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受害者轉身跑出了廁所,謝慈這才鬆了一口氣,扭頭看向了霸淩者。
謝慈有心想警告他們幾句,或者想直接將他們兩個的事情捅開,可最終所有的話還是都咽了回去。
謝慈隻是看了他們兩人一眼,便拎著滅火器走出了男廁。
如果謝慈身邊沒人,背後沒人,無牽無掛的,該說也就說了,該罵也就罵了。
可是謝慈這邊牽連著其他四個小姑娘,謝慈對那兩個人的背後勢力了解的也不多,實在是不敢貿然開口。
拎著滅火器跑進來,把受害者放跑,已經算是冒犯這兩個人了,至於那些罵人的臟話,就還是算了吧。
將滅火器放回原位,謝慈歎了口氣,回頭看了一眼。
那兩個霸淩者還沒從洗手間出來,謝慈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隨後加快腳步跑回了宿舍。
謝慈其實已經做好了會被那兩個霸淩者找事的準備。
所以第二天天還沒亮,謝慈就醒過來了。
她實在睡不著了,如果那兩個霸淩者真的反過來想報複她的話……
謝慈想到這裡就握了握拳頭,可惜她昨天光顧著見勇為,忘了給自己留證據了。
之前從廁所跑出去的那個人也沒看清臉,還有一個受害者……不過看他的樣子,會不會配合她曝光這兩個霸淩者還不一定呢。
真難說呀……
可惜謝慈滿心的愁緒和警戒都白做了。
接下來的幾天謝慈並沒有受到什麼報複,就連偶爾在公共場合碰到那兩個霸淩者的時候,他們也是目不斜視的就走了過去。
仿佛從來沒和謝慈產生過什麼交集一樣。
第一次在公共場合碰到那兩個人,在那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謝慈還有些驚訝。後來次數多了,也就有點習慣了。
或許懶得找她的麻煩也說不定呢。
在心裡鬆了口氣,謝慈沒再多想這件事,轉頭就又投入了緊急的訓練中。
她那首《黑珍珠》的曲目還沒有練熟呢。
就這樣,在日複一日的緊密練習中,比賽的日子到了。
“大家都不要緊張,洗漱過後就去化妝室準備妝造。”隊長球球看了一眼坐在床上還沒完全醒過來的其他人,習慣性的來了一句安撫。
“今天食堂就不去了,吃點麵包湊合一下哈。”
“記得補充好體力。”叮囑完了這些簡單的事情,隊長球球就放下了手裡的毛巾。
也就在隊長球球話音落下的時候,謝慈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給,謝慈。”見謝慈出來,小赫便從背包裡拿出一個麵包丟了過去。
謝慈輕鬆接過,對著小赫點頭道了聲謝。
將頭發隨便紮了個馬尾,謝慈就坐在窗邊撕開了麵包袋。
一邊拿著手機一邊咬著麵包,謝慈享受著比賽之前唯一的一點輕鬆時光。
可是,手機突然叮咚作響。
謝慈瞄了一眼,是條短信。
手指才點進去,對方就又發了一張照片過來。
忽略文字,謝慈點開照片,眯著眼睛看了幾眼。
“照片上的人不是那天的受害者嗎?”謝慈輕聲嘟囔著,越看那張照片眉頭就皺的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