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瞧瞧他繡出來的那些東西,我之前偷偷看過王小姐的,如果這麼一對比的話,好像王小姐確實還不如他。”
“他還挺厲害,不過女紅終究是女紅,我估摸著也沒有什麼能拿得上大雅之堂的地方。”
“看著真的還不如老祖宗家之前做的事情呢,偏偏少爺就跟被他迷惑了似的,幾乎什麼都聽他的。”
周圍的人小聲的嘀咕。
但是這些話能夠準確無誤地傳到兩個人的耳朵當中。
祁時鳴把繡好的東西遞給裴宏深,看著對方“沒有什麼男生能做,女生能做的,隻不過是人類的一種偏見罷了。”
“你可以試一試,這對你來說應該並不難,隻要耐心一點,必然也是容易的。”
裴宏深讓捏著針,看著麵前的繡布。
雖不感興趣,但是瞧這少年神采奕奕的樣子,還是在畫布上慢慢的娟繡著。
裴宏深雖然看似是一個廢物的少爺,但實際上他對於現在的經商還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他擁有著鎮上最大的情報局。
隻不過無人知曉罷了。
偏偏瞧著身邊的小人還跟著認真。
裴宏深一不小心就將針紮進了手指頭上。
血液染濕了白色的布。
裴宏深抬頭立馬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祁時鳴其手快將少年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唇中。
唾液能夠有很好的消炎作用。
血腥在唇齒之間蔓延,可是偏偏還泛著一股淡淡的甜。
裴宏深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那不說,祁時鳴真的很會撩撥人,就像是一個勾人心弦的狐狸。
比圖畫上的那些妖精還要蠱惑。
裴宏深偏偏對待他的這副樣子又愛到了極致。
等到指尖鬆開。
裴宏深無法克製的拽著少年的領子直接強行吻了過來。
他想要去尋找剛才的舌尖。
目光帶著幾分孩子氣的執拗。
祁時鳴害怕傷到他,所以也並沒有掙紮。
可是偏偏這個無師自通的裴宏深,也在這個時候開始慢慢展現出他蔫壞的一麵。
祁時鳴呼吸變得微微有些沉重,竭儘全力的克製著自己不往他身上撲過去。
偏偏,裴宏深就沒有如他所願。
親的越來越凶。
怎麼還有人這樣啊?
疼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心疼!
到最後,終究是忍不住了。
他無法克製地撲過去,就像是一個巨型號的玩偶,直接掛在了他的身上。
嬌豔的唇瓣就像是清晨沾滿了露水的花瓣。
裴宏深這個時候給出了最完美的評價“阿時是吃糖了嗎?為什麼可以這麼甜?”
祁時鳴想錘他,可是礙於對方虛弱的身體,所以並沒有選擇動手。
裴宏深抱著他默默的坐在了輪椅上。
低沉的嗓音還帶著幾分輕笑“阿時的身體怎麼比我這個病人還要虛弱呢?要加強鍛煉才行。”
祁時鳴手忙腳亂地掙紮起來,他惱羞成怒地看了一眼麵前的少年,直接推開一把轉身離開。
這個狗東西還真是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