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提點餘則成_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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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提點餘則成(1 / 2)

葉晨未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後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對著餘則成說道:

“現在已經八點半了,咱們可以去會議室等消息,過一會兒李涯回來了,一切自見分曉,無論這其中到底有什麼貓膩,也就一目了然了,咱們走吧!”

餘則成點了點頭,起身跟在葉晨的身後,朝著會議室的方向走去,此時他心中雖然有些打鼓,可是也不好再多說什麼。結果餘則成跟著葉晨來到會議室後,陸橋山早已經等在了那裡。

餘則成跟陸橋山寒暄了幾句,卻看出了他此時有些心不在焉,雖然感到有些奇怪,此時卻也不好多說什麼,三人坐在會議室裡,安靜的等待著最後的塵埃落定。

過了不一會兒,走廊裡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餘則成朝著會議室外探了探頭,然後說道:

“李隊長他們回來了!”

隻見李涯走進了會議室,手裡照舊還是拎著一把馬牌櫓子,照舊還是把手槍拍在了葉晨的麵前,隻不過不同於上一次的垂頭喪氣,這一次他底氣十足的說道:

“對不起了站長,這一次我又撲空了!”

葉晨斜眉看了看李涯,然後沉聲開口問道:

“到底怎麼回事兒?”

“我們到達前,警備司令部的人七點半就到了,一定是有人走漏風聲啊。”李涯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不慌不忙的說道。

此時陸橋山卻心亂如麻,因為剛才他在辦公室裡,接到了稽查隊陸玉喜的電話,他們和李涯撞了個當麵,後麵一直沒有訊息,他擔心李涯把陸玉喜這夥人給認了出來,並且逮捕了。

葉晨此時板著臉,然後沉聲喝道:

“又特麼是稽查隊,他們想乾什麼啊?打了雞血不成?”

其實天津警備司令部稽查隊,在保密局亦或者是九十四軍的眼裡,是不受待見的角色,要不然當初九十四軍聽說“人被司令部稽查隊抓走了。”為何就敢直接派兵,甚至“把李涯當成了稽查隊”,直接就是一頓暴打呢?

天津警備司令部是陳長捷,陳長捷是傅作義將軍的心腹,屬於察綏軍體係。九十四軍當然不把警備司令部稽查隊,放在眼裡,換句話說,保密局天津站屬於“半個自己人,”,至於警備司令部稽查隊,則是徹頭徹尾的外人。

再加上屬於地方雜牌軍體係,九十四軍“聽說人被司令部稽查隊抓走”以後,當然沒有絲毫客氣,直接派兵阻撓。在葉晨、李涯和餘則成等人的對話中,可以看出,大家起初對稽查隊都很不屑,尤其是李涯,因為在他們眼裡,這就是一群酒囊飯袋罷了,指著他們執行任務,那特麼黨國早就黃瓜菜涼涼了!

這時陸橋山看向了葉晨,試探著辯解道:

“站長,這會不會是巧合啊?他們怎麼能得到這樣的情報呢?”

此時餘則成已經察覺出這件事很不尋常,所以他一句話都沒言語,坐在一旁吃著瓜。隻見李涯手撐著陸橋山的椅背,哂笑了一聲,然後說道:

“陸處長,這就需要你來回答了。”

陸橋山側頭看向了李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嗬嗬,我回答什麼啊?”

“你要告訴所有的人,為什麼我的行動每次都讓稽查隊的人搶了先呢?”李涯的話裡此時充滿了火藥味,他就差指著陸橋山的鼻子,痛斥這一切都是他的所為了。

這種事情隻要是沒有抓到手腕,打死都不能承認,因為這是要接受家法處置的。陸橋山的心裡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麵色轉冷,對著李涯沉聲說道:

“你沒有資格在這兒跟我說話,我已經跟你說過一百遍了,管好自己的手下,免得吃裡扒外。”

李涯被氣笑了,湊到陸橋山的跟前,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大聲說道:

“誰吃裡扒外?我看……”

還沒等李涯繼續發飆,葉晨把他給叫住了,低聲喝道:

“行了,為了一點蠅頭小利,你們就這樣互相猜忌?”

葉晨是在敲打李涯,沒有證據的話,你是動不了陸橋山的,他背後站的人你不清楚還是我不清楚?那是鄭耀全!雖說跟毛齊五的博弈中棋差一招,可是那也是在總部坐鎮的實權派,想動他的人,就得拿出實打實的證據來。

李涯瞬間心領神會,深吸了一口氣,對著葉晨輕聲說道:

“站長,我可不是猜忌。我在龍華大酒店的一層酒廊裡,見到了稽查隊七分隊隊長陸玉喜,就順便把他請了回來,來啊,把人給我帶上來!”

壞了!陸橋山的心頓時沉到了穀底,這下他沒辦法為自己開脫了,稽查隊的那群酒囊飯袋,遇到保密局的人,那可是瞬間麻爪的,因為他們說白了也就是一群雜牌部隊下屬的調查單位,想要抗拒保密局的抓捕,那簡直是癡心妄想。

李涯行動隊的手下,把毆打的渾身是傷的陸玉喜給帶進了會議室,這時李涯對著陸玉喜說道:

“說吧,把剛才在審訊室說的話再說一遍。”

陸玉喜看到了李涯身後的陸橋山,他這時瞬間就給自己翻了供,大聲說道:

“我什麼也沒說,你們這是在嚴刑逼供!”

李涯哂笑了一聲,扯了兩下陸玉喜鬆鬆垮垮的領帶,然後說道:

“嗬嗬,沒看出來啊,還真給你山哥漲臉啊!”

陸玉喜和陸橋山此時都是一驚,因為“山哥”這個稱謂,是陸玉喜背地裡對陸橋山的稱呼,陸橋山是陸玉喜沒出五服的堂哥,再加上在保密局天津站身居高位,所以陸玉喜對陸橋山一直都很尊敬,隻是這個稱呼李涯是怎麼知道的?

聯想到這次李涯早到龍華大酒店半個小時,陸玉喜和陸橋山的心裡都有了猜測,他們被李涯給監視和監聽了,壞菜了!

這時隻見李涯打了一個響指,一個穿著格子西裝的男子,捧著一台錄音設備從外麵走了進來,陸橋山看到那名男子,頓時變得臉色慘白,因為他認出來了,這是在福運茶樓,自己隔壁房間裡,和一名女子調情的男人。

葉晨看著麵前的錄音設備,靜等李涯的解釋,李涯開口說道:

“站長,這是我的人在福運茶樓錄下的聲音。”

說著,李涯按下了播放按鈕,陸玉喜和陸橋山的對話清晰的飄蕩在會議室裡,葉晨耐人尋味的看著他,至於餘則成,則是滿臉的驚詫。葉晨指著錄音設備,對著陸橋山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兒?給我個解釋吧?”

陸橋山緊張的吞咽了一下吐沫,然後有些結巴的說道:

“站長,編的……這是編的,這是對我的陷害!”

葉晨沒有說話,而是從桌上拿起了剛才李涯拍在上麵的馬牌櫓子,擺弄了兩下,檢查了一下彈倉,然後推上,打開了保險,站起身來,直接把槍口頂在了陸玉喜的下巴上,然後說道:

“我隻要一扣動扳機,子彈會從你的下巴,途經你的口腔,直穿你的上顎堂,子彈會旋轉著進入你的大腦,把你的腦子攪成一團漿糊的同時,從你的天靈蓋飛出去。都說人的天靈蓋是人體最硬的骨頭,我有些不大相信,要不咱們試一試?說吧,錄音裡的內容,是真的還是假的?”

葉晨平淡的表情,仿佛在描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語氣裡沒有一絲感情波動。陸玉喜感受著頂在下頜的槍口,死亡近在眼前,他再也蚌埠住了,他劇烈的喘息著,隨即就感覺到褲腿子一熱,緊接著一股尿騷味漫布著會議室裡。陸玉喜緊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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