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五年不見了,你們不會還菜如狗吧?”
說好的作天作地大反派呢?說好堪比主角的天才呢?能不能給點力呀!
溫清池心裡不斷吐槽,至今都不明白這小說的戰力為何如此崩壞?
紀懷澈加快速度,回道“我是丹修!你叫我有什麼用,你讓他們去呀!”
江子清用餘光瞅了眼身後血盆大口的蛇,頃刻間頭皮發麻“不行不行,我忍不了自家老婆被這玩意碰一下。”
紀懷澈疑惑道“你都沒靈劍認主,哪來的老婆?”
江子清是正兒八經的劍修,視劍如命,他不甘示弱的反駁道“都是老婆,這是我小老婆。”
溫清池默默補刀“花心蘿卜。”
江子清委屈了,都是劍修,咋不讓二師兄去?
“二師兄,你比我厲害,不如你上?”
顧晏沉默片刻,問“我上了,你們會停下來等我嗎?”
眾人靜默,那玩意太醜了,做不到。顧晏接道“很好,跑吧。”
溫清池磨著牙,一個個字費力的從牙縫蹦出“五年不見,大家看起來都慫了不少呀。”
當初敢於衝宋家救人的小可愛們呢?怎麼幾年不見,遇到危險後,一個跑的比一個快。
朱蛇的速度相比幾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尾部還有一出小孔,會噴射猶如槍彈的毒液,但凡被粘上的枳花在瞬息間枯竭。
江子清生理反胃,捂著鼻子,險些哭出“噴歸噴,用尾巴噴是什麼鬼?”
這到底是毒還是屎?
注重形象的溫清池聞言,驟然止步,抓著身旁的人就扔出去“小師弟,克服一下!”
顧晏來不及攔住“師姐,那是紀懷澈——”
紀懷澈在空中尖叫“扔也扔準點好不好!往它嘴裡扔是什麼個事!溫清池!我要殺了你!”
溫清池腦袋嗡嗡的,響個不停。
“愣著乾嘛,救人呀!”
靠,扔錯了。要是紀懷澈出了什麼事,作為宗內為數不多的丹修,那死老頭不得跟她玩命呀!
事已至此,江子清心一狠,踮地轉身,借力一躍而起,雙手翻印,劍立於身前,一朵蓮花從劍身中綻開,蓮身玄黑,蓮中卻有聲聲爆炸。
江子清覆手握劍,蓮花伴隨著劍身鳴鳴,劈向蛇身。
“轟”
朱蛇的七寸被劈出一大口子,江子清踏著朱蛇的蛇信子,借力打力拉著紀懷澈的手和朱蛇拉出三丈之外,朱蛇隻來得及慘叫一聲,驚得鳥飛葉動,就含恨歸西。
紀懷澈此時腦子還一片空白,沉浸在那張開的血口中。
溫清池倚著樹身,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放下。還好還好,紀懷澈保住了,她不用死了。
溫清池和紀懷澈沒事,但江子清崩潰了。他握著劍的手不斷顫抖,嫌棄摻雜著喜愛的目光透過密密的睫毛,落在了劍上。
“我小老婆……被玷汙了……”
他討厭一切光溜溜的爬行動物!
溫清池適當性的給予一點安慰給江子清“洗洗,還能用。”
“下次我不打了。”江子清怏怏不樂,見此溫清池提議道“那讓你師兄幫你洗老婆?”
江子清抬了一眼,問道“怎麼洗?”
既然能商量,那就好辦多了。溫清池繼續道“你二師兄不是冰靈根嗎?造點冰,然後讓你三師兄用火燒化成水來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