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久彆重逢_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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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久彆重逢(1 / 2)

其實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從深牢大獄裡出來的人,基本上都不怎麼招人待見,人群中摻雜了這樣的人,所有周圍的都會躲得遠遠的,唯恐下雨打雷的時候,被你連累的再被雷給劈到。莭

至於用人單位,更是對這樣的人敬而遠之,因為沒誰會喜歡招惹麻煩,萬一自己的廠裡丟點啥少點啥,到時候撕破臉就不好了,與其這樣,我還不如當初就不用你,也省去了今後的麻煩。

何文遠現在所麵臨的就是這種情況,因為她的身上,實在是太過劣跡斑斑了,說句難聽點的話,她現在就好比一塊腐臭變質的爛肉,格外的讓人惡心,隻有一些臭味相同的綠豆蠅,才會使勁的往她跟前湊,好人家自然對她敬而遠之了。

何文達放學回家,還沒等進門,就在門口大聲嚷嚷道:

“大姐,飯做好了嗎?我都餓壞了。”

何文惠正在擀皮兒,何文遠則是在幫著包餃子,何文惠聽到老幺的召喚,對著何文達說道:

“文達,你看看誰回來了?”

何文達走進廚房,一眼就看到了何文遠的身影,眼底流露出一絲厭惡的情緒,因為這些年,他在學校裡,沒少因為何文遠跟何文濤的事情被人歧視,同學們都說,彆人家都是一門雙狀元,光宗耀祖,可是他們家可好,一門雙勞改犯,也不知道老祖宗知道了,會不會棺材板都按不住的跳出來。莭

何文遠背對著何文達,聽到走進屋的腳步聲,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一個剃著板兒寸的大小夥子背著書包站在自己麵前,心裡不由得一陣感慨,自己走的時候,何文達還係著紅領巾上小學呢,何文遠擦了擦手,然後笑著說道:

“幾年不見,文達都長這麼大了!”

說著何文遠伸出手來,打算摸摸弟弟的腦袋,誰知道被何文達側頭躲開,隻見他直接對著大姐何文惠說道:

“姐,我去寫作業了,飯好了叫我一聲!”

說著,何文達連看都沒看何文遠一眼,直接轉身離開。何文遠的眼神頓時黯淡了下來,她能夠感覺到何文達對她的疏遠,五年的時光一閃而過,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了。

何文惠自然是看出了何文遠的尷尬,柔聲對她笑著說道:

“文達這些年因為青春期的緣故,變得沒小時候那麼開朗了,有時候他心事重重,我都跟他沒以前那麼親近了,你彆往心裡去。”莭

何文遠在監獄裡的這五年也不是白呆的,那裡麵也是個小社會,她見多了人情世故,剛才何文達跟何文惠之間的熟絡和跟自己之間的疏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要是連這點都看不出來,那她可就跟瞎子沒什麼兩樣了。何文遠表情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後說道:

“姐,我沒事兒。”

包好的餃子下了鍋,何文惠在那邊煮餃子,何文遠則是在一旁扒蒜,用蒜搗放了點鹽,搗成了蒜泥,拌著蒜醬。當餃子端上了桌,何家一家四口人,時隔五年,再一次的圍坐在了一起。

其實按照他們這邊的傳統,是上車餃子下車麵,餃子是送人遠行的時候才吃的,意在期盼下一次的團圓,迎客其實是吃麵的,隻不過何文遠的情況有些特殊,她在裡麵吃了這麼多年的苦,何文惠意在讓她好好改善一下夥食,再加上是一家人,沒必要講究這些繁文縟節。

這段飯吃的很安靜,吃飯的時候沒什麼談話嘮家常。因為何文遠雖說是回來了,可是何家也依舊不算真正的團圓,何文遠還在深牢大獄裡頭蹲著呢,沒個十年八年的甭想出來。

吃完飯後,何文遠幫著大姐去廚房刷好了碗筷,回到自己屋的時候,被母親於秋花叫到了跟前,於秋花拍了拍身旁的凳子,示意她坐下,然後開口說道:

“文遠啊,這次你回來也看到了,你大姐這些年一直在為這個家忙前忙後的,甚至都沒有談對象的時間,把自己生生熬成了一個老姑娘,你也大了,媽希望你能幫著你大姐為了這個家分擔一下,你的想法怎麼樣?”莭

何文遠沉默了片刻,對著母親回道:

“媽,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找工作!”

第二天一早,何文遠吃過了早飯就出了門,找工作去了。然而你去哪工作都有個履曆,人家得知道你的文化水平,曾經的過往,越是正式的單位,就越是刨根問底兒,像何文遠底子這麼經不住查的。

何文遠一個人在市裡頭東遊西逛,最後走到了貨場,看到了貨場門口張貼著的招裝卸工的啟示,上麵寫著薪資待遇,讓她怦然心動,因為她明顯感覺這份工作的工資要比大姐何文惠在服裝廠賺的多。

然而等她進到貨場,找到相關負責人進行了詢問下,頓時心涼了半截,因為這種工作大都屬於臨時工的範疇,而且招收的一般都是大老爺們兒,根本沒有女人來乾這份活計,這是份出大力的活兒,不適合女人乾,而且何文遠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人家根本就看不上眼。

可是何文遠有一個優勢,那就是長得還不賴,再加上在監獄裡這麼些年,早就曆練的能說會道,再加上她可以賣慘,最終負責人惻隱之心一動,破例將她給招了進來。

不過醜話說在了前頭,這個活屬於全年無休,什麼時候車皮到了就得開始乾活,兩班倒,一個班十二個小時,計件工資,乾多少拿多少,沒有底薪,最終何文遠咬了咬牙,答應了下來。莭

可是何文遠穿上了勞保製服,戴上了風帽,真的跟著這群裝卸工上了手,她才發現自己低估了這份工作的勞動強度。因為是在貨場,他們裝卸的大多是糧食,黃豆,苞米之類的,一百八到二百斤的麻袋被砸在身上,還要跟上在一起工作的同班的節奏,對她來講真是難如登天。

而且這還是最基本的,他們要扛著麻袋,踩在跳板上,將一百八十多斤的麻袋扛上車碼好,人多的時候還好說,有人會在車上接一下手,幫著把麻袋碼好,可是人少的時候,他們要自己將麻袋頂上去。

一個車皮裝下來,何文遠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而且這車皮在貨場裡停靠的時間是有限製的,必須在規定的時間裝好。貨物裝好了,還要捆紮苫布,這完全就是技術活了,非常的講究,要打各種規定的繩扣,遠不是何文遠這種新人看的明白的,她隻有幫著扯苫布,拽繩子的份兒。

何文遠晚上回到家的時候,把何文惠都給嚇了一跳,因為她渾身疲態,狼狽不堪,更重要的事,原本還算是細白的雙手,被麻袋和繩子給磨的全是血泡。

何文惠連飯都沒顧得上去做,趕忙拿酒精爐將針烤著消毒,把血泡幫何文遠給挑開了,想想當初何文遠拿著一把長笛意氣風發的模樣,再看看她現在的慘狀,何文惠做出一副於心不忍的模樣,對著何文遠說道:

“文遠啊,這個活咱們不乾了,姐的工資還養的起這個家!”

何文遠聽得隻想翻白眼,心說這麼多年的姐妹了,我還不知道你?跟我你在這兒演什麼啊?你挑媽不在的時候說這話,你看看我答應不答應你?莭

果不其然,這個時候於秋花發話了:

“文惠,讓她去,腳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來的,磨成老繭就好了,沒人能靠彆人活一輩子,做人還是得靠自己!”

何文遠嗤笑了一聲,但是卻沒有多說什麼,因為這些年她早就把母親和大姐看得透透的了,家裡的這些人,都是屬於演技派,一個比一個會說,也一個比一個會演。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何文遠在裝卸隊也算是正式紮下了根來,她長相也還算是說的過去,雖然沒有大姐長得水靈,但是放在一般人裡,也還是比較顯眼的存在。

裝卸隊的這些個糙漢子,對於她這樣的女流之輩,也願意儘可能的多一些關照畢竟大家都是年輕力壯的大小夥子,荷爾蒙爆棚的年紀,對於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總是會心懷憧憬。

然而何文遠雖然是嘴上不說,其實心裡又怎麼會看得上這群人?一個個卸完了車皮,找塊有陽光的地方,把鞋一脫,墊在屁股底下,就開始耍錢,臭腳丫子味兒能把人給熏個跟頭;再不就是喝大酒,不喝的酩酊大醉,走道扶牆都不算完。說穿了,這些人都屬於今朝有酒今朝醉那夥的。

不過何文遠這麼些年,彆的沒學會,左右逢源的功夫讓她學了個實打實,平日裡,大家夥在飯店聚餐的時候,總是會叫上她,再加上她小嘴能說會道的,有的是男人上趕子獻殷勤,從沒讓她吃飯的時候掏過錢……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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