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穀雨霏問,“我還有個問題,楊見,三院醫生為啥對你那麼尊敬?還喊你楊老師?”
楊見聳聳肩,“我怎麼知道,也許是他們覺得我文化高深,博學多才,自愧不如,所以才叫老師…”
穀雨霏,“看把你得瑟的!不說拉倒!”
“那好吧,我坦白,我也是市三院的醫生,治好了高危病人,所以他們才叫我老師!”
師傑和李書漢哈哈大笑,
根本不相信!
穀雨霏翻白眼,“楊大戶,你是大老板,我相信,說你是醫生,鬼才信!”
楊見兩手一攤,“你看!說實話,你又不信,那我就沒辦法了!”
“不行,今天你得請客,他們兩個太下作,我眼睛耳朵被汙染了,心理也受到影響,必須大吃一頓才能恢複對感情的期待、對生活的信心,”
“我也是,需要茅台消毒。”
“我讚成!”
楊見很不樂意他們找到共同點,針對自己,
“我反對,這樣不好!”
“投票表決,少數服從多數。”
31的結果,楊見無法反抗,隻能被迫同意,
“你們……好滴吧,”他感覺自己變成任人宰割的羊。
口裡嘀咕,“多數也未必正確。”
“哈哈哈,”三人開心極了。
…
在飯店吃到七點半才散夥,等晚上回到家,楊見跟駱冰講今天的經過。
駱美女說,“從心理學角度上分析,這是左虹對當前配偶和感情不滿意的一種外在表現,她通過多個男人的追捧來彌補空虛。”
“開始大概隻覺得好玩,未必意識到是行騙,騙感情,騙錢財…她同時玩弄幾個男人,深得眼下流行的三要素不主動,不拒絕,不刪除…手段高明,做法危險。”
“如果她老公知道她乾的事,並因此挨打,說不定會和她離婚,到那時,就明白什麼叫‘玩火自焚’了!”
“真是一個可憐女人!”
楊見想了想說,“她老公也未必不知道,”
駱冰瞪大眼睛,“…可以嗎?”
“沒什麼不可以!你想啊,她同時與多個男人曖昧,還和盧布出去幽會,需要時間和精力,作為老公,不可能不留意老婆日常行為。”
“還真是!這麼說,他默許左虹…”
“也許左虹跟他保證過什麼,比如保證隻是朋友關係,僅限於聊天等等,”
“如果我在a市經商,會讓你在申城做白領嗎?三兩個月可以,半年以上不行,兩口子隻有廝守在一起才有感情,異地戀有幾個能成的?”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
“可能是她老公在婚後不太喜歡她,發現了端倪,任著她胡來…如果猜測是真的,左虹離婚用不了多長時間,”
“如果沒離婚,說明她老公不知情,或者甘願戴綠帽子。”
駱冰沉默了,雖然她是心理專家,擅長心理分析,但是對於人性陰暗的了解深度,她不如作為男人的楊見。
盯著楊見看一會,最後說,“左虹沒有底線,我們以後還是和她保持距離吧,不要再來往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楊見陪著駱冰去酒店建設工地上。
廢棄廠房和垃圾全都推倒拉走,整個場地內空曠遼闊,
問賀勇,他說最多再用一個月時間整體基建全麵竣工,正好趕在天冷上凍之前。
不過要想正式營業,估計要到明年二、三月份。
楊見心情舒暢,中午在飯店與賀勇多喝了點,躺在床上酣睡,駱冰怎麼叫也叫不醒。
她想出去玩,市裡剛建成一個大型遊樂場。
他們還有股份呢!
正發愁的看著楊見豬一樣打呼嚕,手機響了,按接聽鍵,是穀雨霏高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