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雙終於緩緩開口,聲音低沉:
“我在大晉長大,師尊對我恩重如山,當時宗門危如累卵,我又怎可拋棄宗門,遠走高飛?”
白衫大漢撇了撇嘴:“那你也可以選擇帶著宗門離開。”
“大晉那破地方,除了一個小小的靈晶礦脈,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
陳天雙搖搖頭,聲音低沉:“故土難離。”
“況且,當時天玄劍宗內外交困,貿然搬遷,隻怕會死在半路上。”
“說到底,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也沒什麼可後悔的。”
說到這裡,他抬起頭道:
“馮兄。”
“動用水月天鏡,耗費巨大,你我約定二十年才交流一次。”
“但距離上一次,僅僅過去了八年時間。”
“你這次找我,是有彆的事吧?直說便是。”
白衫大漢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就恢複如常:
“也好。”
“你我是過命的交情,多年兄弟,我就和你直說了。”
他伸手入懷,取出了一樣東西:
一張四四方方的金箔。
陳天雙眯了眯眼,仔細的看了過去:
大漢手中的金箔,大約有書本大小,刻著密密麻麻的紋路、符文、玄奧文字。
金箔本身,還隱隱散發著金光。
陳天雙眉頭微皺,開口問道:“馮兄,這是何物?”
“這是一位極其強橫的武宗前輩,留下來的秘寶。”
“其上記載著兩樣東西。”
白衫大漢,神色鄭重,伸出兩根手指:
“第一,是一門名為《天承守器玄機大法》的強橫秘法,能助人輕易突破修為。”
“第二,則是關乎到一尊,名為日月承天儀的重寶。”
“二者疊加,以秘法配合秘寶,則足有七成概率,能助人突破武宗天塹。”
說著,他頓了一下,才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