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撐著身子緩緩坐正,臉頰微紅像是情動,那雙柔弱無骨的手在打了他一巴掌後,又緩緩抓住了獸王的頭發,將他拉的靠近了自己光潔的小腿。
玉足輕抬。
慢慢的,足尖落在了獸王那雙滿是殺戮之氣的眼睛上,隨後,整個腳掌徹底的壓在了他的臉上。
女人微微揚起修長的脖子,完全不在意自己一件衣服都沒穿的樣子。
她笑著,眉眼皆含情,但腳卻用力的碾著獸王的臉。
“跪下!”
女人伸出手,緩緩將自己胸前的頭發全都撩到腦後。
前頭的春光頓時更清楚了。
可女人毫不在意。
隻聲音帶笑,帶著小鉤子的看著那真的緩緩跪下的男人說:“我的小狗兒,好險啊,你要是再遲一刻,我可要忍不住在殷念麵前現身了,嘖。”
她的腳從男人的臉上移開了。
男人喘著粗氣。
他的額頭上,一枚桃色鱗若隱若現,與她眼尾的鱗交相呼應,像碎星閃爍。
他跪在地上,眼尾大片大片的發紅。
鱗片從他的眉心延伸,一路往下,直鑽入他的心口。
他開口了,聲音夾帶著呼出來的滾燙熱氣,“是我不好,桃桃,我沒能早一點將你奪過來,讓你用金蓮養身。”
“這一次我出去尋的金蓮比上一株還要大,這次這一株你吸收後,必定能保證你維持上兩個月的卵形。”
他近乎虔誠的脫下了自己的外衣,顫抖著手披在了她的身上。
“你再給我一點時間。”男人臉上是急於做出點什麼成績的迫切神情,“我一定能破除你們陸鮫一族種鱗後便不能維持卵身的破傳承的!”
女人緩緩舒展自己柔韌的腰肢,“我路妖桃是陸鮫族最後一個血脈。”
“我陸鮫一族就是因為這該死的傳承,才會式微至此!”
她眼中猛地閃過桃色亮光,她的眼睛控著男人,輕笑道:“該死的傳承,給了我們陸鮫一族種鱗魅惑之術,卻斷了我們的修煉之道!”
陸鮫一族美豔無雙,它們一族獨有的種鱗之術,讓她們能在任何一人身上種下情鱗,隻要這人被她們所誘,幾乎是一種一個準。
比如麵前這個獸王。
她當時不費吹灰之力就給種上了。
女人,美麗,柔弱,楚楚可憐,軟腰可握,多數男人都想支配女人,這是她們的弱勢,可偏偏陸鮫一族將這些弱勢都變成了優勢。
隻要被她其中的一點吸引,不管是清純小白花,還是如火辣女,隻要需要,她都能裝出來。
勾住那些為她神魂顛倒的人。
再種鱗,支配他們。
可……
路妖桃臉上戾氣一閃而過。
“可天賜我族絕佳天賦,卻也給我族圈下了無數的禁製。”她的指尖緩緩變長,變成鮫人特有的尖銳指甲,隻是她的指甲縱然尖尖也依然是粉桃色,好看的很。
“我族竟然隻有卵身時才可修煉?無法修煉就無法凝鱗,我們隻有出生時自帶的一枚胎鱗可種,簡直是可笑!”
“我路妖桃一生難不成隻能擁有一個男人嗎!”
她就在男人麵前說著這些話,男人不僅沒有絲毫不滿,還一臉縱容的看著她,眉心的種鱗閃爍不停。
正是因為孵化後就無法修煉,也沒法凝鱗,所以陸鮫一族都隻能靠著一次種鱗選擇自己的伴侶。
伴侶若是死了。
毫無自保之力的陸鮫一族也就死了。
而且陸鮫一族無法修煉,壽命還極短,連無法修煉的人族都遠及不上,那些延壽的寶物在陸鮫一族身上半點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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