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楊麥香的危機感_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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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楊麥香的危機感(1 / 2)

何文惠氣的肺都要炸了,她就沒見過這麼難撩的男人,直接給她都整不會了,一股深深地挫敗感湧上心頭。何文惠的心中不由得暗忖,這個葉晨如果跟李建斌似的就好了,隻要自己勾勾手,就跟搖尾巴的狗似的跑來吐舌頭獻殷勤。可惜啊,自己馬上就要去讀大學了,要不然一定拿下這塊難啃的骨頭。闌

六子這頭正在卸貨,見到何文惠又跑來找葉晨,忍不住問道:

“哥,這姑娘怎麼總跑來找你?來了也不說正事兒,她是不是看上你了啊?”

葉晨“嗬嗬”笑了兩聲,然後說道:

“那你可想多了,這女的賊著呢,她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無緣無故的她才不會跑到這兒來沒屁擱楞嗓子,這世上哪來的無緣無故的愛?她是惦記著讓我給她辦事兒呢,還是免費的那種,她算盤打得精著呢,你這樣的十個綁在一起都不夠她算計的。”

六子一臉的難以置信,對著葉晨說道:

“不會把哥,我瞅著那姑娘挺單純的啊。”

葉晨拍了拍六子的肩膀,然後對著他說道:闌

“六子,你的社會經驗還是太少了,何文惠是個大學生,她的心氣兒高著呢,彆的不說,從她對我的稱呼上就能看出一絲疏遠來。你平時喊我什麼?你喊我哥;她喊我什麼?她喊我劉師傅。

可以說從骨子裡,她就沒瞧得上咱們這些整天在食堂後灶忙活的泥腿子。要是我跟她沒有這層債務關係,她跟我之間恐怕連最基本的寒暄都不會有。”

六子一聽葉晨這麼說,頓時急了,眉毛一挑,開口說道:

“艸,我們後灶做飯的廚子怎麼了?好歹我們也是八大員之一,彆人想在我們這兒乾還乾不上呢,彆的不說,我就是跟您從學徒乾起來的,光是洗菜,打雜就是三四年,直到現在也沒學會您六成的手藝,她憑什麼看不起人?好歹我們也是吃公糧的,憑著自己的手藝養家糊口。

像她何文惠那樣的,連個羊骨頭都吃不著就算對了,都是那天李建斌這樣的,慣的她一身窮毛病。她不就是個大學生嗎?也就是當下的社會救了她,換了前幾年,她這德性的早被下放到農村插隊去了!”

六子這家夥是個熱心腸的小夥,彆看平日裡嘴上沒個把門兒的,可真要是誰遇到點什麼事兒,他總是衝到頭裡的那種。這時代的年輕人,對於工作有著現代年輕人想象不到的熱情,尤其是炊事員這份職業,是普通老百姓可望而不可及的,平日裡羨慕都羨慕不來。所以在葉晨這通分析之下,六子不可避免的上了頭。

葉晨笑著拍了拍六子的肩膀,然後說道:闌

“行了,我早就說過了,她何文惠跟咱們不是一路人。就算是她瞧不起咱們那又怎麼樣?就像你說的,咱們在家啃羊骨頭的時候,她還在家抱著白菜幫子啃的臉發綠呢,咱犯不著跟她動氣。

更何況人家考上了大學,作為寧州市鳳毛麟角的那一批,人家有驕傲的資本,真要是不服氣,那就知恥而後勇。從打他們那次聚完會,我就下了心思,要跟她彆一彆這個苗頭,不就是考大學嘛,沒理由你行我不行。所以我已經撿起了當年撂下的書本,開始複習了,準備明年也試一試,去參加一次高考。”

六子愣住了,有些將信將疑的看向了葉晨,然後問道:

“哥,你真的假的啊?不是跟我在這兒逗殼子呢吧?”

葉晨笑了笑,拍了拍六子的肩膀,然後說道:

“當然是真的,老姚也知道這件事情,我都已經跟他打了賭了,我要是考上了大學,老姚就按咱們食堂的最高標準,給我擺慶祝宴。

沒準兒明年的這個時候,你哥我也要出發去上大學了,所以啊,眼下這一年,我會把渾身的本事都教給你,至於你能學會幾成,就看你的本事了!”闌

沒有哪個從學徒乾起的廚師,不希望自己能夠得到師父的真傳,單獨掌勺,獨擋一麵的。六子在得知葉晨明年要去考大學,真要是他不乾了,自己很可能接手二食堂炒菜師傅的職務,到時候後灶就是他的天下了!一想到這兒,六子憨憨的笑了笑,對著葉晨說道:

“得嘞哥,今後廚房零七八碎的活兒您就彆上手了,沒活兒的時候,您就找地兒看書去,剩下的都交給我了,我肯定給您乾的漂漂亮亮的!”

葉晨笑著拍拍六子的肩膀,沒再多說什麼,其實他心裡真的想要扶自己的這個徒弟一把,因為他知道,隨著經濟的開放搞活,二食堂的生意必然是每況愈下,他希望自己不在的時候,自己的這個徒弟,能依靠手裡的技術,過上不錯的日子。

在原世界裡,六子深知師傅劉洪昌的難處和困境,所以總是適宜的出現在他身邊默默幫助他、支持他。為了幫助劉洪昌擺脫經濟困難,六子想出賣肉夾饃的辦法,並把自己的那份收入無條件的給了師傅劉洪昌。他是一個善良真誠的人,卻沒有過多深情真摯的話語,但他每一句類似調侃的話語都讓人感覺到溫暖真摯……

何文惠深知明天要是再買不到去省城的慢車票,自己恐怕就要真的錯過開學的日子了,她本以為跟葉晨開了口,葉晨會跟李建斌一樣,主動去幫她解決,哪怕是他沒有社會關係,半夜幫自己排隊買張票也成啊,結果沒曾想這貨就是一艮刀肉。

無奈之下,何文惠隻能大半夜的穿著軍大衣,戴著圍脖,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來到火車站的售票窗口下麵,往那兒一窩,等著工作人員上班。

何文惠之所以會這麼全副武裝,也是出於無奈之舉,她知道自己生的漂亮,遇到個好人恐怕還不會打她的主意,真要是遇到了地痞流氓,會出現什麼難以想象的後果就不好說了。但凡是家裡有個能扛事兒的老爺們兒,她都不會大半夜的自己跑來火車站排隊買票,想想真是辛酸啊!闌

第二天一大早,排隊蹲在售票窗口下的眾人都在呼呼大睡,隻有何文惠心裡緊張的晝夜未眠,因為她旁邊全都是排隊買票的大老爺們兒,睡著了誰還管你那個,就像剛子相聲裡說的那樣,眼下她是渾身大漢。

不是這個腿押在她身上,就是那個腦袋靠在她肩膀,她還不敢伸手去推人家,心裡簡直憋屈壞了。更何況這群人身上的氣味兒非常的難聞,一股幾天沒洗腳的臭腳丫子味兒都快要把她給熏吐了。

總算是熬到了售票窗口打開,售票員朗聲說道:

“賣票了!”

這個聲音對於何文惠來說,無異於天籟之音,她剛想爬起來,沒曾想腿枕在她膝蓋的大漢把她的腿給壓麻了,一下沒站起來,洶湧的人潮烏泱泱的撲過來,好懸沒把她給踩到腳底下。

何文惠可沒有原世界裡劉洪昌三青子的性格,她就像是個麵團兒似的被人擠來擠去的,哪怕昨晚她是第一個來買票的,結果輪到她的時候,也已經十來位以後了,還好如願的憑借著錄取通知書買到了慢車硬座票,就這還花了兩塊錢呢。

何文惠買完票回到家,就進了廚房,總算是把家裡上學的文遠和文濤給伺候的上學去了,她才撈到睡覺的時間,一頭紮在床上,呼呼大睡……闌

晚上何文惠和家人一起吃完了晚飯,文遠和文濤跑去二慶家裡看電視去了,何文惠在廚房裡燒了一大鍋的熱水,準備幫於秋花洗個澡,她在醫院住了這麼久,何文惠感覺她身上都有味兒了。自從昨晚在火車站排了一宿的隊,何文惠對於彆人身上的氣味格外的敏感。

水燒好了,何文惠走進了屋裡,對著於秋花說道:

“媽,水已經燒好了,你今天啊,一定要好好的洗個澡,在醫院好久沒洗澡了吧?”

正坐在床頭纏線團的於秋花,對著給她拿換洗衣服的文惠說道:

“我沒那麼臟,你俊玲姐天天打水給我擦呢。”

何文惠從衣櫥裡拿出了母親的換洗衣服,這時突然有張疊的板正的紙從衣櫥裡掉在了地上,何文惠將手中的衣服放在一邊,撿起了那張紙,打開一看,發現是一張收養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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