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會做出如此大膽、如此叛逆的事情,竟然會私自與一個窮書生定下終身大事,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私定終身?你……你……你真是要氣死我了!”楚大山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顫抖,他感覺自己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嚨,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他瞪著楚月婉,試圖從她的眼神中尋找一絲悔意或妥協,但很遺憾,他什麼都沒有看到。
相反,他隻看到了女兒那堅定而執著的目光,仿佛在說“我就是要嫁給他,無論你同意還是不同意。”
長這麼大,楚大山從未遇到過楚月擅自做主的事情。
在他的記憶中,楚月婉一直是個溫柔典雅、乖巧聽話的孩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進,總是安靜地待在家裡,從不惹事生非。
然而現在,眼前的楚月婉卻像變了一個人,猶如判若兩人,她堅定地站在那個窮書生身邊,眼神中充滿了執著和決心,仿佛他們已經認識了幾十年,彼此間有著深厚的感情基礎。
楚大山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他無法理解楚月婉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他盯著那個窮書生,試圖從他身上找出一些特彆的特質,但很遺憾,他除了看到一身的窮酸氣之外,什麼也沒有發現。
這時,楚大山才想起楚月婉之前的話,她說他們早就兩情相悅了。
這讓他更加無法接受,他無法理解自己的女兒為什麼會看上這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
於是,他直接反問穀夜辰“難道你是我家洗衣工的兒子?你是不是想利用楚月婉來攀附我們家的財富和地位?”
楚大山的話語中充滿了質疑和不滿,他的眼神也變得冰冷起來。
他盯著那個穀夜辰,仿佛要從他身上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來證明自己的猜測。
然而,那個穀夜辰卻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雖然對楚大山的話觸碰了心底,泛起層層漣漪,但是他用眼神回複楚大山“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和月婉是真心相愛的。”
楚大山常年奔波於家裡家外的生意,他就像一個永不停歇的陀螺,總是在外奔波勞碌,對於家中的瑣事,他向來是不聞不問。
因此,對於家中的洗衣工,他也隻是偶爾碰個照麵,最多隻是客氣地打聲招呼,從未深入了解過。
他從未想過,這個在自己家默默工作了多年的洗衣工,竟然隱藏著如此驚人的秘密。
直到現在,他才從女兒的口中得知,洗工的夫君就是那個來曆不明且從未有人見過麵的穀大刀。
這個消息讓他震驚不已,他開始意識到,自己家中竟然藏著如此深不可測的人物。
他回想起過去與洗衣工的種種交集,那些看似平淡無奇的日常瞬間,如今卻都充滿了疑雲。
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太過疏忽,竟然對家中如此重要的人物一無所知。
然而,楚大山並不是一個一孔之見的人。
他雖然對穀大刀的事情孤陋寡聞,但也明白這其中肯定不簡單,也許隱藏著驚天的秘密。
他腦海裡過濾著那些關於穀大刀的傳言,關於他神秘身份和背景的猜測,開始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但是,楚大山也深知,這些秘密與自己並無一文關係。
他不想卷入這場複雜的紛爭之中,隻希望能夠過好自己的日子,大紅燈籠高高掛起,不受外界紛擾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