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疑惑著,他們也就這麼問出了聲。
“抄襲者?理直氣壯?”陳寧翻了個白眼,雙手叉腰上前一步,站在謝慈幾人的身前,以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伸手指了指對麵的幾人,“你們這群oser!你們認清現實好嗎?!”
“這場比賽是我們贏了!我們原創者贏了你們抄襲者!你們才是抄襲的!”
韓熙然組合那邊也有暴脾氣的,聽陳寧這話立刻就不樂意了,歪頭嘿了一聲,也上前一步和陳寧麵對麵,“你這就叫倒反天罡吧?!抄襲的人自己心裡沒點兒數是嗎?那舞怎麼跳的?那劍怎麼揮的?你們不會以為打亂了順序,我們就看不出來這個舞台跟我們一樣吧?!”
“這話應該是我們反問給你們,你們怎麼那麼不要臉呢?!抄襲了就把表演順序換了一下,就當自己原創啦?”陳寧十分不解。
幾人情緒上頭,說話的聲音有些大,四周已經有人投過來了疑惑的視線,謝慈見狀清清嗓子,等陳寧宣泄完了自己的情緒,才又上前一步攔截了對方要出口的質問和怒罵。
“這裡人太多,被拍到咱們臉上都不好看,換個地方。”
有人冷哼一聲,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韓熙然伸手攔住了,“大家先冷靜一下,這件事情……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討論。”
“那邊觀眾席上還有觀眾呢,聲音再大一點被拍到發到網上去,咱們幾個誰也彆想要臉。”
韓熙然說完看了謝慈一眼就又移開了視線,“跟我過來,我知道一個安靜的地方。”
跟工作人員那邊打了個招呼,兩組人馬將近二十來個人,就這麼浩浩蕩蕩的走去了韓熙然所謂的安靜的場所。
“行了,這兒沒人了,沒有觀眾,沒有攝像頭了。”之前被攔住了話的那位雙臂環抱靠在牆邊看著謝慈幾人,“能告訴我你們為什麼這麼理直氣壯嗎?”
“因為這是原創者的底氣。”陳寧也雙臂環抱,抬著下巴用鼻孔看他。
“這首歌的舞台不管是歌曲的改編,還是舞蹈的改編,或是武打戲份的加入,都是我們一點一點摳出來的。”
“我們房間的書包裡現在還有我們當初設計舞台的設計稿呢。”
“你們不問自取就當自己的東西用上了,該是我們問你們為什麼這麼理直氣壯吧?”
“二皮臉都沒你們這麼光明正大!”
“你說你們原創的,那我們也是原創的呀,你們有設計稿,我們也有啊!”
由著兩方人你來我往的宣泄了一下情緒,謝慈和韓熙然才對視一眼,伸手示意眾人安靜。
謝慈看向韓熙然,“這段時間我們組合有誰去看過你們的表演嗎?沒有,有誰去打探過嗎?我們連在食堂都很少碰到吧?”
“接觸的機會都很少,不管是女生宿舍還是男生宿舍,每個組合的宿舍之間甚至還間隔著幾個房間。”
“我們怎麼抄襲你們?或者說我們到底是派誰去打探了你們的舞台形式嗎?”
“你們這邊是這樣的情況,我們這邊也是啊。”韓熙然苦笑一聲,“咱們兩方誰都沒有接觸過誰。”
“如果說,天才的靈感都是相同的,那未免也太相似了,我隻認抄襲。”
韓熙然的視線掃過謝慈幾人,似乎想從他們的臉上發現某些不對,然後將人抓出。
“那我們就講證據。”謝慈點了點頭,“就說我們表演上的不同點吧。”
謝慈說著就抬手示意茵茵和凜冬組合的人上前一步,闡述他們組合在表演形式和歌曲演唱上到底為何這樣設計。
韓熙然那邊也不甘示弱,派出了自己這邊的隊友,“我們的舞台大部分是由他想出規劃的。”
那隊友上前一步對著謝慈笑了一下將他心中的靈感也全都闡述了一遍。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兩邊似乎都沒有抄襲的嫌疑。
小小的空間裡一時間陷入了凝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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