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殷滿說的那樣。
是一次性的。
就在殷念沉入學習的時候,外麵的老宗主他們也抓心撓肝的等著。
“怎麼還不出來?”內門弟子們也不監督那些扶不上牆的爛泥了。
全都聚集過來想要知道殷念到底拿了什麼東西。
“唉,你說咱們宗門的東西怎麼就被她一個外人拿了?”一個內門弟子笑著說:“真他娘的羨慕。”
袁潔皺了皺眉,斥責道:“你說話小心點,什麼宗門的東西?那是初代宗主自己的絕學,人家愛給誰給誰,你也是宗門的弟子呢,你敢說你自己的所有東西都是宗門的?”
這次回來的內門弟子,都是人靈境實力的,二等內門弟子。
袁潔就是他們的大姐大,一聽袁潔這麼說了,弟子們頓時就安靜了。
他們對袁潔是百分百信任,還有很多弟子在剛上戰場的時候,經驗不足差點死了,都是袁潔扛下來的,為此她身上的傷口密密麻麻到數不清。
她的威信極高。
縱然現在實力不太高,但因為這份品性,老宗主對她寄予厚望,是當下下任的宗主培養的。
當然,本來定好的下任宗主盛鴻已經不成了。
老宗主頭痛的很,他總有一種不太妙的預感。
“初代一定不會那麼做的。”老宗主不斷的安慰自己,“一定不會的!”
“宗主。”一個弟子來報:“赤鬼穀那位叫做元辛碎的穀主讓我們給殷念帶句話,說他有事先回天五洲一趟,大概一天後才能回來。”
老宗主嘴角抽了抽。
什麼玩意兒?
他是把他們當傳話筒了不成?
但就在整個盛山宗都在惴惴不安的時候。
天一州的外圍,一群穿著黑袍的人全都已經準備好了站在門口。
領頭的那老頭掀開了自己的帽兜,旁邊一個灰袍人湊上來說:“老祖,我們已經派人去騷擾了赤鬼穀本部,那個元辛碎已經帶著大長老列了陣法回去了。”
“好。”老頭發出了猙獰笑聲,“陣法師既然已經都走了,那……咱們可以動手了。”
灰袍老人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巨大的金色的半透明碗,這碗邊有濃重的威壓散出。
身後一群弟子眼中露出熾熱的欲望。
“老祖,您真要用這個法器嗎?”另外的修邪弟子們興奮的道:“這可是老祖您費儘千辛萬苦才拿到的,隻能用一次的神器!”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所有修邪師的眼中都出現了狂熱的神情。
這個東西能將一個限定的區域全都罩起來,哪怕是小神境強者都轟不開。
而他們就能在這個區域內,肆意的屠殺那些脆弱的天一洲民眾。
所有人都滿臉向往的舔了舔自己的唇,殺了那些蠢貨,拿了他們的精血就能讓自己變得更強。
這世界本就是強者為尊,弱者就該成為他們這些強者的養料。
灰袍老人深吸了一口氣,他也不光是為了自己那個死去的弟子。
他的弟子其實有很多,但是這段時間盛山宗和那些家族的人一直在追殺他們這一脈的修邪師,本就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老祖,我們已經打探過了,陣法師們都不在,隻有一個盛山宗的老怪物需要咱們多加警惕,其他的那些小神境強者不算特彆強大,幾位小祖都可以對付。”
修邪師裡也是有等級的,小祖便已經是小神境了,而這老頭顯然是小神境裡麵的巔峰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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