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她一次非常隨意的問‘你今日還要昨日的分量嗎’時,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撓了撓自己的頭說:“你記得我啊,我怕你都不記得我。”
誰會不記得連著兩個月滿眼都是自己的人呢?
他都表現的那麼明顯了。
像一隻快樂的大狗。
後來他們慢慢的熟悉起來,她也曾問過他這樣的話。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記不住你,我在你眼裡是那種傻姑娘嗎?”
他很慌張,臉色通紅的解釋,“不是的,你聰明,能乾,細心……”
先是將她好一頓誇,生怕她誤會。
最後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生的不好看,實力也一般,我覺得你這麼好,喜歡你的人也有很多,你肯定記不住我。”
景光相無疑是優秀的。
但是偽裝後的向光景卻不是。
可即便他知道偽裝後的自己沒有任何奪目地方,可為了她的安全,他一次都不曾動過彆的念頭。
是啊。
喜歡她的人有很多。
有比‘向光景’長的好看很多倍的,實力強很多倍的。
可他最耀眼。
外表,實力,這些都是一眼能看見的東西。
可內在如玉的品質,對她發自內心的喜歡和尊重,這些都是得日久才見的閃光處。
她喜歡的那個人啊。
沒有很好的樣貌。
也沒有很強的實力。
隻是景家的一個小兵。
但她想過了,她開糖鋪,他殺蟲族,她甚至感激她喜歡的人沒有那麼強大,不需要去最危險的前線,若是受傷留下病根不能戰鬥了,他可以回她的糖鋪來幫忙。
可他死了,她家破人亡,等了好幾日,才打聽到。
聽說那位景光相帶隊去的所有兵馬死的死,失蹤的失蹤,沒什麼活口。
至少活著回來的寥寥數人裡。
沒有一個叫向光景的。
聽說他們最後一戰在那萬丈深淵處,埋骨峽峰裡。
屍骨無存。
甚至在最後,直到做夢之前。
她都不知道景光相,原來就是向光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