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內卷初現_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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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內卷初現(1 / 2)

汪新從警以來最大的滑鐵盧,就是栽在了馬魁的手上,所以他對馬魁頗有怨念,隻不過當著本人的麵這些話不好問出口,所以看著馬魁去審訊室換衣服去了,他打算纏著胡隊好好問個明白。怎麼就一個逃犯都能成警察了,警察的入職門檻至於這麼低嗎?

葉晨則是乾脆沒理會這茬兒,他幫著師父馬魁拿著嶄新的警服進了空無一人的審訊室,幫著師父把警服換上,換的時候還不忘打量著尺寸,然後說道:

“師父,這褲腿子有點長了,我用彆針幫您彆上,等回頭照著這個印兒你讓師娘幫你鎖好邊兒就成。”

馬魁饒有興致的看了眼自己的徒弟,然後說道:

“剛才你應該聽到了,我可是剛蹲完笆籬子從裡麵出來,你就不覺得膈應,害怕?心裡麵不感到忌諱?”

葉晨表情有些凝重,過了片刻才笑著說道:

“既然組織上放心讓你當我的師父,那就說明你的問題已經調查清楚了,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害怕?師父,我知道這些年您心裡覺得憋屈,覺得自己耽誤了大好的青春年華,可咱好歹也還是出來了,放心吧,以後日子會慢慢變好的!”

馬魁整了整自己的領口,然後讚許的笑著拍了拍葉晨的手臂,沒有說什麼,朝著外麵走去,葉晨也緊隨其後。

葉晨知道這些年壓抑的生活讓師父馬魁變得沉默寡言,汪新父親汪永革當初的那一記背刺,讓他至今都沒恢複過來,所以他現在有嚴重的疑心病,不敢去輕信任何人,葉晨也沒有太介意,畢竟師徒倆相處的日子還長著呢。

對於師父馬魁的事情,葉晨自然是不用像汪新似的那麼好奇,因為他完整的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當年火車上有一夥蹬大輪兒行竊的慣犯,被馬魁這個鐵路派出所第一反扒高手給盯上了。

在抓逃的過程中,二人逃到了餐車上,小偷抓起酒瓶子對著馬魁的腦袋就是一下,然後被馬魁給一腳踹進了餐車的操作間裡。小偷趕緊起身把操作間的門給反鎖上了,然後幫著小偷掩護的兩個同夥故意在外麵拖住了馬魁的腳步。

這時候身為乘務長的汪永革因為餓了,跑到餐車操作間裡尋思著弄點吃的,結果不曾想被小偷給堵到了操作間,他身為非編外人員也還算是英勇,操起了廚具就要跟小偷對峙,結果被小偷給一腳放翻了。

就在這時,小偷試圖從操作間的車窗朝著火車外跳去,結果卻被汪永革給一把拽住了後腿,而汪永革不像是馬魁接受過專業的訓練,手上沒勁兒,結果小偷就這樣意外的摔死了。

如果人沒事,那一切都好說,可是現在人出事兒了,汪永革怕了。妻子早逝,家裡兒子汪新還這麼小,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因為這件事情身陷囹圄,要不然兒子汪新指定就成了孤兒了,於是他趕快躲到了另外一節車廂。

而馬魁這時恰好擺脫了小偷同夥的糾纏,用鑰匙打開門,進到了操作間,好死不死的趕上了事情的尾巴,探出頭去朝著車窗外看去的時候,小偷已經倒地不起了。小偷同夥看到後,連忙大叫“殺人了”,這回馬魁是結結實實的當了回背鍋俠,有口都說不清了。

馬魁被公安帶下火車的時候,他心裡憋屈到了不行,就在這時,他抬頭的一個瞬間,看到汪永革出現在了操作間,躲在了車窗後頭,唯恐被他看到。

馬魁心知汪永革一定看到了當時的情況,急欲讓他幫著自己作證,還自己清白,然而公安找到汪永革詢問情況的時候,汪永革一口咬死了自己當時不在,什麼都沒看到,就這樣二人算是徹底結下了梁子。

最終馬魁因為過失殺人罪被判了十二年的有期徒刑,因為小偷當時是死在在哈市轄區,所以他被關到了哈三監。直到七八年,當初盜竊團夥的另外兩人因為重操舊業,被哈市公安局七處再次給抓住了。

七處在刑訊預審這一塊可謂是相當厲害,在他們的強大攻勢下,這倆小毛賊恨不能把小時候偷雞的事兒都給撂了。捎帶著馬魁當年的事情因此而浮出了水麵,二人承認了當初故意冤枉馬魁的事實。

馬魁的事情被調查清楚了,這才還了他一個清白。獄警把他從哈三監送回戶籍所在地。這時候交接工作還是蠻死板的,馬魁並不知道自己重獲自由了,陪同他一起回來的獄警也並未向其告之,事情頓時兩擰了。

這些年馬魁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看到自己的妻子一麵。因為寧陽距離哈市有不短的距離,遠不像後世的高鐵,幾個小時就能到地方,這時候的蒸汽列車慢的就跟老黃牛似的,從寧陽到哈市需要幾天幾夜的路程。身體孱弱的王素芳因為家裡孩子需要照顧,再加上單位的工作在那裡拴著,她就算想去哈市看望丈夫都做不到。

所以火車臨近寧陽站的時候,馬魁趁著半夜上廁所,甩脫了獄警,正要跳窗戶逃跑,趕回家看妻子一眼的時候,好巧不巧的被汪新給撞上了,兩人發生了激烈的纏鬥,誤會就此產生。

換完了警服後,葉晨跟在師父馬魁的身後,兩人進到了寧陽站,這時汪新也跟了過來。馬魁站在月台上,看著正在檢修的蒸汽列車,不由得唏噓,這時汪新嬉皮笑臉的湊到跟前,開口招呼道:

“老馬,乾哈呢?”

如果沒有對比還好點,麵對汪新的不禮貌,馬魁頂多損他幾句。可是葉晨這邊對他畢恭畢敬的稱師父,而汪新卻沒大沒小的直呼“老馬”,頓時讓馬奎心裡覺得很不爽,心說什麼樣的老子教育出什麼樣的兒子。馬魁隻是冷哼一聲,壓根兒沒搭理汪新,自顧自的上了火車。

汪新看著馬魁的背影,撇了撇嘴,然後一把拉住了正要跟上去的葉晨,嘴裡不住的嘮叨著:

“瞧瞧,還老同誌呢,一點禮貌都沒有。雖說我是他徒弟,可跟他打招呼,他好歹知應一聲啊!”

葉晨隻是淡然一笑,心說換了我是你師父,你在我手底下敢這麼沒大沒小的,我就直接大巴掌扇過去了,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師徒三人在列車上巡視了一圈,這時窗外的廣播大喇叭發出了讓旅客進站的提示:

“旅客同誌們,從寧陽開往哈城的火車馬上就要發車了,請大家抓緊時間上車!”

馬魁帶頭走下了火車,因為這時候作為乘警,他要在下麵維持秩序。葉晨和汪新跟在師父馬魁的身後。

馬魁看到汪新手腕上還綁著矯正的甲板,心裡雖然有些歉意,不過嘴上還是不饒人的沉聲說道:

“那天把你手腕子弄傷,也不能全怪我,誰讓你死抓著我不放呢?”

馬魁不提這茬還好,一提汪新頓時火大了,因為這是他從警以來最大的恥辱。抓人的時候居然被撂倒不說,還被自己的手銬給銬上了,受傷事小,他覺得自己的臉麵被人當成是鞋墊子踩在腳底下了,下意識的就認為馬魁是在挑釁自己。針尖對麥芒的說道:

“抓捕逃犯是我身為一個警察的職責,彆說受傷,就是手斷了也不能撒開!”

馬魁臉上露出了一抹讚許的表情,心中不由得感慨,汪永革那個慫貨居然能教出這麼熱血的兒子,實在是難以想象。雖然是心中讚許,可是馬魁嘴上還是故意嗆聲道:

“要不是看你穿了身警服,我手上留了三分力,你不光得打甲板還得上石膏!”

葉晨站在兩人身邊好整以暇的看著爺倆鬥嘴,隻見汪新都快要把嘴給撇到了天上去了,他“嘁”了一聲,然後說道:

“喲嗬,還真幽默啊,我剛才差點給你塞衣櫃裡邊,還在那兒吹呢,不服抽空咱倆比劃比劃?”

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葉晨突然插嘴了,隻見他對著汪新說道:

“汪新,要說比劃還咱倆先比劃吧。都已經拜老師了,總得先分出誰是師兄誰是師弟啊,你說是吧?雖然你比我來的早幾個月,可是在拳腳上我還真沒遇到過像樣的對手,都說達者為先,到時候誰贏了誰當師兄,你覺得怎麼樣啊?”

馬魁嘴角微微上揚,沒等汪新回應,對著葉晨說道:

“你倆比劃的時候,記著叫我一聲,我給你倆當裁判。”

說完馬魁跑去車廂入口處幫著維持秩序去了,葉晨正要跟過去,卻被汪新一把給拉住,然後說道:

“不是葉晨,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調炮往裡揍啊,你沒看出來老馬是在故意找我茬嗎?你不說幫著我,還幫他嗆我,可真沒良心,白請你吃殺豬菜啃肉骨頭了!”

葉晨笑著拍了拍汪新的後背,然後對他說道:

“咱倆拜師已經是既定事實了,這是組織上安排的,我總不能看著你們像是鬥雞似的掐個沒完沒了吧?到時候真要是因為你倆之間的隔閡,影響到工作了,你覺得這樣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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