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_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_思兔 

第七章(1 / 2)

在出料班組裡,葉晨是年齡最小的一個,此時的他身體還沒長成,顯得有些瘦小,所以他一露出這種手足無措的表情,班組長忍不住出聲安慰道:

“沒事的,我跟國慶那邊已經打過招呼了,乾活兒的時候,他會適當的照顧你的,你彆擔心。”

這時旁邊一個班組的工人,卻是幸災樂禍的看著葉晨,小聲地嘀咕道:

“該著國慶倒黴,這要是秉昆這小崽子扛料的時候扛不住了,一下子不得砸國慶的腳後跟去啊?”

“鹹吃蘿卜淡操心,怎麼著,看他倒黴你可憐他啊?要不你去和秉昆一個班兒?”

眾人的議論自然沒能逃過葉晨的耳朵,塗自強在班組的人緣極差,因為這家夥本身就一臉凶相,而且一身的社會習氣,除了和葉晨走的近以外,根本不怎麼鳥彆人,眾人對他是避之而不及,唯恐惹禍上身。

葉晨笑了笑,沒再說話,他也煩塗自強,因為自己本身就知道這貨是個什麼尿性,再加上對他接近自己,本能的有一種心理上的抵觸,所以打心眼兒裡希望能離他遠一點,如果不是為了收拾他們這夥人,葉晨也不會強忍心中的不適,和他走在一起。

肖國慶的臉此刻也黑的一比,心裡暗罵了一聲倒黴,然後帶好了風帽,對著葉晨嚷嚷道:

“走吧,祖宗,還在那兒杵著乾啥呢?”

葉晨把手裡的風帽摔打了一下,扣在了腦袋上,也沒在意肖國慶的不滿,開始乾起活兒來。其實眾人都對葉晨有些誤會,自打周秉義和周蓉離開家後,葉晨早就恢複了平日裡的鍛煉,他本身會的鍛煉技巧簡直不要太多,而且當年在部隊的時候,平日裡沒事兒就跟枕木較勁,對於這套業務簡直是不要太熟。

現在的葉晨屬於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體型,所以乾起活兒來自然是不虛。平日裡那是做給塗自強看的,要不然怎麼給那隻傻麅子發揮的餘地啊。肖國慶跟著葉晨出了會兒料,絲毫沒感覺出葉晨的吃力,這讓他也減輕了不少的負擔,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因為水自流主動把事兒都攬到了自己身上,所以塗自強判的並不重。母親在他幾歲時病故了,他由父親拉扯大,他爸是木材加工廠電鋸車間的老鋸手。由於木材加工廠和光字片兒不在一個區,所以他爸每天都得走老遠去上班,五十多歲了,終日來回奔波,身體不支。

他上中學後,父親就經常住在廠裡,往往星期日才回家一次。塗自強是家中獨子,既失母愛,亦少父愛,形成了孤僻內向、寡言少語的性格。

按政策,獨子是可以留城的,父親卻巴不得他也早一天下鄉插隊去,一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兒子是啥揍性,擔心他在城裡惹禍,二是因為歲數漸漸大了,心裡感到孤單寂寞,想續個老伴,和兒子也有些不對付,兒子走了,老頭兒自己的願望更易於實現。

既然家長巴不得兒子早日下鄉插隊去,街道乾部們便將塗誌強視為賴在城市裡的壞典型,父子之間的矛盾由此產生。塗自強太知道父親的小算盤了,覺得他是在嫌棄自己,從此後兩父子形同陌路。

但這世上最對得起他的,其實還是父親。塗誌強被判教養兩年,結果去勞教沒幾天,父親就死在廠裡了。他是在電鋸破碎飛起之際為了保護工友而死的,被追認為烈士,市裡的報紙上發表了號召人們學習的長篇報道。廠裡的乾部職工聯名給市裡寫信,要求批準保釋。也有不少市民給有關方麵寫信,表達同樣的心願。

勞改和勞教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勞改屬於判刑,是敵我矛盾,而勞教則是屬於內部矛盾,塗自強他們這夥人,由於年齡都不太大,再加上這麼多人偷的這些東西,沒翻出他們以前的事情來,所以除了主犯水自流,駱士賓之流頂到頭判了教養三年,剩下的人都是一年或者兩年。

就這樣,塗自強到底還是借了父親的光,僅僅在裡麵勞教了三個月,就被保釋出來了,重新回到了廠子裡上班,而且由於他父親的緣故,他被免除了學徒期,直接每月考試領一級工的工資。

塗自強回來後,私下裡找到了班長,也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班長又把葉晨和塗自強分到了一個班組,葉晨玩味的笑了笑,也沒拒絕,左右他也活不了幾年了,估摸著等水自流和棉猴駱士賓刑滿釋放,這貨就該去領盒飯了,葉晨太了解主世界的尿性了,而且他也沒打算去改變他什麼,他打心眼兒裡對塗自強充滿了厭惡。

而且葉晨對於當初塗自強英雄救美,在混混騷擾鄭娟的關鍵時刻挺身而出,心裡畫了個大大的問號,這和他平時的行事風格根本不符,葉晨總覺得這其中有很大的貓膩,隻不過時間線還沒到,葉晨也沒法找尋到真正的答案。

葉晨現在每天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就把當初老大周秉義和老二周蓉藏起來的書和課本翻出來瞅瞅,看過之後,葉晨不由感概,這時候的課程跟後世的高中課程比起來簡直是容易太多了。

沒過來之前,葉晨在網上查過資料,七七年恢複高考之後,有五百七十萬的學生參加了考試,而達到錄取標準的僅僅不到三十萬,這些知識對於當時的學生來說,已經是很難了。果真是社會在發展,時代在進步啊。

對於葉晨這種在上個世界剛剛經曆過一次高考的人來說,這些知識點自然是不在話下,而且還有七八年的時間,自己完全來得及,所以在大略的看過一邊課本之後,葉晨就把這件事情拋之腦後了。

還有兩年多的時間,水自流和駱士賓就要刑滿釋放了,葉晨研究過他們的刑期,勞教對於減刑還是比較寬鬆的,隻要不是選擇對抗改造,按照正常,兩個人都能獲得半年左右的減刑,也就是說七二年的夏天,如無意外,這倆貨就該從裡麵出來了。

葉晨玩味的笑了笑,自己也該做些準備了,兩年的刑期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根本沒什麼作用,自己最擅長的就是怎麼把人給送進裡麵去,他們減刑出來的時候,葉晨打算送兩人一點小禮物,十年起步的刑期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天一大早,葉晨起來晨練,出了光字片兒在大街上晨跑,由於葉晨起的很早,所以大街上還沒什麼人,葉晨邊跑邊打量著這座城市。吉春市是省會城市,葉晨他們家所在的光字片兒其實嚴格意義上,按東北老話講屬於城市的街gai)邊子。

好男不娶光字片兒,好女不嫁光字片兒,這個地方住著的人,屬於這座城市的最底端,沒人瞧得起,這也是當初喬春燕相親會失敗,周秉義被郝金龍和金月姬兩口子看不起的根本原因,沒人希望自己的子女和這裡的人有一丁點的瓜葛,人們下意識的就會認為那裡出來的人本身就低人一等,門不當戶不對,這也是周蓉和周秉義在見識過外麵的繁華之後,很少再回來的根本原因。

葉晨邊跑邊胡思亂想,突然看到前麵不遠處,有一個推著破舊手推車的老太太跌坐在地上,葉晨趕緊跑過去,打算攙扶一把。這個時代的人內心還算純樸,沒有後世的那種攙扶個老人還會被碰瓷兒的事情發生,葉晨一邊攙扶起老人,一邊開口問道:

“大娘,你不要緊吧?”

老太太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抬起頭看了眼葉晨,然後開口說道:

“小夥子,謝謝你,大娘沒事兒!”說罷便要繼續推著手推車朝前走去。

然而此時的葉晨卻仿佛突遭雷擊,因為他一眼認出了這個老太太是誰,這個老太太不是彆人,正是鄭娟和鄭光明的養母。

如果讓葉晨在人世間這個世界裡找出一個值得他去崇敬的人,那絕對是非麵前這個老人莫屬,這是個有大愛的老人,在這個物資匱乏,自己都擔心吃不飽,穿不暖的年代,她能把自己在街上撿來的兩個孩子視如己出,用儘自己的全部去愛他們,給他們一口飯吃,她比這個世界大多數的人都要善良。

如果說光字片兒是這座城市的街gai)邊子,那麼老太太所住的太平胡同要比光字片兒更加的不堪,好歹光字片兒的人都有正式的戶口,街道都給安置了正式的工作,而太平胡同的這些人大多卻都是黑戶,連戶口都上不了。

可即便是這樣,老太太對自己撿來的這倆孩子還是視如己出,平日裡跟小鳥銜食一般,從牙縫裡摳出了二百塊錢,在自己臨終的那一刻,交給了鄭娟和鄭光明姐弟,要知道在當時來講,二百塊錢可不是個小數字,想都能想得到老太太為了攢下這筆錢費儘了多大的心思。

一想到這兒,葉晨對於水自流,駱士賓之流就恨得愈發的咬牙切齒,連這種人家都能欺負,水自流駱士賓之流連個大寫的人字都夠不上。葉晨趕忙幫老太太推著車,然後開口問道:

“大娘,您沒事兒吧?你們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吧!”

老太太聽葉晨這麼說,心裡感覺熱乎乎的,她這輩子見過了太多的世態炎涼,偶爾見識到人間的溫暖,對於她來說,都是種神的恩賜,老太太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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