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手上的劍剛才就已經被祁時鳴煉化過了。
如今等同於一塊廢鐵。
其他的幾位長老沒攔著。
若是他們這些長輩先動手,那就是率先挑事,以小欺大,若是平輩之間動手那頂多叫切磋。
而且他們相信,按照龔雨珍的天賦,想把祁時鳴揍得滿地找牙痛哭流涕,給整個山脈報仇,那是輕而易舉。
他們扭頭看著那三個神器,立刻派人去處理接下來的後事。
神器不易在外麵久違逗留,會招惹來更多忌憚之人。
龔雨珍來勢洶洶。
祁時鳴一點也不怕她。
那把廢鐵即將指向自己的時候,祁時鳴緩緩抬手,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的手指,點住了那把廢鐵的頂端。
下一秒,
直接就化為灰燼。
龔雨珍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眼白瞬間就布滿了血絲,她不敢相信,甚至也不想相信。
她的本命靈器……就這麼直接被祁時鳴給毀了!!
要知道,本命靈器對於一個修仙之人代表的意義,甚至不亞於是另一條生命!
想要再遇到一個匹配的靈器難上加難。
當初這個本命靈器就是整個門派掏出了大半個資產求來的。
如今被人一眨眼直接給毀了!
這個廢物究竟去學了什麼歪門邪道?!
哪怕到了現在,龔雨珍也仍然不願意承認自己比祁時鳴弱。
廢話!
如果真的承認了,日後她還怎麼在整個大陸上立足?
堂哥還會喜歡她嗎?
濃濃的不甘直接湧上心頭,她心裡麵驟然之間嘔出了一口鮮血。
方麵是因為靈器受損,而她自身的修為也受到了影響。
另一方麵,
是被氣的!
難怪今天祁時鳴敢單槍匹馬的過來,原來……是打定主意了要找事!
如今被這個廢物隻是輕輕點了一下,居然直接化為灰燼!!!
日後她還怎麼參加比賽?
還怎麼光宗耀祖?
那種碾壓的感覺,讓身為天驕之子的她倍感羞辱。
“這位女士,我一向不喜歡和彆人動手。不先對你動手是因為我紳士,但是我回擊,是對我的一種自我保護。”
“龔雨珍,我想你應該不會玩不起吧?”
祁時鳴彎唇笑著,聲音宛若林間中最清澈的溪水。
舉手投足之間囂張的氣質,生生破壞了他此時如同謫仙一般的清冷。
那不是屬於原主,而是屬於祁時鳴的威壓。
他總是能夠踩在獵物的喉嚨上,慢慢折磨對方的心智。
龔雨珍渾身哆嗦,她感覺到有一種莫大的威壓朝著她席卷而來。
來勢洶洶的程度,宛若凶險深海當中的巨浪。
她,確實玩不起。
她哭了,求助的眼神看向幾位長老。
年少的不行,老的上。
幾個長老怒歸怒,仍然還有幾分理智所在。
“時鳴仙尊這一次為何忽然闖入!還如此大打出手,甚至還毀了……罷了,仙尊還是請回吧!就此為止,老夫自然也不會去計較。”
可是少年朝著他靠近,那透過寒冷的麵具之下,咖啡色的瞳眸瞧這無趣極了。
“我還怕你不計較呢,怎麼?老頭,你慫了?”少年戲謔的聲音傳來。
“剛才她對我動手的時候,你們怎麼沒說過就此為止?”
“這會兒倒是想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