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刀差點就要直接紮過來了。
男人眼疾手快,側身躺到一邊。
血流了一小片。
“怎麼這麼凶?聽說你們道醫派最講究與人為善。看來傳言當中確實有誤。”
男人自言自語。
一句話,祁時鳴瞬間眯著眸子“你怎麼知道我是哪裡人?”
男人將丹藥咽進嘴裡,感覺到傷口在逐漸愈合,這才回道“畢竟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也就隻有你們門派的人愛來。”
祁時鳴心裡麵的警惕,這才稍微放鬆了少許。
男人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麵前的少年。
“我叫司寒禮,比你應該大個幾歲,你可以叫我哥哥。”
少年並沒有說話。
而鏡頭之外所有人的目光忽然望向了那個審判者。
如果他們沒記錯的話,
大人的名字。
就叫司寒禮。
兩個人居然認識的這麼早嗎?
祁時鳴這會兒直接就把自己當成透明人,畢竟這鏡頭上發生的事情太丟人了,可是偏偏又是自己記憶當中。為數不多無法忘記的地方。
“給哥哥解個毒唄。都說你們心善,名聲總不能直接毀在你手上吧。”
在鏡頭當中的男人說話還有些吊兒郎當。
根本就看不出那個高高在上的模樣。
能夠把麵前這個痞裡痞氣的男人和那個身份金貴且不容任何人侵犯的審判者聯係在一起?
鏡頭當中的小孩子咬牙切齒。
但是瞧男人的樣子還是幫他全部治療。
在治療的時候,祁時鳴分明能夠感覺到對方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
“行了,你要是再看的話,行不行?我再給你一刀?”
祁時鳴凶凶地威脅。
可是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臉上的麵具被人直接取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