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過是一個。
才幾歲的孩子。
再故作成熟,他也是一個需要大人嗬護照顧的孩子。
“彆哭。”殷念和那天一樣,不帶溫情卻讓人安心的看了他一眼。
紅傘刷拉一聲撐開,在這些人驚呆的目光裡,殷念淡笑,“姐姐把他們的腦袋割下來給你玩。”
下一刻火力全開的殷念化成了一道殘影。
這些奄奄一息的人。
在她眼中和熟透了的爛瓜沒有區彆。
一碰就碎。
與此同時,天空上老宗主看著自家弟子和彆人家的孩子那麼年輕,便有好些屍體匍匐在地上,心痛如刀絞。
“老東西,你的人可都死的差不多了,你就不心疼?”灰袍老祖怪笑問。
老宗主壓下不忍和心痛,臉上從容道:“沒關係,你的人死的更多。”
“哈哈哈哈哈,我的人便是重傷了,剩下來的人隻要能給足精血,便能重新戰鬥,你的人可以嗎!”
老宗主臉色難看。
修靈師不可以。
傷口無法恢複。
而修邪師卻可以。
這就是摒除了人性之後得到的力量。
“呼!”室內,殷念收回了傘,看著一屋子數百上千人惡臭的屍體。
笑出了一口小白牙。
很好!
死透了都!
她看向了三個小家夥,給三人同樣籠罩上了黑袍。
“你們就趴在這裡,裝死,等我出去把隔壁那邊輕傷的也都給乾掉,我再來接你們,知道了嗎?”
三個小家夥點點頭。
殷念的出現給了她們三人無窮的勇氣。
他們不能給姐姐拖後腿!
殷念將三個小家夥安排在了最角落。
還搞了屍體壓在他們上麵打掩護,自己披著黑袍裝作正常人又悄悄的混了出去。
迎麵見有人捧著一堆精血過來。
殷念麵色習慣性的一寒,但很快就平複下來,還熱情的走了上去。
“很沉吧,我幫你一起。”
那人輕哼了一聲,“你可不能偷吃!這都是要送給那些受了輕傷的傷患,等他們恢複了,還要再出去殺‘家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