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瀟師尊回應道。
“刀劍相擊,術法相鬥,真是有意思。”
文道師尊饒有興致地說道。
此刻,七位大師尊正饒有興味地注視著擂台。
很快,比賽便如火如荼地開始了。
兩方擂台,戰況都異常激烈,扣人心弦,令人倍感刺激。
在寬闊的擂台上,華惜若和拓跋建武相對而立,氣氛緊張而凝重。
華惜若身姿輕盈,手持一柄寒光閃爍的長劍,眼神堅定而銳利。她的劍術靈動迅捷,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
拓跋建武則身材魁梧,手握一把厚重的大刀,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
比賽開始,華惜若身形一閃,如疾風般衝向拓跋建武,劍刃劃出一道淩厲的弧線。拓跋建武毫不示弱,舉起大刀奮力抵擋。
刀劍相碰,發出清脆的撞擊聲。火星四濺,仿佛在訴說著這場激戰的激烈程度。
華惜若劍走偏鋒,招式變幻莫測,讓拓跋建武防不勝防。而拓跋建武的大刀則勢大力沉,每一次攻擊都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力。
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劍影刀光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驚歎的畫麵。
觀眾們看得如癡如醉,歡呼聲和助威聲此起彼伏。
華惜若逐漸發揮出自己劍法的精髓,劍法愈發精妙。而拓跋建武則憑借著頑強的鬥誌和深厚的功力,與她死死糾纏。
“祭旎泰鎂!”
隻見拓跋建武果斷地將手劃破,然後將鮮血迅速祭入那把龐大的刀中。
刹那間,那把大刀如同被賦予了全新的生命一般,瞬間變得極為恐怖,其上散發著黑紅色的神秘道文,仿佛在昭告著它的不凡。
“血祭之術?這難道不是邪術嗎?”
公至尊師臉上露出些許詫異之色。
淩霄宗對於修煉邪術的態度倒是並不怎麼避諱,隻要邪術不拿去害人害己,也不會讓修煉者迷失心誌,便不會過多乾涉。
術邪
畢竟,淩霄宗的開宗老祖乃是精通邪術與道術的絕世大能。
“沒錯,哈哈。”
獻晟師尊笑著回應道。
邪術總體可分為魔修與邪術修這兩大類。魔修常常以殘害生靈、奪舍他人、以人煉血等殘忍手段來修煉。
例如那曾經為非作歹、現已被剿滅的邪魔宗,其所采用的修煉之術,遭到各大宗門的嚴令禁止。
一旦被查出有宗門或個人修煉此類魔功,那麼輕則會被廢去其根基,使其再也無法修行;重則會令其身隕道消,並且永世不得進入輪回轉世。
而邪術修則是修煉一些相對低級的邪術,以用於增強自身的實力。就像血祭之術這類邪術,便是邪術修常常會接觸到的。然而,若想要修煉更為強大的邪術,往往會容易走火入魔,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獻晟師弟,你是不是給拓跋建武服下了封境丹?他竟然能夠施展出血煞之術,看來這拓跋小子絕對是金丹期巔峰修士的實力。”
堃午師尊目光緊盯著獻晟師尊,斬釘截鐵地說道。
“哈哈哈,確實如此。沒辦法,我的弟子最差也是金丹修士。實在找不出築基期的了。”
獻晟師尊笑得格外開心,臉上洋溢著自豪與得意。
凝瀟看著華惜若眼神有些擔憂。
其餘幾人隻能無奈地搖搖頭,畢竟令狐獻晟的作風向來就是如此放蕩不羈,他們幾人早已見怪不怪了。
場上,麵對拓跋建武的猛烈進攻,華惜若隻能勉強抵擋。
使出了一招絕技,劍勢如雷霆萬鈞,直逼拓跋建武的要害。拓跋建武大驚失色,連忙側身閃避。
然而,華惜若並未就此罷休,她步步緊逼,不給拓跋建武絲毫喘息的機會。
最終,拓跋建武露出了一個破綻,華惜若趁機一劍刺出,正中他的胸口。
拓跋建武倒在地上,華惜若則喘息著看著手中的長劍,臉上露出了一絲疲憊但驕傲的笑容。
這場刀劍相鬥的激烈場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震撼。
而顧忌這邊,幾個回合後就結束了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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