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我不會做飯怎麼辦呀?”
麵對琳琅滿目的食材,江玉婉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皺著眉。
她手中拿起一塊雞腿肉,又有些不確定地,將雞腿肉給放了下去。
麵對她的問題,村長笑眯眯地說道:
“反正按照今晚的遊戲規則,大家隻能用勞動所獲得的獎勵分來兌換生的食材。至於你會不會做飯,那不在遊戲規則的考慮範圍內。”
江玉婉直接傻了眼,她咬了下嘴唇,露出一副艱難抉擇的神情,開始挑挑揀揀。
她剛這麼做,就覺得被人拎起衣服領子,直接丟到了旁邊。
這一切動作發生的太快。
直到江玉婉轉過頭。
看到站在旁邊的初酒。
她都沒反應過來,自己是怎麼,突然被撥開的。
但這並不代表她不知道,事情是初酒做出來的。
“初酒,你乾什麼?”
江玉婉瞪著一雙迷迷糊糊的圓眼睛,有些氣呼呼地問道。
初酒左手臂挎著菜籃子,右手動作十分麻利地在食材中翻翻撿撿,精致地將食材扔進籃子中。
她一邊挑選著,一邊看也不看江玉婉。
語氣格外理所應當地開口。
“你又不會做飯,那等會我們這組肯定是我做。”
突然被人這樣說,江玉婉頓時覺得委屈的不行。
她模樣雖然嬌小,但這個時候意外地有些好強道:
“我,我,我。”
“我不會做飯,就沒有資格挑選食材了嗎?”
說著,她有些賭氣地從食材中拿了兩個紅薯,抓在手上。
卻不了,她才剛拿穩沒兩秒鐘。
就忽然覺得手上一空。
等江玉婉再抬頭一看,紅薯已經出現在初酒的手中,而初酒明明身高並不比她高多少。
此刻在她麵前微笑著,卻莫名地,有一種完全碾壓的強大氣場。
初酒柔順的長發披散下來,眉毛舒展如遠山,不濃不淡,帶著幾分婉約淡雅的氣質,乾乾淨淨的,仿佛與世無爭,沒有半點戰鬥力。
然而在那一刻,江玉婉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壓迫感。
隻見初酒上揚的唇角翹起的弧度越發地明顯起來:
“你的意思是你,你不會乾活,但是特彆會指使?”
江玉婉的腦袋,哪裡能那麼快的繞的出來。
她皺著眉,緊繃著身子,非常努力地在回想著初酒剛才所說的言語。
等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初酒是在嫌棄她之後。
江玉婉蒼白著一張小臉,隻能語言蒼白,萬分無力地在那辯解道:
“你在說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攻擊我?”
這一兩年,江玉婉在男人的保駕護航下走的太順了。
她早已忘記了,她剛出道的時候,就因為人太蠢,沒什麼作用,而被嫌棄過很多次。
現在所有人都敬著蘇苑幾分麵子。
這讓江玉婉本能地不適應,還忍不住被慣壞了一樣,瘋狂地反擊:
“就因為我不會做飯,我就沒資格吃,我喜歡吃的食材?”
麵對江玉婉的失措與激動,初酒站在那裡,穩如泰山,她的臉上依舊帶著幾分看似友善,但又格外冷而疏離的笑:
“沒說不能。”
說完,她隨手將紅薯丟進了籃子中。
然後將整個籃子遞給節目組,漫不經心道:
“都挑好了。”
江玉婉站在原地,她隻覺得,自己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頭憋著一股氣,出又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