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被淮序吸引住目光,少年頂著異樣的眼光一步步爬到溫清池旁邊,硬生生的將紀懷澈擠走。
紀懷澈“?”
溫清池顧宴雲泱“……”
溫清池疲憊地揉眉心,問“這嬰兒是怎麼回事?”
對這兩個師弟,她沒眼看。
雲泱看了眼懷中的嬰兒,略微猶豫“可能……大概……這是五師兄?”
“子清?”
溫清池挑眉,指了指雲泱懷中的嬰兒。
雲泱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如實相告。
溫清池掰開淮序和紀懷澈,走上前三步,緊緊盯著那嬰兒。
嬰兒麵色紅潤,呼吸勻稱,但安靜地有些出奇。
紀懷澈拍拍衣服上的塵埃,湊近溫清池“師姐,我已經探查過了他沒什麼大礙,就是毫無原因的陷入了昏迷。”
溫清池捏了捏江子清的小手,肉嘟嘟的。
“過幾日再看看吧。”
雲泱和溫清池相互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又挪開了視線。
次日一早,各宗親傳弟子接二連三被抓的消息傳入狼族,狼族族長隻是將信讓旁人轉交給溫清池。
並未說些什麼,溫清池接過信後,便將幾人安置在僻靜的院子裡,對外也宣稱淩虛宗的親傳弟子皆數落網。
“怎麼可能?”
淮序盯著信封中短短的幾句話,看了又看,目光沉沉。
“怎麼可能同一時間各宗親傳儘數被抓?”
信被傳到每個人的手中,最後又回到了溫清池手上。
溫清池接過信封,撚住一角,任憑燭火將其燃燒殆儘。
“你們沒有後手嗎?”
麵對顧宴的詢問,幾人的眼神意味不明。
溫清池獨自在一角捏江子清的臉頰,柔軟的觸感頗為好玩。
“師姐,你怎麼想的?”
溫清池察覺到投來的幾束眼神,仍然自顧自的低著頭玩。
“裴言澈呢?他也來了嗎?”
淮序搖搖頭,道“他剛繼任家主,裴家雖麵上風平浪靜,但據周璟言說其實暗處不少人都不服他。”
“所以這次曆練他並沒有參與。”
溫清池頓住,嘴角上揚,看起來極其溫和“可惜了,不然還能敲詐一筆。”
溫清池話畢,同一時刻,溫清池手上的戒指亮了亮。
那是從葉君臨身上搶的妖戒,她抹掉了契約,將其據為己有。
她拿出從戒指中拿出玉牌,看了眼來人的信息,笑意更甚。
她接通,開口便打趣道“呦嗬,什麼風把裴大家主吹來了?”
不是死瞎子?
對麵傳來的聲音是偏冷的男聲,裴言澈皺了皺眉,道“你是誰?”
“死瞎子去哪了?”
溫清池似不可思議,佯裝受傷道“裴家主這話可真傷人,我不過是換了個聲音你就不認得了?”
“……”
這賤兮兮的語氣,是她沒錯了。
裴言澈黑著臉,咬牙切齒道“少貧嘴,我有要事要找你。”
溫清池眨眨眼,明知故問“什麼事呀?”
裴言澈壓低聲線“各宗親傳都被綁了,而且妖族借此要在是今年小雪那天在其當眾妖族的將其斬殺。”
溫清池一眨不眨地和臉色陰沉的顧晏對視,問“關我什麼事?”
裴言澈語氣有些急促“淩虛宗的也被抓了。”
裴言澈的聲音落到了房間內,每個人的耳中,溫清池饒有趣味地打量了一圈假裝很忙的幾人。
“所以呢?”
裴言澈不想再和溫清池扯廢話,開門見山“我要救。”
溫清池故作為難,歎息道“裴大家主,不是我不願意,隻是在妖界我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一個人頭五十萬。”
溫清池佯裝詫異的啊了一聲,捂住嘴巴,語氣帶著一絲猶豫“可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