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夜看向小紅帽手臂,說道,“被卑鄙的小人算計,遇上了狼群,老白為了救公主,被咬了一口,這條胳膊保不保得住還不知道。”
法儒聞言,神色頓時沉下,道,“誰算計的你們?”
“他!”
李子夜咧嘴一笑,指著地上已經死透的鼇穹,道,“他已認罪,所以,我就順手送了他一程。”
法儒目光看向地上連胸膛都被生生撕開的鼇穹,很快明白怎麼回事,也沒有多問,點了點頭,道,“做得不錯,先帶忘語回去養傷吧。”
“那我們走了,掌尊,這裡交給你了。”
李子夜笑了笑,轉身扶過小紅帽,準備上馬離開。
“李兄,我自己能行。”白忘語輕聲道。
“唉,不要逞強,你的胳膊都要廢了。”李子夜神色很是認真的說道。
一旁,文修儒也心領神會,上前扶過大師兄,附和道,“大師兄,你傷勢沉重,就不要多說了,走吧。”
白忘語點頭,在兩人的攙扶下上了馬。
李子夜、文修儒對視一眼,也相繼上馬,一同離開。
眾目睽睽,三人離去,沒有任何人敢阻攔。
法儒看到三人上馬離開後,目光立刻看向前方的赫連大君,淡淡道,“大君,你不該給本座一個交代嗎?”
後方,陳巧兒、李青山、姚歸海臉色也變得冰冷起來,目光如電,欺負他們儒門的人,當真以為他儒門無人嗎?
赫連大君看著眼前法儒咄咄逼人的態度,心中也升起怒火,然而,此事本來就是他赫連族理虧,著實有怒難言。
“法儒,今日之事的確是我赫連族疏忽了,不過,如今鼇穹已經以命償罪,此事,就此了結如何?”赫連大君身後,此前驗毒的宗親老者開口,說道。
法儒冷笑一聲,道,“鼇穹之死是他罪有應得,但,我儒門弟子舍命保護蘭若公主,手臂受傷,是否能痊愈尚且未知,此事,怎能說算就算?”
就在法儒和赫連族再起爭執時,遠方荒野上,李子夜三人騎馬走出五裡之外後,白忘語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李兄,我的傷勢並無大礙,隻是一些皮外傷,為何說的如此嚴重,讓掌尊和教習們擔心?”
“這你就不懂了。”
李子夜笑了笑,一邊趕路,一邊說道,“掌尊和各位教習比我更了解你的實力,他們肯定能猜出你的傷勢究竟嚴不嚴重,但是,今日之事,已不僅僅是我們和鼇穹之間的恩怨,而是儒門和赫連族之間的較量,我當然要把你的傷勢說嚴重點,給法儒一個借題發揮的機會。”
“還是李兄聰明。”
文修儒適時地送上一記馬屁,笑道。
“低調,不過法儒那老頭還真不錯,剛才,我以為他要批評我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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