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舌在我口中肆虐,像是要把我的呼吸都奪走。我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可是我卻無力阻止。
就在我快要崩潰的時候,他終於放開了我。我大口地喘著氣,怒視著眼前這個強迫我的男人。
「陸硯繹,你混蛋!」我揚手想要給他一巴掌,可是他卻抓住了我的手腕。
「蘇沫,」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但是我向你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懷疑你了,我會用我的生命來愛你,保護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的眼神真誠而炙熱,像是要把我看穿一般。我的心,不可抑製地再次顫動了一下。
該死的,我到底該怎麼辦?
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陸硯繹,」我睜開眼,直視著他的眼睛,「你說你要用生命來愛我,保護我,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所作所為,隻會讓我更加痛苦?」
「蘇沫,」他的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
「你知是什麼?你隻是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彌補你對我的傷害嗎?」我冷冷地打斷他的話,「陸硯繹,你錯了,感情不是交易,不是你用什麼東西就能換回來的,你明白嗎?」
「我……」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甩開他的手,從床上站起來。「陸硯繹,我累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走吧。」
說完,我便不再理會他,徑直走到窗邊,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
「蘇沫……」他走到我身後,想要伸手抱住我,可是我卻躲開了。
「陸硯繹,」我轉過身,冷冷地看著他,「我現在不想看到你,請你離開!」
「蘇沫,你彆這樣……」
「滾!」我怒吼一聲,一把將他推開。
他踉蹌了幾步,終於停了下來。他看著我,眼裡充滿了痛苦和絕望。
「蘇沫,」他低沉著聲音說道,「我知道我以前做錯了很多事,但是我真的愛你,求你彆離開我,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好好補償你,好不好?」
我看著他,心裡五味雜陳。
「補償?」我忍不住冷笑一聲,「陸硯繹,你以為你一句補償就能抹去你對我的傷害嗎?你以為你一句愛我就能讓我忘記你對我的懷疑和傷害嗎?」
「我……」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打斷他的話,「陸硯繹,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
說完,我便不再理會他,轉身走到床邊,躺下,拉過被子蒙住頭。
我閉上眼睛,眼淚卻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陸硯繹,我恨你!
房間裡安靜得可怕,隻有陸硯繹沉重的呼吸聲在耳邊回響。
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離開的,也不想知道。我隻想一個人靜靜地待著,舔舐著自己的傷口,直到它結痂,痊愈。
可是,我的心,為什麼還是這麼痛?
突然,我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我猛地睜開眼睛,看到一個黑影站在我的床前。
「誰?」我警惕地問道。
黑影沒有說話,隻是慢慢地向我走來。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你……你想乾什麼?」我緊張地問道。
黑影走到我的床邊,停了下來。
借著微弱的月光,我終於看清了黑影的臉。
「是你?」我驚訝地問道。
站在我麵前的,不是彆人,正是寧雪兒。
她怎麼會在這裡?她想乾什麼?
我警惕地看著她,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她看著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蘇沫,」她用一種陰森森的語氣說道,「你不是很得意嗎?你不是搶走了陸硯繹的愛嗎?現在,我要讓你嘗嘗失去一切的滋味!」
說完,她便從袖子裡掏出一把匕首,向我刺來!
尖銳的寒光直逼我的麵門,我下意識閉上眼睛,然而預想中的疼痛卻沒有到來。我猛地睜開眼,隻見白炎不知何時出現在我麵前,手中利劍穩穩地架住了寧雪兒的匕首。
「大膽!」白炎怒喝一聲,劍鋒一轉,將寧雪兒逼退幾步,「竟敢對王妃不利!」
寧雪兒狼狽地穩住身形,臉上卻沒有絲毫懼色,反而露出一抹陰狠的笑容「白炎,你不過是個走狗,也敢攔我?」
「放肆!」我從床上坐起來,冷冷地看著她,「寧雪兒,你以為你是誰?也配在我麵前大放厥詞!」
我雖然是穿越而來,但接收了原主的記憶和身份,自然也明白在這古代世界,尊卑分明是何等重要。
寧雪兒臉色一變,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蘇沫,你彆得意!你以為你真的能得到陸硯繹的心嗎?他不過是在可憐你罷了!」
「可憐我?」我忍不住冷笑,「我蘇沫,不需要任何人可憐!」
「嗬,說得倒是好聽!」寧雪兒嘲諷道,「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個可憐蟲罷了!你以為你真的能改變自己的命運嗎?你以為你真的能得到幸福嗎?我告訴你,你根本就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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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我怒火中燒,猛地掀開被子,走下床,一步步逼近她,「寧雪兒,你不過是個嫉妒我,見不得我好的毒婦罷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對陸硯繹的心思?我告訴你,你做夢!陸硯繹是我的!你永遠都彆想得到他!」
我的話,像一記記重錘,狠狠地砸在寧雪兒的心上。
她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眼中充滿了怨毒和恨意。
「蘇沫,你……」
「我怎麼了?」我打斷她的話,「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你敢說你對陸硯繹沒有半點心思?你敢說你沒有想過要嫁給他?」
「你……」
寧雪兒被我逼得啞口無言,隻能恨恨地瞪著我。
「怎麼?無話可說了?」我冷笑一聲,「寧雪兒,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陸硯繹,他這輩子,隻能是我的!」
說完,我一把推開她,轉身走到桌邊,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喝著。
我需要冷靜,我不能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寧雪兒,她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了,我犯不著跟她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