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遇白絮_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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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遇白絮(1 / 2)

“。。。”齊公子被葉晨的一席話給懟的啞口無言,平時他再怎麼瞧不起店小二也好,打壓也罷,沒人會說什麼,因為實力在那裡擺著,但是像訓兒女似的教訓店小二,店小二不追究也就罷了,一旦追究,那就是目無尊長,不分尊卑,這在軍統裡可是犯了大忌的,軍統是最講論資排輩兒的。

而店小二許忠義也許在彆的方麵不大行,但是論起在軍統的資曆,那可真是陳年的花生米——實打實的老人兒仁),因為從青浦班到臨澧班再到息訓班,這家夥是班班不拉,要不是他善於逢迎拉關係,就他的這個揍性,早就被上頭給崩了。

顧雨菲此時就在齊公子的身旁,在齊公子和葉晨打電話的時候,她一直抻著耳朵在一旁偷聽,因為她的職業屬性的緣故,她平時對於偷聽彆人說話,有著異乎常人的興趣,聽到葉晨擠兌齊公子的話,顧雨菲險些笑出聲來,因為她實在是太久沒見過自己表哥吃憋了。

顧雨菲的神態自然是沒能瞞過齊公子的眼睛,齊公子的臉上更多了幾分陰沉,哂笑了兩聲,然後說道:

“學長,是思遠唐突了,還請學長見諒,不過一碼歸一碼,我希望學長能夠一直這麼強硬下去,畢竟當個隻會拍馬逢迎的店小二,終歸不是什麼露臉的事情,你說是吧?”

葉晨自然是聽出了齊公子話裡威脅的韻味,不過他也沒在意,能吃下這個悶虧,那就不是他齊公子了,葉晨從桌上拿過四一牌香煙,給自己點了一根,深吸了一口,然後輕笑著說道:

“對彆人可能還說不好,跟你我還就想一直這麼硬下去了,因為我發現你這個人根本就不識敬,既然如此,我也沒必要熱臉去貼你這個冷屁股。

得罪你的下場我很清楚,你想整死我,在重慶這個地界恐怕難度不小,無外乎就是借助你的關係,把我發配出去罷了。隨你大小便,我是無所謂的,常年看著你那張冤種臉,連少女都得變得月鯨不調,能離你遠點對我來說正好稱了心意。”

說罷葉晨沒跟齊公子繼續廢話,直接掛斷了電話,下藥下到這個地步已經是恰到好處了,沒必要再繼續刺激他了,自己還有正事要忙呢。其實葉晨很清楚,齊公子被自己氣成現在這副德性,絕對會恨不得把自己給弄死,但是正如葉晨所說,在重慶這一畝三分地,哪怕齊公子的關係再硬,也做不到這一步,所以齊公子一定會想法將自己調走。

在滲透世界原來的軌跡裡,許忠義因為破壞了齊公子的行動,所以在老師李維恭的幫襯下,跟著息訓班的同僚去了東北滲透潛伏。其實這一切都是齊公子在背後推波助瀾,因為他很清楚許忠義的戰術水平,一旦他在紅黨那邊潛伏,死在那邊的概率可以說是無限大。

現在自己把齊公子給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同樣能達到這種效果,因為以齊公子的個性,他不是那種吃了虧放到肚子裡的性格,絕對是還以顏色,那自己的目的也還是達到了,而且不用陷入到顧雨菲的算計中。

葉晨甚至能夠篤定即便是沒有自己的出現,齊公子的抓捕計劃也還是照樣會泡湯,因為顧雨菲自己這條路走不通,一定會另覓他路去讓身處三民書屋的老楊一夥人警覺,並且及時撤退,因為她是實打實的我黨的同誌。

事情不出葉晨所料,當晚抓捕行動失敗的齊公子,在辦公室裡大發雷霆,嘴裡不停的罵罵咧咧。幾天後,重航的航站樓門口,齊公子把剛下了飛機的李維恭接上了自己的車,沒人知道二人在車裡到底談了什麼。

從打那次行動失敗,齊公子像上麵奏了一本,說是因為葉晨的推諉,導致他們行動隊沒能及時掌握三民書屋裡麵人的談話動態,總之還是把鍋甩到了葉晨的身上,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葉晨的總務科長的職務被免了職,被攆去食堂給人當廚子做飯去了。

葉晨對此也隻是淡然一笑,他早有預料會是現在的這個局麵,不就是做飯嗎,這都是老本行,葉晨自然是不會怯場,幾天的工夫就把總務的食堂打理的井井有條,任誰都挑不出他一個理來。顧雨菲來到食堂吃飯的時候,還借著這件事調侃他:

“店小二這個外號還真是沒起錯,你就適合乾這樣伺候人的活計,對了你前些日子給我寫的情書,讓我不小心扔到垃圾桶找不著了,還請你不要見怪啊!”

葉晨自然是不會在意顧雨菲的調侃,他在意的是李維恭什麼時候會找他談話,讓他進一步的推動後續劇情,而齊公子果然沒讓葉晨失望,今天就是李維恭給自己送行的日子,重慶古鎮磁器口老碼頭,蘇氏火鍋店裡。

“先生,您再喝一杯。”葉晨將一杯小燒畢恭畢敬端致李維恭麵前,李維恭瞧瞧自己那寶貝學生,心裡說不清是個什麼滋味。

“先生,今天您多吃點,一定要吃好喝好。再怎麼說,重慶也是咱老家,家鄉飯不是南京那邊的飯菜能比得了的,總要可口得多。”葉晨殷勤的勸道。

許忠義這個人總是客客氣氣。不管熟不熟,一大堆好話送過去,不求你能記住他,但求彆把你給得罪了。不了解他的人,都以為他就是個普通的教書匠,誰也不會把他和人見人惡的軍統特務聯係在一起。

葉晨為了拿捏到這個人物的精髓,將原劇刷了無數遍,畢竟自己可是要進行角色扮演的,跟那些個老狐狸打交道,一丁點的行差踏錯,就可能讓自己的性命不保,由不得他不多加小心。

“忠義啊……哎呀……”拍拍大腿,李維恭接過酒杯,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你說你從民國二十九年就跟了我,青浦班、臨澧班、息訓班……大大小小補習班,你是班班不落,按理說,這業務水平怎麼也比那半道出家的要強。可現在,你咋還在後勤上轉悠呢?啊?從民國三十年年我去南京,到現在回重慶述職,這都幾年了?你那些同學不少都升了上校,可你呢?還是個小上尉,丟不丟人哪?”

“是是是……老師教訓的是……”葉晨在一旁陪笑著說道,越是扮演,他越覺得許忠義這個活真不是一般人能乾的了的,因為你得學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隻見葉晨說道:

“這不,我也覺得丟人,所以來找先生,看看能不能找個出路。”

李維恭看著自己麵前的葉晨,突然覺得血壓升高,沒好氣的翻著死魚眼說道:

“辦法,辦法早就有啦?可你不去做,這能怪誰呀?你說說你,抗戰這幾年都乾了些什麼?啊?從你手上跑掉的紅黨奸細,比你吃過的米還多。人家是勞苦功高居功至偉,你呢?抓過的人能數出幾個?像你這種情況,就連戴先生都說是典型的笨蛋加飯桶,沒個救了!還想另謀出路?下輩子吧!”

葉晨依舊是一副謙卑的模樣,把當初許忠義的那套說辭搬了上來,對李維恭陪笑著說道:

“彆彆彆!李先生,不管咋說,我也是您嫡親的學生啊?對不對?再說了,抓不著人那也不能怪我呀?曾家岩五十號,那裡我比誰都熟。可熟管什麼用?進進出出的紅黨大乾部,您說我能抓誰呀?敢抓誰呀?我前腳抓,上峰後腳就得讓我當替罪羊,是不是?”

李維恭自然知道上峰是個什麼揍性,看著油滑的葉晨,李維恭哂笑了一聲,然後說道:

“上峰的德行你倒是摸得挺透的。”

葉晨故作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滿嘴牢騷道:

“沒辦法呀,誰叫咱是總務後勤負責跑腿的?大大小小的官兒,咱哪一級不是伺候著?幾年乾下來,這職務沒怎麼升,可察言觀色的本事卻見長。

您比方說吧,情報處趙主任,不喜歡人家跟他提初一、十五。為啥?因為他初一、十五要出‘公差’陪小老婆,生怕傳出去叫大老婆知道。還有行動處馬秘書,他出門之前隻要一說‘透透氣’,那就十有八九是倒騰煙土去了。另外……”

“行行行!打住!”敲敲桌子,李維恭聽的腦瓜仁兒都疼,趕緊阻止了葉晨的滿嘴跑火車:

“我說忠義啊,你對自己人的了解,怎麼比對敵人還熟悉?”

“沒辦法啊?你說我能不熟嗎?”兩手一攤,葉晨聳了聳肩,也是一臉委屈的說道:

“老師,沒辦法啊,誰叫咱乾的就是‘店小二’的差事?天天伺候這些大大小小的官兒,天天麵對他們臉上的陰晴圓缺,不熟悉的話,我早就進嘉陵江裡喂魚了。”

李維恭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端起麵前的小酒盅,一口把酒盅裡的酒灌了下去,然後轉移話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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