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初酒絲毫不留任何餘地的字句。
月芽整張臉都火辣辣的。
仿佛要灼燒起來。
可她又能如何呢。
她不能惱怒,她不能反駁。
甚至她連一貫的淚水都不敢往下落。
生怕惹得初酒不高興。
要知道,在這個出任務的過程中,隨隨便便的“意外”,都是再合理不過的。
月芽非但不敢表露任何不滿情緒,反而還擠出一張笑臉來。
“我是個愚鈍不過的普通人。”
“當然比不過,總指揮官您這樣優秀的人,如同日月生輝。”
初酒垂了垂眼簾,唇角的弧度越發地冷。
瞧瞧。
月芽不是不會做人。
不是不知道,什麼樣的行為是正確的。
之前的她不過是有恃無恐罷了。
和月芽的無知比起來。
邵長安倒是積極的很。
他生怕自己發揮不出半點價值,被初酒派去處理最為危險的任務。
他現在,不是實力不夠,而是實力不穩定。
誰也不敢保證,在遇到什麼之前沒遇到過的危險情況時,他會是怎麼樣的一個狀況。
被初酒碾壓般的打擊後,懷疑和恐懼,早已深深地植根在了邵長安的心底。
對於邵長安提供的信息,初酒倒是認真地聽了。
並且,她也將邵長安作為顧問放在身邊。
沒有讓他出去,參與直接的行動。
提心吊膽的邵長安勉強地鬆了一口氣。
很快,眾人即將攻打到流匪的總部基地。
原劇情中,閔初酒也正是在這裡,被送出去做臥底。
“總指揮。”一個身穿銀白色製服的男人,畢恭畢敬地站在初酒的身邊,他是這次行動的副總指揮。
放在整個聯邦來看,也是極具實力的存在。
他的年齡,比麵前的初酒,還要再大上十來歲。
可看向初酒的眼神,沒有半點含糊。
“說。”
初酒站在舷窗旁,目光幽幽地看向遠方。
深邃莫測的宇宙帶著令人心悸的神秘感。
無數危險如同暗流般潛藏其中。
“在我們進行攻打的時候,流匪就將絕大部分的勢力,轉移到了總部基地。”
副總指揮神色凝重地彙報道:
“流匪的總部基地,規模比較大,也一直掩藏的比較好,誰也不清楚裡麵到底是什麼情況。”
“如果強攻的話,雖然能攻打下來。”副總指皺著眉頭,頓了一下。
初酒順著他的話往下接:
“我知道,會有一定的死傷。”
流匪有大幾千人。
考慮到星際戰艦及物資補給的問題,聯邦隻派了幾百人過來。
而且這一場戰鬥,是流匪所在的垃圾星為主場,他們不熟悉情況,本就被動。
贏是肯定能贏的。
但,也要考慮贏的成本。
“這件事情我也考慮到了。”初酒臉上劃過一抹奇異的微笑:
“我打算,派個臥底過去,先打探一下那邊的情況。”
副總指揮有些詫異地看了初酒一眼。
“那臥底的人選?”他問道。
初酒臉上的笑越發地明顯:
“我已經想好了。”
工作交流到此結束後,副總指揮還沒有離開,他站在那裡,似乎想說話,又沒有立刻開口。
“怎麼了?”初酒問道。
副總指揮微微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道:
“我是覺得,最近這段時間,總指揮您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