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肯定是見鬼了,隻有見鬼了才會被嚇死。”
諸多村民回憶起當時的情景,篤定地說道。
“那他們出事的時候,你們有誰在場親眼看到過程了嗎?”朱雀說道。
“我!”這時候,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婦女紅著眼說道。
她臉色悲切,手臂上還纏著黑紗。
“我家男人柱子是前天出事的,那天他參加他堂弟的喪事回來,喝了點酒就在那罵,罵天罵地罵該死的鬼害死他的堂弟。”婦女哭著說道。
“他平時就不相信什麼鬼神啊,那時候村子裡已經不少人出事了,我就勸他不要罵了,罵了鬼會不高興,他不聽,還打我,一邊打我一邊翻舊賬,說當年我嫁過來要彩禮八萬八太多了,可是我們贛省這裡我這彩禮都算少的,我以前好姐妹嫁出去彩禮要三十八萬八呢,我跟他虧死了我……。”婦女哭哭啼啼說道。
“說重點!”朱雀臉色一黑。
“他打我打了幾下之後,就突然開始打自己了,一邊打自己一邊那種非常瘮人的怪叫。”婦女一邊說著,臉上出現恐懼的樣子。
“這個我們可以作證。”周圍幾個鄰居說道。
“平時柱子打老婆很正常,但是從沒發出過那種怪叫,我們幾個趕去看熱鬨,就發現柱子已經不打老婆了,而是一邊扭腰跳舞,一邊臉上掛著詭異的怪笑,後來就突然倒地就死了。”
雖然他們絮絮叨叨的,朱雀還是迅速提煉到了要點。
“鬼上身?”
“對!就是鬼上身!”村民們紛紛說道。
“每一個死掉的,都是鬼上身死的嗎?”秦羽問道。
“也有晚上出去就直接嚇死的,可能是看到鬼了,不過後來我們晚上都不敢出去,隻有白天不得不出門乾活,但是柱子就是大白天死的。”眾人七嘴八舌說道。
“那麼他們的屍體是怎麼不見的。”秦羽接著問道。
“都是埋下去的第二天早上,屍體就不翼而飛了,墳墓和棺材都被刨開了,而且看上去像是從裡麵打開的,就像是屍體自己打開的一樣。”小五的一番話,讓周圍的村民再次一臉恐懼。
“那也就是說晚上屍體不見了,你們沒去墳場守夜嗎,看看是誰搗鬼?”朱雀問道。
“誰敢啊,晚上我們都不敢出門,更何況去墳場守夜!”村民們七嘴八舌地說道。
“對了,就在你們來之前,柱子剛剛下葬。”
“本來村子裡的習俗就是有人死了後,第二天就必須下葬,早日入土為安,否則就是不吉利,連累整個村子。可是柱子她婆姨不肯,說下葬了柱子的屍體就會沒了,她要再守一天,一直拖到今天才下葬呢。”幾個村民又指責起剛才那個婦人。
“夠了!”朱雀怒了。
“你們村子已經死了這麼多人了,已經夠不吉利的了,還怕什麼不吉利?囉嗦!”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意外,柱子的屍體今晚就會被盜走。”秦羽說道。
“對!對!”
“但也有可能是柱子自己打開墳墓和棺材跑了呢!”村民們七嘴八舌地說道。
“那有沒有可能是外來的人,或者你們村子裡的人搗鬼,殺人並且盜取屍體呢。”朱雀問道。
現在器官市場上需求很旺盛的。
“不可能。”老村長頭搖得撥浪鼓。
“進出村子隻有一條路,無論是外來人還是本村人,不可能把這些屍體神不知鬼不覺地運出去,即便是藏在村子裡也沒地方藏啊,我們家家戶戶都看過了,再說了誰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覺用跳舞這種方法殺人啊。”
“情況到底如何,今晚去墳場守夜就知道了。”秦羽說道。
“啊,總顧問,你要去守夜?”朱雀一愣。
她雖然修為也很高了,但畢竟是女子,碰上這種屍體,黑夜,鬨鬼之類的還是感覺害怕。
“怎麼,你怕了?”秦羽笑道。
“誰說的,我才不怕!我也要去!”朱雀說道。
“這個……”一旁的老村長猶豫了一下。
“按我們村的規矩,晚上女人不要去墳場。”
“怎麼?你們還搞性彆歧視?”朱雀怒了。
“不是啊,女人屬陰,墳場陰氣重,而且又是晚上陰氣最重的時候,怕對你不好。”
“老村長說的也是有道理的。”秦羽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