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取死有道_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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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取死有道(2 / 2)

葉晨和餘則成打電話的時候,不止是翠萍坐在餘則成的身邊。葉晨這邊李涯也在他的辦公室裡,二人放下電話後,李涯對著葉晨抱怨道:

“站長,這不胡鬨嗎?陸橋山抓的人裡麵,有我的兩個線報,現在我這邊的情況上不來了,兩眼一抹黑!”

葉晨心說這不是當初陸橋山還在站裡的時候,你跟我抱怨幾句,我就能幫著出麵去調停。現在我也是無能為力,隻能等著餘則成那邊,聯係地下黨組織,針對陸橋山展開處決的計劃。

不過葉晨不會把自己的想法說給李涯聽,因為那是純純在找死,他要是知道自己跟餘則成是一夥的,到時候李涯寧可跟陸橋山摒棄前嫌,也會想法設法的把自己弄死。

葉晨輕歎了一口氣,對著李涯說道:

“則成說的對啊,陸橋山這麼大動乾戈,就是做給咱們看的。”

李涯看向了葉晨,思考了片刻後說道:

“餘副站長的話也不能都信,畢竟他和陸橋山的關係……嗬嗬!”

葉晨笑了笑,心說餘則成哪怕是跟陸橋山的關係再好,前提是陸橋山沒有觸碰到他的底線,現在陸橋山明顯是破壞規則了,所以無論是站在哪一邊的人,對於陸橋山這樣的瘋狗,都是欲處之而後快的。

真要說跟餘則成的關係親近,誰還能比我跟他關係更親近?我就是在外圍幫他打掩護的,防的就是你跟陸橋山之流,所以李涯你這純粹就是鹹吃蘿卜淡操心了。

李涯看到葉晨對於餘則成的態度遲遲未表態,雖然心生不悅,可是也沒法多說什麼。誰都知道餘則成跟葉晨的關係其實更親近,是他名副其實的錢耙子,這在天津站裡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李涯在葉晨對麵的椅子上坐下,再不似他剛來到天津站的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隻見他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

“站長,我是做好準備了,準備隨時被押赴南京,上了軍事法庭我就說,黨國不公,為黨不義,我李涯一片至誠,從未改變,還希望您到時候能為我說幾句公道話。”

李涯深知,哪怕陸橋山看似衣錦還鄉,其實他跟葉晨也還差著量級呢,想動葉晨純粹就是白日做夢,真當葉晨的長袖善舞做的是表麵功夫啊?就連毛齊五想要動葉晨,都一直沒能辦到,你陸橋山憑什麼?

但是對付自己,陸橋山這個果訪部二廳的巡查員就足夠用了,所以李涯才會在葉晨麵前賣慘,再無了當初的毫無敬畏,希望到時葉晨可以拉自己一把。

李涯的小算盤葉晨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他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然後對李涯說道:

“李涯啊,對於你的忠誠,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隻是現在還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為時尚早。再說了,不就是一個陸橋山嘛,你看你都說了些什麼?”

李涯自嘲的笑了笑,然後灰心喪氣的說道:

“我也隻能說說,我想做,可是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呀。”

葉晨有自己的信息渠道,他知道剛才李涯對自己說話有所保留,他的線報絕不止剛才被抓的兩個,學者郭佑良,式參議員許昭都是他發展的內線,這兩人被李涯畫的大餅,許下的條件給腐蝕了。

作為學生地下組織的領導,這是極度危險的,哪怕是沒有陸橋山,學生地下組織也會被李涯兵不血刃的給瓦解掉的,而陸橋山的出現,無異於是打破了李涯的如意算盤,所以他才會表現的這麼氣急敗壞,這是在摘桃子。

葉晨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對著李涯說道:

“我記得學生們中間,有幾個旗手,學者郭佑良,式參議員許昭,有五六個是吧?”

李涯聽到自己內線的名字,心中一驚,不過強大的心理素質,讓他沒表現出任何的慌亂,他不動聲色的說道:

“是啊,站長什麼意思啊?”

葉晨斜靠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笑著說道:

“作為旗手,郭佑良和許昭的身份比較敏感,你說他們倆如果突然被暗殺或是失蹤了,這賬要記在誰的頭上?學生們會怎麼樣?還不傾巢出動啊?南京總部受得了嗎?嗬嗬,他陸橋山有膽量殺五個,他有膽量殺五十個,五百個嗎?”

李涯完全被鎮在了當場,自己當初之所以會挑選郭佑良和許昭作為自己的內線,就是因為他們的身份敏感,而且是學生地下組織的當權派,為的就是掌握地下組織的一舉一動,他沒想到葉晨會想出這樣的辦法,實在是太歹毒了!

旗手倒是有五六個,可是身具影響力的,可以煽動學生情緒的,則是非他安排的這兩個攪屎棍莫屬,更何況郭佑良在紅黨還身居要職;許昭在南京那邊可是有背景的,如果他被殺害,那絕對會是點燃炸彈的效果。

要知道民國各省、市、縣的“參議員”不是民選的,而是由各級正府提名、再由行正院和果昉最高委員會審批的,他們雖然在名義上代表民意,但是不具備觀員選舉流程中的權力和影響力。即便如此,沒有背景也是不可能當上的。

李涯也是個狠人,他意識到葉晨的這個計劃,可行性非常高,決定就這麼乾,不過真的把自己費儘心機策反的內線給乾掉,他還是有些肉疼,為了穩妥,李涯站起身來對葉晨問道:

“站長的意思是?”

葉晨耐人尋味的笑了笑,然後對李涯輕聲說道:

“郭佑良和許昭不是很活躍嗎?你也跟我說過他們兩個很棘手,既然如此,你去安排吧,子彈上又沒寫名字。”

葉晨的命令下達了,李涯也放下了心中的糾結,畢竟比起兩個內線的死活,陸橋山才是最重要的,此刻他像是一隻附骨之蛆似的盯著自己,這讓李涯坐臥難安,既然如此,就犧牲一下自己的利益,給他狠狠地潑上一盆臟水!

李涯看了眼葉晨,然後識趣的開口說道:

“子彈上就算是寫名字了,寫的也是陸橋山的名字!”

葉晨朝著窗外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笑著說道:

“要是十二點鐘左右,能聽到槍聲,咱們應該能睡個好覺。”

……………………………………

餘則成和翠萍躺在自己的鋪位上跟烙餅似的睡不著,二人正在聊天,試圖分散注意力,緩解悲傷的情緒,突然窗外又傳來了槍聲,把他們倆驚的直接坐了起來,餘則成看著窗外喃喃說道:

“陸橋山這是殺上癮了!”

“讓我再遇到這個王八蛋,我一手掐死他!”翠萍咬牙切齒的說道。

餘則成有氣無力的躺回地鋪,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從來到天津,他從未有過一刻像現在這樣感到無力。正在這時,突然又傳來了槍響,讓翠萍和餘則成一陣心驚肉跳。

餘則成辨彆了一下槍聲傳來的方向,然後說道:

“南開方向傳來的,翠萍,明天不要出門,我估計可能要出大事兒!”

第二天學生在發覺郭佑良和許昭被殺害後,舉行了聲勢浩大的示威遊行,他們將警備司令部團團圍住,抬著許昭和郭佑良的遺體,讓他們交出凶手。

餘則成來天津站上班的路上,街上一個人都沒有,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氛圍。來到站裡後,他給行動隊那邊打去電話詢問:

“街上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啊?是戒嚴了嗎?”

“餘副站長,市裡部分地區戒嚴了,是警備司令部的命令。昨天晚上郭佑良和許昭被暗殺,學生們要遊行。”

餘則成聞聽消息,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因為他曾經聽羅掌櫃提起郭佑良的名字,知道他是學生地下組織的頭目。沉默了片刻後,他再次詢問道:

“郭佑良和許昭都死了嗎?”

“都死了!”

掛斷電話後,餘則成仿佛被抽了大筋,原本他還想著挑唆陸橋山和李涯內鬥。可是現在他卻完全沒了這種想法,他現在隻想著乾掉陸橋山,因為這個瘋子已經徹底走火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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