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坑死你_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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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坑死你(1 / 2)

“夭壽啊!夭壽啊!”葉晨捧著賬本,做出一副跌跌撞撞的樣子衝下樓,他臉上的肌肉不停地抽動,給外人的感覺,仿佛就是要活不起了。瞧瞧橫眉冷對的齊公子,葉晨顫抖著雙手將賬本捧到他麵前,然後拖著哭腔埋怨道:

“大舅子,瞧瞧你給我這生意糟儘的?折本了呀!賠大了呀!你還是殺了我吧!我不想活啦!”

“少來!”一甩手,看著眼前葉晨這副做作的表情,齊公子恨得都想咬人,厲聲說道:

“你能不能換一招?啊?總用錢來訛我,怎麼啦你?掉錢眼兒裡啦?”

葉晨不為所動,繼續插科打諢的對著齊公子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你看看這帳,好好看一看,咱們找人評評理,有你這麼做大舅子的麼,要知道這個招待所是給整個東北行營的兄弟謀福利,就算我不跟你算,你以為底下的兄弟就會沒有怨言嗎?”

客人沒付費就跑光了,所以賠錢是在所難免的,但是這點損失對於葉晨來說,也不過就是九牛一毛,所以就算打死齊公子,他都不信葉晨會為了這點錢而自絕於黨國,正要開口進行駁斥,就見葉晨接住話頭說道:

“我要跟你算利息!”

說罷,葉晨一伸手,接過旁邊特務遞來的算盤,“劈裡啪啦”一通開撥。齊公子看的實在是膩歪,他此時更加確定葉晨是在拖延時間,看來自己這回是堵了個正著,隻要把人給抓住,到時候,自己找些相熟的記者往他身上潑潑臟水,葉晨說不得要背上一個叛徒的罪名。想通了一切的齊公子,直接大氣的說道:

“行啦!收起你這奸商的嘴臉吧!我看著膩味!回頭到辦公室找我,損失多少,我給你補!”

既然齊公子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葉晨自然是沒有了再次阻攔的借口,笑眯眯的讓開了位置,並且讓手下人接受齊公子的各種盤查。

齊公子此時心情極其抑鬱,最大的不痛快,就是千算萬算之後,居然沒算準對方會臨時改變接線時間。現在距離六點還差五分鐘,葉晨能夠跑出來,這就說明他已經完成接頭任務了。

既然已是撕破了臉,那齊公子也就沒什麼好顧及。他命人取來預約登記冊,仔細翻了翻,忽然一愣,隨即在二二一房和二三六房各點一下。其中二二一號客人很蹊蹺,他從下午一點鐘就來以後的,難道六點之前包房的,你們就不管不問了嗎?唉!這些拿政府薪水的公職人員,怎麼一個個都是這種責任心呢?

“那兩個人都沒跑吧?”齊公子強忍怒氣問道。

“沒跑,”手下揉揉鼻子,“關鍵是沒穿上褲子。”

“把他們倆抓起來!”

“是!”

“停!”一瞪眼睛,葉晨也來了脾氣,大聲嚷嚷道:

“你們乾什麼呀?想攪我買賣?大舅子,你這麼做不地道吧?這買賣要是黃了,弟兄們以後吃什麼?年金你給發呀?”

“懶得理你!”齊公子越想越氣,心說你“店小二”通紅也就罷了,怎麼還扯上小菲了?讓自己老婆去冒險,有你這麼做丈夫的嗎?不過這裡到底還是招待所的地盤,自己客場作戰,於是齊公子放緩了態度,不急不緩的說道:

“忠義啊!有什麼話,咱回去說行嗎?在這裡鬨起來,耽誤生意不說,也讓外人看笑話,對麼?不管怎樣,你我關上門來也是親戚,親戚之間,用得著動刀動槍麼?”

齊公子這是越活越明白了,半年前,他還沒這麼圓滑,可現在呢?那小話說的,一瞧就是個場麵人。

“大舅子,你真是變了,”感受著齊公子態度的變化,葉晨心中感慨萬分,玩味的笑了笑,然後說道:

“如果還是以前的你,今天這局麵,肯定會一發不可收拾。”

既然長官不想打,那手下也就不用跟著叫囂了,於是大家紛紛鬆口氣,然後各自忙活去了。走進休息室,齊公子和葉晨麵對麵在沙發上坐下。這二位的眼神都不太友善,互相瞪著,就跟鬥雞似的。

二三六號女客先被推了進來,她瞧瞧兩旁凶神惡煞的特務,顯得很害怕,直接自報家門說道:

“我爸是陳仙洲!”

回憶了一下,再仔細瞧瞧眼前這女的,齊公子點了點頭,開口問道:

“嗯,沒錯,你就是鐵路醫院那個護士,可鐵路醫院的護士跑到這兒來乾嘛?”

“我跟顧姐是好朋友,我們倆相約過來洗澡。”:

“你怎麼一說話就找靠山呢?”齊公子很生氣,也不知道這些關係戶子女都是怎麼了,動不動就把老子和關係戶搬出來嚇人。可是你嚇唬誰呀?就算你老子是高官,難道你就可以隨便長尾巴了麼?

“我爸是陳仙洲,我是來洗澡的……”陳萍也不會說彆的,就這兩句話,翻來覆去地折騰,恨得齊公子,都想找條狗把她給啃了。

陳萍說話總喜歡找靠山,這一點很令人反感,但是同另外一位疑犯比較起來,至少她還算是可愛些。廖文韜此人,自從被帶進審訊室後,就一直沒個正形,他翹著二郎腿,從煙盒裡抽出兩根煙,一根夾在耳朵上,一根斜斜地叼在嘴角。歪歪的大簷帽下,淩亂的頭發緊緊貼住眼眉,沒有乾透的水滴,順著那獐頭鼠目的腦袋,不停地流淌著。

麵對齊公子的問話,他也沒個正經回答,要麼不張口,一張口就是就是三字經丟過來,弄得眾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你是‘’的人?”齊公子瞧瞧手下送來的報告,皺著眉問道。

“沒錯,老子就是‘黨通局’的!你想怎麼著吧?”

“你既然是黨通局的,那跑我們這來乾什麼?”

“艸!這招待所是買賣家不是?買賣家迎來送往的都是客,你管我乾什麼的?給錢不就得啦!”

麵對這種蒸不熟煮不爛的渣滓,不僅是齊公子,就連葉晨看著也是直搖頭。上級這回派來的交通員,不得不說是一招妙棋,這種人無論怎麼觀察,你都不會認為他是個好人,甚至有時候,他表現得比你想象中還要壞。

廖文韜的卷宗裡,記滿了他的斑斑劣跡。吃拿卡要、坑蒙拐騙,基本上是無惡不作。像這種人如果說他是地下黨,就連齊公子也不敢相信。

“這他媽也叫地下黨?”齊公子在心裡給自己畫了個問號,地下黨一般對於自己的成員,篩選認真,是絕不會看中廖文韜這樣的害群之馬的,說他是國黨,齊公子還是相信的,因為底層國黨成員就是這麼個揍性。

“你們保密局這些爛人,也太特麼不地道了,老子正在享受呢,一抬頭,媽個巴子的,發現吊燈上安了個竊聽器,有你們這麼做人的嗎?連洗澡都要監視,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他把葉晨叫到房中,看起來,應該就是為這件事。可問題是,高級浴間裡什麼時候裝上竊聽器啦?齊公子看著葉晨,葉晨也在看著齊公子,兩個人是大眼瞪小眼,誰都沒有一個準主意了。

“你彆看我,這不是我安的!”葉晨趕緊把自己給拎出來,這可不是小事兒,真要是讓外人知道了,買賣都不用做了,隻見葉晨說道:

“我對人家怎麼洗澡不感興趣。”

“那你的意思……這是我乾的?”

“不打自招了吧?我沒說是你,你乾嘛把差事給攬過去?”

“那是誰乾的?”

“查!”

結果一調查,最後弄明白了,招待所曾經是沈陽站的麾下,這些竊聽裝置,全是在於秀凝的授意下,偷偷安裝上去的。甚至在安裝之前,她連葉晨也沒有告知。二一三號房的預約客人始終都沒露麵,他叫“陳二”,不過呢,這名字一瞧就不地道。

“你不用查了,二一三房是陳老大包下的,”葉晨提醒齊公子,“至於他打算用來乾什麼,你不用想都能整明白。”

葉晨的臉上帶著一絲玩味,陳老大動輒就是上億的買賣,於大姐不放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於大姐嫁給他,這可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齊公子憤憤不平地說道:

“你說這陳老大,他咋就不知道廉恥呢?”

“算了吧!大舅子,公職人員品行欠佳的,又不差他這一個。”

實在是審不下去了,這一男一女兩個疑犯,沒有一個是能讓人省心的,尤其那個廖文韜,一邊走一邊喊:

“給老子的上司打電話,告訴他,老子是被冤枉的!薪水不許扣!職務得給老子留著!”

“行啦!你快走吧!”押解特務不耐煩地嗬斥道。

“還要算利息!”鼻子哼哼了幾聲,廖文韜一齜牙,狠狠罵了句“艸”。

葉晨這辦公室收拾得不錯,高貴典雅文氣十足,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大學教授的辦公室。齊公子站起身,看看牆上“天下為公”的字幅,點點頭,心說“店小二”這筆字,的確不是吹出來的,功底深厚、古韻猶存,所謂大家風範,也不過就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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