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大爺大媽都驚呆了。
隨即反應過來都在叫好。
“溪丫頭做的好!我們早就想這麼乾了!”
“這要是我女兒,腿都給她打斷,哪有這麼說話做人的!”
“可不就是嘛,真是世風日下,什麼人都有了,還冒充親戚,溪丫頭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還不清楚嗎?”
“就是啊,溪丫頭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本來就很可憐了,還要說人家早就去世的父母!真是活該!”
張大媽一呼百應,指著棠雪鼻子說著。
“人溪丫頭現在靠自己努力賺了點錢,憑什麼給你一個陌生人花?就算你真是親戚,你怎麼證明?有照片嗎?有證人嗎?人溪丫頭在孤兒院的時候不見你們去認親,現在人家有錢了上趕著來了。我算是聽出來了,這人就是來打秋風的!”
在場的大爺大媽沒有十個,也有七八個的,一人一口唾沫星子,能把棠雪噴死。
棠溪打完人之後,站在原地沒什麼表情,心裡湧起巨大的委屈。
她說不清自己這到底是什麼感受,是難受?還是傷心?
她從小自己長大,雖然有孤兒院的夥伴和老師陪伴。
但是那種感覺,就像是和郭淼淼在一起會產生的感覺。
大概是友情,不是親情?
又或者,她也不知道什麼是親情。
她對爸媽的印象早就模糊,隻有一張看不清人臉的古早合照。
但是這不代表,彆人可以任意折辱她父母。
周邊的大爺大媽依舊指著棠雪鼻子罵著。
聽在棠溪耳朵裡,就像是蒙上了一層看不清的布。
她聽不真切,現在隻想找個地方安靜的呆一會。
“你們在乾什麼!”
不遠的地方,響起一陣熟悉的男聲。
隨後一陣重重的關車門聲。
棠溪回過神來,抬頭看去。
刺眼的陽光晃的她眼睛微微眯起,抬起手來在額頭邊上,這才看清楚了來人。
“陶行止,你來這麼快?”
棠溪現在情緒恢複的差不多了。
她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那解決了就好了。
總是沉浸在過去不是一個好習慣,總是要向前看的。
陶行止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衛衣,搭配闊腿寬鬆牛仔褲。
稀碎的頭發在陽光的照耀下就像鋪了一層柔光。
“我要是不來這麼快,我還不知道你被人這麼欺負”
陶行止說這話時是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著急。
棠雪咬著嘴唇都快出血了。
到底是誰欺負誰啊!看我臉上的巴掌印!
棠溪訕訕摸了摸鼻子,不過轉瞬間雙手叉腰,看著棠雪。
周圍的大爺大媽早在看到陶行止的時候,就轉變了話題。
“小夥子,你是溪丫頭男朋友嗎?”
“那這是男朋友的話?之前那個長頭發的小夥子,還有穿著校服經常來找溪丫頭的是”
“你這就不懂了吧,溪丫頭這麼能乾又漂亮,有追求者是正常的嘛!”
“你們準備什麼時候結婚?記得找我們喝喜酒,我們給你包紅包!”
“什麼時候要小孩啊?女孩好,女兒是貼心小棉襖!”
“最好生兩個,一男一女,好事成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