。
整個人看起來,沒有半點這個年紀該有的朝氣和活力,讓人看了就覺得厭煩的慌。
看著站在麵前的薑玉珠,何文澈很不耐煩道:
“你來找我做什麼?”
薑玉珠直勾勾地盯著何文澈看:
“你娶我,你給我娶回家吧。橫豎我們兩個之間知根知底的,你以後在外麵怎麼樣,我都不管。”
“我隻想做你何太太的位置,讓我繼續,過上安穩的生活。”
聽完薑玉珠的話,何文澈輕蔑地笑了一聲。
他抬起手來,捏住薑玉珠的下巴,譏諷道:
“瞧瞧,你不過是能做到這樣的程度。”
“你現在都落魄成這樣了,和你一樣年輕的,比你美貌,還比你聽話,比你能做到的,要多的多。”
何文澈冷冷地將薑玉珠的臉掰到一邊。
然後動作優雅地取出白帕子。
對著自己的指尖,輕輕擦拭。
像是在嫌棄有什麼臟東西一般。
薑玉珠強忍著委屈和眼淚,屈辱道:
“我的清白都給了你,我們曾經,也是要好的朋友。”
“你知道的,我比那些女人都聰明,有我在你身邊,絕對會給你帶來很多好處。”
何文澈撇了撇嘴:
“聰明不聰明另說。”
“但你的清白,我可不敢亂應下。要知道,那天在場的又不是我一個人,大家都不清醒,誰知道呢?”
這句話背後的深意,帶著明明白白的折辱。
薑玉珠的臉都白了。
“你想錢瘋了吧。”何文澈轉過身去,冷聲笑道:
“我才知道,你和薑家沒半點血緣關係,你一個養女,算計財產,算計到人家親生女兒的頭上。”
“現在,又敢算計到我頭上來。”
何文澈狠狠地奚落了薑玉珠一番。
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隻留下薑玉珠一人,站在原地,身子顫抖,臉色灰敗。
而就在這時,從角落裡慢慢地走出一抹身影來。
那人正是初酒。
初酒今日沒穿著她一貫的運動服,但穿的衣服,也隻是普通商場裡常見的牌子,搭配的也中規中矩。
但就這樣的一身穿在初酒的身上。
卻將她顯得格外明豔動人,感覺的仿佛是一顆不染塵埃的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