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爭取在七夕之前。
望著一步一回頭,依依不舍離家的妻子,隔壁鄰居打趣說,雖然我們結婚三年,但依舊像是新婚,很羨慕我們之前的感情。
我笑笑不語,心在滴血。
其實鄰居不用羨慕,因為真相令人恐懼。
安雅去上班後,我開始收拾彆墅。
在徹底離開前,要抹掉自己所有存在的痕跡。
既然是謊言,那就沒必要留下半點念想。
我暫時沒想到去何方。
生來不幸。
小時候在家裡,沒有人喜歡我,父母厭惡,和姐姐將所有愛都給了另外一個孩子。
那個經常陷害我,霸淩我,差點把我折磨崩潰的假少爺。
他們覺得我是掃把星,破產的時候,騙我承擔所有責任。
估計以為我早就被債主大卸八塊了吧。
唯獨讓我看到世界的一束光,原來不過是一場夢幻泡影。
所以我希望死亡的時候,能夠體麵點。
清除家裡的痕跡,不能太快,以免引起安雅的注意。
做完事情,我無法在彆墅呆著,這裡充滿了曾經的歡聲笑語。
多留一秒鐘,便是對我的折磨。
我走出家門,抬頭看天,明明不算刺眼的太陽,居然比昨天更加刺眼。
不知不覺來到了安雅公司外邊。
我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做了離開的決定,但還是想看看她。
或者說,看看那個浩哥。
到底是誰?
我蹲在草叢裡,受虐般的盯著大樓門口,根據安雅工作作息,這時候應該是下班時間。
她有空會去樓下喝咖啡。
很快,我便看到了熟悉的倩影,以及旁邊高大帥氣的男人。
那個,便是浩哥吧。
真英俊。
他們看起來很般配。
我應該祝福。
但為什麼會流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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