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時鳴這一副囂張的做派,直接就把過來找事的那幾個老子直接氣的不行。
“我們家這幾代單傳就這麼一個兒子,還被你傷了胳膊,郎中那邊說,如果要是沒有大量的銀錢,是根本治不好的!”
那個老頭子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少年嘻嘻哈哈地打斷。
“不是吧,不是吧,你們兒子在外麵受了傷,結果你們家連看病的錢都拿不出嗎?還是說在你們眼裡麵那些錢比你們這個獨子的胳膊還要重要?”
祁時鳴說這話的時候,那陰陽怪氣味道可太重了。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不忘在這個時候拿出對方簽的欠條。
“怎麼辦呢?沒想到你們家居然窮成這個樣子,連自己兒子的胳膊傷都沒辦法治好,那我這破壞了門的錢該怎麼辦?”
祁時鳴一邊說著,然後一邊認認真真的查了查那個門的重量。
“而且我這個人一向寬宏大量門的價格,就按照我們家這個門的價格重量來稱的,大概也就30來斤。你們家什麼時候把那30來斤的黃金給我搬過來?”
“畢竟瞧著你家現在這麼窮,我當然要趁著你們還有功夫來鬨事的時候,把這錢要過來。”
祁時鳴說的那叫一個漂亮。
好像這一個傷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但是這個門對方是必須要賠。
裴宏深站在一邊,看著麵前的一大幫人。
目光卻從始至終都不舍得離開祁時鳴。
沒想到這個小家夥還挺勇,哪怕麵對這麼多人的情況下,還能夠這麼麵不改色。
甚至還能夠在這個時候這麼大大方方的要出賠償。
裴宏深雖然知道現在這個氛圍不太好,但是他還是沒忍住揚了揚唇瓣,然後伸手攬住少年的腰。
在無聲當中替這個小家夥當家做主。
畢竟麵前的這一群人都已經欺負過來了,自己又怎麼可能會坐視不管呢?
現在晚上天黑認識他的人也不多。
如果要不是因為麵前的幾個老東西,恐怕自己這會早就已經抱著這個小孩睡著了。
裴宏深心情略微有些不爽。
“你怎麼能這麼不要臉?”那個老頭被這一番話給震驚到了,他顫顫巍巍的伸手,然後怒視著祁時鳴。
“嗯,那我怎麼不要臉了?你跟我們說說。”祁時鳴這邊直接問他。
“再說了,我當時可就隻傷了你兒子一點點皮外傷。你怎麼證明這麼深的刀痕是我刺出來的呢?還是說你們想要訛我們家的錢,所以故意把自己兒子給弄成這個樣子?”
這一家人在鎮上的名聲很顯然比較糟糕,畢竟這都已經鬨騰半天了,居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替這家人說話。
橫行霸道的缺德事乾的太多,關鍵時刻,那都是翻車的證據。
見過無恥的,但是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他們本來是想過來要一個兒子的治療費用,但是沒想到卻被對方逮著說是要賠一個純金的門。
偏偏最要命的是。
他確實沒有證據去說這個刀傷是祁時鳴整出來的。
但是祁時鳴卻有證據說自己確實是欠了他一大筆錢。
他直接一聲下令,就想要周圍的士兵把這個宅子燒的一乾二淨。
如果要是沒辦法要到賠償,那就直接同歸於儘。
這個宅子看起來也值不少的錢,要是燒掉的話,他們兩個之間就扯平了。
不過到時候,裴家的這一家人恐怕就要流落街頭了。
那個老頭的眼裡麵劃過了一抹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