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並不算小。
而且茅草屋的隔音效果並不是很好。
門口那些蹲守著的人,立刻就聽見了。
“嘖,行了行了,應該不在這裡。司商霖潔癖最重了,他是絕對不可能會看著彆的男人乾這種事。”
“彆說司商霖了!我也不會看啊!”
“還不如直接去紅樓院裡麵找嬌美人。”
祁時鳴低頭看著司商霖。
男人一貫清冷的麵孔,此時帶著如同晚霞一般的緋紅。
他的目光冷靜,雙手支撐著旁邊的雜草,但是瞧著怎麼都讓人覺得有幾分把神兵墜入深淵的感覺。
祁時鳴隻是低頭瞧了一眼。
便忍不住笑道“嘖,有反應了呀。”
一句話如同火上澆油。
祁時鳴隻是隨意地將手上的匕首扔到一旁。
危險的男人。
司商霖卻在這個時候直接迅速彎腰撿起。
深邃的眼神此時浮現著一抹顯而易見的笑容。
祁時鳴瞬間警惕地繃緊後背。
司商霖悄無聲息地直接將手微微落到他的腰下。
隻要稍微再偏移一點。
祁時鳴必然就會斷子絕孫。
狗東西可真敢啊!
祁時鳴群裡麵有一萬種想要罵人的話,但是卻不敢輕舉妄動。
果然是新碎片嗎?
司商霖有力的手落在少年的肩膀上。
他的呼吸危重,帶著幾分炙熱和隱忍。
在這昏暗的環境中,
他顯得越發像是一隻蓄意待發的狼。
好猛,
好凶。
祁時鳴心裡覺得驚歎,卻見男人有些無力地說道。
“我現在還受著傷,實在不宜進行這樣的劇烈運動。”
“可是我如今中著藥,如果真動起來的話,隻會導致整個胳膊殘廢掉,幫人幫到底,送佛送西歸。”
司商霖閉了閉眼睛,他清冷的嗓音懇求道“請問能不能幫幫我?”
祁時鳴當然不可能會眼睜睜看著這個狗東西飽受在這痛苦之中。
可偏偏就是到了這種簡要的關頭,越是想要惹他生氣。
“幫你當然可以,但是也不能白幫”
司商霖閉了閉眼睛“你需要什麼?”
祁時鳴“錢,現在給我打個欠條,否則的話,你就自力更生。”
多會趁火打劫。
司商霖看著麵前這個狡猾的狐狸,舔了舔嘴唇,恨不得將他直接牢牢的征服。
他知道對方是故意的。
索性直接從上衣的側口袋當中取下了一個玉佩,遞了過去。
“這個用來抵押,這可比銀兩值錢多了。”
祁時鳴喜笑顏開。
隨手將玉佩裝進口袋。
司商霖懶洋洋地倚靠在破舊的牆邊,但是卻沒有給人半分狼狽的感覺。
他與背景顯得無比違和。
司商霖平常並不會很仔細的觀察一個人的細節,可是如今看著麵前笑容滿麵的少年,卻第一眼注意到了他那顆格外顯眼的虎牙。
有點可愛。
司商霖感覺這會心裡麵犯懶。
祁時鳴卻已經熟練地走了過來。
他知道該怎麼讓這個狗東西臣服在他的麵前。
果不其然,
沒過多久,男人原本輕鬆自在的身姿,驟然之間變得有些僵硬。
他的目光開始變得渾濁,開始染上了一份不明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