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這兩人,平時看上去老老實實的,不愛說話也不愛交際,性子也很軟。
和她雖然關係不算好,但也沒有明顯的表現出不喜歡。
平時林靜宜也是不屑於這種平平無奇的女生打交道的。
可無奈,她現下正一肚子苦水沒地方倒。
好不容易碰到兩個不討厭她的,她莫名頓感親切,忍不住追了上去。
“胡月,王可欣。”
兩人背影同時一僵,緩慢的回過身,臉上各自掛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有……有什麼事?”
得到了客氣的回應,林靜宜頓時像是見到了親人一般,直接抓住兩人的手,憋了一路的眼淚控製不住的洶湧而出。
“我……我今天真的是被欺負慘了,實在沒人訴說,你們是我最好的朋友,能聽我說說嗎?”
胡月、王可欣:?
最好的朋友?
什麼時候的事,她們怎麼不知道?
兩人原本就是不怎麼懂得拒絕的人,剛鼓足勇氣動了動嘴皮子,一個“不”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聽林靜宜嗚嗚咽咽。
“嗚——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願意聽的。”
緊接著,林靜宜扁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講述起自己今天的“悲慘遭遇”。
胡月、王可欣:……
林靜宜眼淚像不要錢似的,一個勁的往外流。
“我真是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之前外麵都傳說林初禾有多厲害,有多少軍區領導的賞識,可沒人知道,這個女人她就是個狐狸精,心機深沉的賤貨!”
“她先是破壞了我的相親,利用她兒子聯合傅雲策的女兒故意讓我當眾出醜,還想攀上我媽媽,讓我媽把我逐出門,接納她進門!”
“這可是離間親生母女的親情啊,你們想想,這都是人能乾出來的事嗎?!”
林靜宜越說越悲傷,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胡月二人被她硬生生拉著,聽的腦子嗡嗡響,偏偏怎麼甩也甩不開,隻能先安慰著,無奈對望。
她們兩個雖然平時性格內斂慢熱,但並不是傻。
林靜宜做了那麼多事,她們都看在眼裡。
更何況林初禾當真是有口皆碑,她們在部隊家屬院當老師,家裡多少也是和部隊有些聯係的,對林初禾也算了解。
尤其胡月的好友許俏就和林初禾在同一個連隊,每次放假回來,都要和她說林初禾一籮筐的好話。
判斷一個人的好壞性格,是要從日常行事作風的細節觀察的,不是隻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斷言的。
是非曲直,她們早有評判。
林靜宜說的這些話,她們一個字也不信,甚至還覺得林初禾這麼做肯定是事出有因,乾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