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齊公子濕鞋_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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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齊公子濕鞋(1 / 2)

經過李維恭一番辛勤地努力,葉晨終於默許趙致可以定期回家了,不默許不行,李先生的麵子,他還是要給的,葉晨還要指著李維恭這口大鍋幫自己遮風擋雨呢。趙致一回到家,看看家徒四壁的屋子,再瞧瞧滿臉風霜的丈夫,夫妻二人是抱頭痛哭。

“苦了你了……”二人異口同聲地說道,但說歸說,現在還不是埋怨自己的時候,“店小二”那閻王債,逼得二人都快喘不過氣了。為了能早日替他夫妻二人解除痛苦,趙家準備賣地,齊家準備賣祖屋,可即使這樣,那該死的“店小二”,仍然能從契約當中摳出錢來。

“他說的那三分利是月息,不是年息!咱們拖得越久就越吃虧!還有,他還要收你房屋使用折舊費!”趙致欲哭無淚了,若不是想見丈夫最後一麵,她都有心吊死在葉晨家的房梁上。

葉晨這招兒細細想來確實挺缺德,他要的錢,總是比齊趙兩家的收入高出那麼一點點,讓你能看到解脫桎梏的希望,卻永遠也達不到幸福的彼岸。

這得賣多少菜,才能還上賬啊?齊公子明白,“店小二”是想讓自己賣身為奴了。你齊公子自詡清流,廉潔奉公,不貪不占,我看你上哪弄錢去?你想青史留名,嗬嗬做夢去吧!你不沾葷腥,那我就逼著你去沾。

“阿齊,咱也想辦法去撈點外快吧!求求你了,我實在受不了他那折磨了!”趙致跪倒在丈夫麵前,揪下頭上的雞毛給他看,悲聲說道:

“我從小到大,也沒過過這種日子,他簡直不是人了,喪心病狂地折磨我,嗚嗚嗚……”

狠狠甩了自己一記嘴巴,極度悲憤的齊公子,恨不得一頭碰死在牆上。“我沒用!我沒用!我沒用!”

“阿齊,你不要這樣,”緊緊抱住丈夫,趙致泣不成聲地勸道:

“我也不想逼你,可我,我真是沒有彆的辦法了。”

趙致說得是實話,齊公子也能理解她的苦楚。但眼下這種情況,還有彆的選擇麼?你不碰外財,就要傾家蕩產流落街頭,可要是碰了,那和葉晨,李維恭和於秀凝之流還有什麼區彆?從今往後,你還好意思指責人家是敗類麼?你自己也成為了敗類中的一員了!

“陰陽局,這就是陰陽局!”齊公子長歎了一聲,他一直自詡計謀無雙,哪怕是麵對葉晨這個曾經在戰略情報學上碾壓過他的葉晨,他也從來沒有服過氣,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接二連三的被葉晨算計。他給“店小二”設了個局,沒想到對方反過手來,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而且手段還是如此地卑鄙。

“哈哈哈……”一陣狂笑過後,齊公子絕望地搖搖頭,悵然淚下,破罐子破摔的說道:

“也對,黨國早就是已經爛到根兒了,貪婪之輩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我若能及早堪破此局,又何至於落個如此下場呢?”

葉晨和齊公子鬥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國軍開始在東北戰場上接連失利,這讓南京方麵極為惱火,最後把責任歸咎到了陳仙洲所領導的東北行營督查室上,畢竟他雖然掛的是副主任的職務,可是明眼人都知道劉安國隻是個擺設,人家現在還在南京貓著呢就算是想甩鍋都甩不掉人家身上。

陳仙洲也挺委屈,他不是不想打勝仗,可在戰爭期間,軍事情報方麵始終處於被動,有價值的情報沒幾份,不想聽到的消息卻是一大堆。所以說,這場仗要想打贏,那就奇怪了。

如此一來,作為東北地區最高的情報部門——東北行營督察室,便成了眾矢之的。國防部乃至行營主任,都想知道它在這三個月中,究竟乾了些什麼。乾了些什麼,內鬥唄,拆台,腐化墮落唄,除了這三樣,還能找出其它正經差事麼?這群人被葉晨給折騰的都快組團兒去火車站要飯去了,就連總務科長都辭職跑路了。

毛人鳳提拔陳仙洲做副主任,是從權利製衡角度來考慮的。結果,權利被製衡了,可效率卻下降了。這還不抵李維恭當副主任時那麼紅紅火火呢!有他在,手下人多少還能顧及些,誰也不敢輕易亂來。

可你陳仙洲呢?除了“無為而治”,還乾了些什麼呀?既然你這麼喜歡“無為”,那不如當道士去了!受到來自各方的壓力後,毛人鳳經過再三考慮,認為督察室這個爛攤子,還得是讓李維恭接手。有他在,至少這局麵是不會亂的。

可李維恭若是重組督察室,那陳仙洲怎麼辦?往哪安排呀?“讓他暫時先留一下吧,過段時間再慢慢替換。這樣,也能給他留點顏麵。”毛人鳳這個考慮,也算是很全麵了。他希望重組後的督察室,能再一次煥發出自己的青春。但他失策了,因為老督察處成員同一年前相比,每個人都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督察室新領導班子公布後,下麵的特務都沒感覺到意外。除了陳明沒有“歸建”,總務科長依舊是許忠義,電訊科長還是顧雨菲,於秀凝照樣當她的督察,而齊公子呢,在督察大隊長的實銜之外,順便又多了件差事,開始拉幫結夥,暗地裡耙錢去了。

齊公子不再去賣菜了,因為他知道,就算怎麼賣,也不可能還清“店小二”的閻王債,說來說去,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不這麼做,自己真是一點活路都沒有了。

之所以說他是拉幫結夥,是因為他跟葉晨和於秀凝等人耙錢的路數不大一樣,葉晨和於秀凝是倒賣各種物資,靠走私來謀取暴利,而齊公子則是依靠他背地裡的主子。

齊公子的靠山是海豐公子,海豐公子擁有一些職能部門的人事任命權,而齊公子則是把這些位置明碼標價,充當掮客的角色,牽線搭橋,而那些得到職位的人,即便是為此花了錢,也會感念他的好,記掛著他的人情,久而久之,他編織起了自己的一個關係網來。

齊公子的確是痛快了,回想這一年來的日子,連他自己都忍不住感慨,其實從清變成濁,也隻不過就是跨越心理上一道門檻而已,跨過去了,那就一切都好說了。這就跟做賊差不多,第一次偷東西時,還能有個心驚肉跳,可隨著偷竊的次數增多,那種不道德感就會一點點降低,最後變得徹底麻木了。

以往經費不足的時候,他是自掏腰包跟許忠義對抗。可現在呢?上峰對他的克扣沒有了,原先隻能拿到一成的活動經費,現在也全額補齊了。

“唉!以前我怎就沒發現,當個蛀蟲居然會這麼爽?”齊公子對回家探親的趙致說道:

“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想實現自己的人生目標,原來還可以通過另外一種方式!”

趙致沉吟不語的看著有些瘋癲的齊公子,心中說不出的難受,此時她更加的痛恨葉晨,都是這個男人將自己丈夫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將成捆的鈔票遞給愛妻,齊公子想了想,然後聲嘶力竭地囑咐道:

“你告訴‘店小二’,咱們和他已是財貨兩清了,從此誰也不欠誰的。對了,他不是信奉耶穌嗎?你就把這錢往他臉上扔!一邊打一邊告訴他:有人打你的左臉,那你就該把右臉也送過去!讓人狠狠地抽你的嘴巴子!”

打發走了趙致,齊公子神色一黯,無力的靠在椅子上,雙手緊緊捂住了臉,他哭了,哭得很傷心,也許他不該走上這條路,他這輩子永遠也找不回失去的東西了……

趙致揣著錢返回了許家,她並沒有按照丈夫的吩咐,對“店小二”實施暴力攻擊。隻是在離去時,衝著老許的臉狠狠啐了一口,然後說道:

“我是叛徒不假,可你連叛徒都不如,你就是個雜碎!”

看著趙致離去的背影,葉晨冷笑了一聲,他可不在乎一個叛徒對自己的評價,原諒你們這群叛徒是上帝的事情,我的任務不過是去送你們見上帝罷了,咱們之間的賬還有的算呢!

顧雨菲能感覺的到丈夫對於表哥和表嫂那種刻骨的恨意,對此她無法再去勸慰什麼,隻見她對著葉晨說道:

“以後我表哥再不會為錢的事情發愁了,你打算怎麼去對付他?”

葉晨微微一笑,然後對著顧雨菲說道:

“其實齊公子搞錯了一件事情,他陷入了一個思維誤區,雖然這個誤區是我引導的,那就是我雖然是一個特工,但是我這個特工的任務,從來都不是搞情報,他盯住我不放,注定不會有什麼結果。

你表哥所做的一切,就是想逼我按照他的路數走,其實這也沒錯,作為一名情報員,不搞情報還能做什麼?可你表哥千算萬算,就是沒算準一點:我這個情報員,是可以不搞情報的,讓他抱著陰謀,好好過日子去吧,我可不會去拿自己的弱項去跟他硬碰硬,那是傻缺!”

督察室上下一聽說葉晨要回來,除了陳仙洲等人,大家激動得都快不行了。也難怪,葉晨在的時候,大家過得都是什麼日子?可他一走,年金、月金全沒了,不但沒有,就連薪水都被上麵給層層克扣。紅黨那邊據說要搞什麼“憶苦思甜”,而督察室呢,不用搞,他們就知道哪裡是苦,哪裡是甜了。

李維恭回到督察室的當天,受到了各部門地熱烈歡迎。陳仙洲也參加了歡迎隊伍,但同李維恭那滿麵春風相比,他的表情是極度尷尬的。

李維恭帶回來的都是些什麼人?隨便挑出一位,那都是黨國的精英。可你陳仙洲呢?你手下都是乾什麼的?除了飯桶,還能找出其它形容詞麼?所以啊!這督察室必須得整頓了,不整頓不行,黨國的要害部門,怎麼能養飯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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