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江沉淵握著秦書的手看剛才的小口子。
“江太太,需要包紮嗎?”
秦書尷尬的抽回手,“不用了,傷口都愈合了。”
這道口子就是劃破了點皮,滲出的一點點血還是她現擠的,這會兒不認真找都看不著了。
回想起剛剛的事,她有點心虛地問,“老公,我今天是不是闖禍了?”
說好的乖巧聽話,但是看到傻逼她是真的忍不住啊!
江沉淵可彆扣她零花錢啊!
“闖禍?誰說你闖禍了?”
“包廂裡的全是豪門裡的少爺公子,我打了他們,他們的父親不得找你麻煩啊?”
小嘍囉倒是肯定不用慌,但保不齊裡麵有江沉淵不想得罪的人呢。
“所以真的是你打的他們?”
“不是!”
雖然話題突然就歪了,但是秦書還是飛快地否認了。
“撒謊可是要扣零花錢的。”
秦書“……”
“好吧,我也有參與,但是!主力還是周寂,我就是在旁邊每個人都補了幾腳而已!”
“老公~人家這麼溫柔善良怎麼會打人呢?你要相信人家~”
做作的撒嬌成功讓江沉淵放棄聊這個話題。
“你沒有闖禍,這是他們應得的,他們幾家就算是加起來也產生不了什麼威脅。”
“再說了你捅破天了都有我幫你頂著,誰讓你是江太太呢,欺負你就是欺負我。”
秦書握住他的手,雙眼放光地看著他,“哇!老公你真帥!”
“比剛才的弟弟還帥?”
“當然!你比他帥一萬倍!”
江沉淵不再出聲,但司機卻清楚地看見他嘴角勾起的弧度。
先生和夫人結婚之後人都變得開朗了不少,明明是這麼幼稚的對話,對象是夫人先生就願意陪她玩。
——
當天晚上,警察局連夜加班挖出了不少衛霄和鄭雲棋的荒唐事。
第二天一早就到電視台的不僅有秦書,還有穿著便服來調查的警察同誌。
他們在不驚動電視台領導的情況下見到了蔣導和其他工作人員。
蔣導得知事情的經過之後全身汗毛直立,冷汗涔涔。
這兩個祖宗平時囂張跋扈一點就算了,這次怎麼直接把自己給弄進去了!?
這讓他怎麼說?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等他們的爹把人撈出來之後他不就完蛋了嗎?!
蔣導還在努力措辭,警察那邊已經看出了他的顧慮。
“蔣先生,衛霄和鄭雲棋犯的事不少,我們一定會秉公處理的,更何況,這次受害者裡還有秦書秦小姐和秦小姐的弟弟周寂先生。”
這話一出蔣導瞬間就明白過來,原來是兩人惹到了秦書頭上,秦書不打算好聲好氣地請他們退出比賽了,而是直接報警。
看來,秦書的地位似乎比衛家和鄭家都高。
不過他不懂的是,周寂什麼時候成了秦書的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