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接通，他直接開口道“我看到數據了，陳瀟做的真不錯！股份給他了嗎？”
“嗯，給了。票房數據確實很好。”
鄭光磊聽著電話裡有點沮喪的語氣，眉頭微皺。
這對嘉和來說，是天大的好事吧？
他怎麼了？
“你好像有點悲傷啊，遇到什麼事了？需要我幫忙嗎？”
“沒有哈哈。”
董事長苦笑道。
他現在簡直是冰火兩重天。
真是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高興的是，公司廣告大火，還能拿到票房分成。
想哭的是，曾經有個全資的機會擺在眼前，他沒要啊！
硬是把65的投資拱手讓人。
按今天的情況來看，保守估計，最終票房六七十億。
就按60億來算。
如果當時他出全資，公司就能拿到168億的票房分成。
可現在……
因為享受了廣告宣傳，公司拿的分成也低一點，隻拿30，也就是5億出頭。
白白損失了10個億，怎麼高興？
他歎了口氣，簡單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鄭光磊是他的前輩，跟他說一下，也沒什麼。
聞言，鄭光磊大笑道“哈哈，咱們是珠寶公司，你貪票房做什麼？是我們的，就是是我們的。現在廣告效果遠超預期，這就足夠了。”
“嗯。”董事長點點頭，輕歎一口氣。
也是。
不愧是鄭前輩，看得真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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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得開。
有人卻隻能喝悶酒。
李副總坐在家裡，倒出半杯紅酒，一口灌下去。
哎，真是嫉妒得要變形了。
本來他跟張建華平起平坐。
他還指望著明年總裁退休後，自己能接替總裁的位子。
現在看來，沒希望了。
不僅在對公司的功勞上，個人財力上，他也輸的一敗塗地。
本來，他倆背景相當。
老張這次投資狂攬幾個億吧？
嗬嗬，幾十年的工資啊。
他倆以後都不是一個階層的人了吧，還比個屁！
想到這，李副總站起來，醉醺醺地走到酒櫃前，拿出一瓶白的。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啊。
……
李副總難受，但有人比他還難受。
“蔡績，你個垃圾，以後，彆再聯係我。”
電話裡傳來一個沙啞的女聲怒吼，隨後便是一陣嘟嘟嘟的盲音。
蔡績一陣苦笑，緩緩放下電話。
剛剛吼他的，是原定出演老年露絲的劉前輩。
劉前輩罵他，他確實得受著。
因為劉前輩正是聽了他的吐槽，才退出劇組。如今看到電影爆火，曾經給自己做配的葛雅出演這個角色，身價水漲船高。
氣得差點進了醫院。
哎，他也後悔啊。
網上都在傳，《泰坦尼克號》可能橫掃金雞百花電影節各大獎項。
如果他不退出，攝影獎估計就是他的了。
哎……
自己真是衝動啊。
離開時還給陳導甩臉色，出門還遇到記者說漏了嘴，被人爆出來稱呼陳瀟為毛頭小子。
自己今年還怎麼有臉出去拍片子？
要不，給陳瀟道個歉吧。
蔡績拿起手機，猶豫片刻，又丟到一邊。
算了。
他都四十多歲的人了，怎麼能拉得下這個臉？算了算了。
就在影視人、珠寶界幾家歡喜幾家愁的時候。
網上像是過節似的，慶祝聲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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