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斯年吃著葡萄,得意的挑了一下眉。
棠溪非常無語,這家夥是真不把錢當回事,就剛才的情況。
其實完全有可能兩百多萬拍下的。
他直接出價三百萬,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咚咚——”
門外響起敲門聲。
“他們要把古董拿來給我們看看,讓我們驗一下,然後拍賣結束直接給錢刷卡,然後就可以拿走了”
郭淼淼在一邊解釋。
“拍賣會結束就要給錢啊?那萬一拍賣了之後後悔了呢?”
棠溪不禁有點好奇,拍賣會的規矩還真多。
許斯年開口,“其實拍賣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如果悔拍的話,是會扣除保證金的,信用也會收到影響,如果是事件惡劣的話,那就會限製參與,在以後的拍賣活動中會到限製或者直接禁止進入任何拍賣場所”
棠溪咋舌,原來悔拍這麼嚴重。
許斯年開了門之後,看了一下就簽了字。
在他的地盤上要是出現問題,那他家拍賣行真的可以倒閉了。
“可以了”
工作人員拿著簽字合同和物品走出了房門,走之前還貼心的關上了門。
在門即將關上的時候,門外出現一隻眼睛。
工作人員被嚇了一跳,但是礙於今晚到的都是非富即貴,便把把禮貌做到了極致。
“客人,請您回到自己的位置,這裡外人不能進”
宋肖珊在門即將關上的時候已經看清楚了裡麵的人。
就是棠溪和他身邊的兩個男人,其中一個還是許氏小少爺。
宋肖珊麵部扭曲,嫉妒的發瘋。
她剛剛也出價競拍了東漢串飾,但是在到達八十萬的時候就已經放棄了。
她今天和白瑾年也是跟著背後的金主來的。
白瑾年不知怎麼,認識了一個來自d國的金主埃爾文。
這個外國佬是做礦石生意的,資產上億。
白瑾年和他搭上了關係,埃爾文給白瑾年的公司又注入了資金。
宋肖珊得知這件事情之後,火速重新攀上了白瑾年。
白瑾年這個人沒什麼腦子,她去找他使出一番苦肉計,就又重新拿下了他。
這次來拍賣會也是她死乞白賴的跟過來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希望傍上埃爾文。
要是能傍上埃爾文,那她這輩子也就不愁了。
剛剛的東漢串飾,她求了白瑾年好久,才同意她參與競價。
結果竟然是被棠溪這個賤人拍走了。
她跑回埃爾文的包間,左右看看,白瑾年不在,她眼睛一轉。
她抱著埃爾文的手臂撒嬌,軟若無骨的快靠就埃爾文的懷裡了。
“埃爾文先生,咱們什麼時候拍寶啊?都來了這麼久了,您一件都沒有出手過,難道是都看不上”
埃爾文一頭金色頭發,穿著一身精致的藏藍色長褂。
聽到宋肖珊的矯揉造作的聲音,他厭惡了一把甩掉宋肖珊的手,撣了撣並不存在的灰塵。
白瑾年提出帶她來拍賣會時,他是十分抗拒的。
這種場合出什麼事,那他的麻煩可大了。
一看這個女人就不是安分的主兒,頓時更加討厭了。
可是白瑾年堅持,再加上他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要白瑾年還有用,也就勉強答應了。
身邊的助理見狀,上前擋住宋肖珊想要上前的腳步。
“不好意思宋女士,先生喜歡安靜,請您到隔壁的小房間休息”
這裡的貴賓室都是個套間,大廳旁邊有一個休息室,一般都是思考要不要繼續跟拍,或者委托拍賣,打電話給老板的時候會去的地方。
白瑾年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埃爾文黑臉的樣子。
埃爾文上前,嚴肅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