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勸人方_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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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勸人方(1 / 2)

汪新頓時有些不願意了,覺得葉晨在敷衍他,對著葉晨說道:

“師哥,不帶你這樣的,還是不是兄弟了?我平時待你咋樣?這種事情還胡亂對付我。候三金那貨他拿啥告訴你?跟你眉目傳情嗎?”

葉晨被逗的哈哈大笑,然後拍了拍汪新的肩膀說道:

“我沒騙你,還真就是他把自己給暴露了,告訴我的。你聽我聽你說,這次那個叫唐興國的乘客,看作案手法,遭遇的明顯就是那種行竊多年的那種老賊,而這種老賊往往都有一個壞毛病,那就是做完案他們喜歡回到罪案現場。”

還沒等葉晨繼續講下去,汪新聽到這兒直接就怒了,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道:

“艸!這個姓候的還真把自己當成是猴兒了,他之所以回來,一定是為了看咱們出醜!”

葉晨輕笑著搖了搖頭,對著汪新說道:

“其實疑犯返回犯罪現場,不外乎就那麼幾個原因。一是為了獲得心理滿足回味感,在犯罪過程中,通過實施犯罪行為,犯罪嫌疑人獲得了極大的心裡滿足。犯罪實施後卻一直沒被抓獲,回到犯罪現場回味犯罪經過,會讓他們獲得心理上的滿足。

而是為了查遺補缺,這些老賊之所以會回到犯罪現場,其主要目的還是為了查看是否有對其不利的證據,例如是否有在犯罪現場遺留相關案件工具、證據等等。最終目的還是為了最終逃避被偵查抓獲、打擊。還是出於畏罪心理。

再有就是智商碾壓感,自己做的案子,警方破獲不了,會讓這群疑犯感到飄飄然,他們會在心裡嘲笑警方的無能,以獲得心理上的優越感,候三金就是屬於最後這種情況。

我之所以會說是他自己告訴我他是罪犯的,是因為當時你和師父在詢問唐興國事發經過時,我在暗地裡打量著四周,彆的乘客都不可抑製的露出了一絲恐慌的表情,因為沒誰想讓自己成為受害人,都在不約而同的檢查著自己的行李。

唯有候三金在不慌不忙的一邊吃著茶葉蛋,一邊以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咱們,而且在偶遇我目光的時候,他在下意識的閃躲,心裡沒鬼他還怕人看嗎?所以那時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就假借去廣播室找廣播員為由,朝著他的方向走去,再加上有師父幫我在打掩護,他自然就束手就擒了。”

汪新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馬魁的方向,然後對著葉晨問道:

“聽你的意思,是老馬也看出候三金的不對勁了?”

葉晨點了點頭,以馬魁的眼力自然可以發現候三金的異常,隻不過他當時正被唐興國兩口子喋喋不休的糾纏,所以自己才會去找借口按住疑犯。

汪新心裡此時有一種強烈的挫敗感,師徒三人,其他兩個都發現候三金的不對勁了,隻有自己還身處茫然,手足無措。看來自己雖說在警校的時候成績優異,可要說在破案上,彆說比師哥葉晨了,就連老馬也比自己要強上不知道多少。

葉晨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邊吃著飯,一邊打量著候三金,他知道這個貨可是跟師父糾纏了半輩子。如果曆史沒有出現偏差,候三金這時跟一個姑娘相好,還懷了一個孩子。

可惜這貨不爭氣,整天無所事事的廝混,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哪有能力再去養一個孩子,候三金居然讓姑娘把孩子打掉,可是這時已經懷了五六個月,都顯懷了,打胎明顯不可能。候三金這貨直接就把人給轟走了。

正好這次因為盜竊進了監獄,等候三金刑滿釋放出來以後,女方直接把孩子撂到他麵前就走了。候三金看了眼孩子,發現他渾身上下長滿了紅疹,就直接把給扔到了火車上了。

最終這個孩子被馬魁和汪新發現,馬魁看著孩子可憐,就把他給帶回了家。當時他們經濟條件也不好,再加上王素芳常年體弱多病,依著馬魁和馬燕的意思,就是按照正常手續,把孩子給送到福利院去。

然而一直對馬魁百依百順的王素芳,這一次卻怎麼都不同意。當初因為馬魁的入獄,導致王素芳難產,肚子裡的火孩子沒了,她對這個孩子比誰都親,覺著這是老天爺看著她可憐,來償她心願的。最終在王素芳的堅持下,馬魁一家把孩子給留下了,自此馬燕有了個比自己小了將近兩旬的弟弟,取名馬健。

候三金刑滿釋放的時候,恰逢改革開放,他就做起了小生意,倒騰電子表啥的,混的風生水起。結果後來一招不慎,做買賣被人給騙了。這時他就開始逐漸黑化,一次偶然的機會,碰上了販d的,最終再次被馬魁和汪新給擒獲了。

葉晨對於候三金這種人半點好印象都沒有,在原世界裡,這次抓捕候三金的時候,他趁著馬魁跟失主唐興國糾纏不清是,撒腿就跑。馬魁在他身後追,最終把他給堵在了火車的廁所裡,結果這貨順著便池子就把表扔在了鐵道上,還借機訛詐馬魁。所以這次葉晨乾脆趁其不備,直接將他給按住。

葉晨對於販d的人,是發自內心的深惡痛絕,就是因為這些利欲熏心的貨,讓無數的家庭家破人亡,流離失所,造成了無數的慘劇。所以對於候三金這種人,他不會有絲毫的可憐,也不認為憑自己的能力,就能讓這種滅絕人性的貨走上正路,既然如此,就將他沉進無儘地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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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時光轉瞬即逝,轉眼來到了一九七八年,馬燕如期在七月二十日到二十二日參加了高考,沒過多久統考成績單就下來了,馬燕的成績慘不忍睹,政治、語文、數學、物理、化學五科,除了政治剛剛過了及格線,其他幾科是一科比一科慘,尤其是數學,居然才考了九分。

葉晨來到馬魁家串門兒的時候,馬魁正愁眉苦臉的跟著閨女談心呢。換了他年輕時候的脾氣,恐怕早就火冒三丈了,可是這些年他自認對女兒有所虧欠,所以是打不敢打,罵不敢罵,甚至是都不敢重聲說話。

馬魁緊鎖著眉頭,有些牙疼的看著這份成績單,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輕柔,然後說道:

“燕子,咱也不笨啊,平時算賬這腦瓜子不挺靈的嗎?這數學咋考成這樣啊?”

馬燕就好像是一條鹹魚似的,下巴靠在書桌上,嘴巴一張一合的吹著氣。聽到馬魁的問話,她翻了個白眼說道:

“算賬跟數學它能一樣嗎?你能彆鬨嗎?”

馬魁瞅了自家閨女一眼,如果她不是自己閨女,自己真想拿菜刀刮吧刮吧魚鱗,放到鍋裡把她給蒸上了,這整個一個油鹽不進啊。馬魁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輕聲問道:

“你是不是考試的時候落題了?九分兒啊,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馬燕自嘲的笑了笑,直起身子,有氣無力的靠在椅子上,歎了口氣說道:

“能有九分兒就不錯了,實話跟你說吧,就這幾分兒還是蒙的呢,那題乾我壓根兒就看不懂,拿啥讓我解題得分兒去?”

馬魁感覺自己的太陽穴被氣的一蹦一蹦的,要是換作是汪新,他早就連損帶罵了,可是麵對自家閨女,他瞬間就矮了一截。馬魁深呼吸了幾下,然後對著馬燕問道:

“燕子,我記著你小時候學習不是挺好的嘛?現在怎麼成這樣了?好歹也複習了一整年,這也太慘不忍睹了吧?”

馬燕一臉的不耐煩,對著馬魁說道:

“爸,你也說了那是小時候,這可是高考啊。我連高中都沒上,那卷子就跟天書似的,你就說那語文,大段大段的文言文我念都念不下來,這古人也是吃飽了撐的,都不好好說話,都跟外國話似的。

我這還沒學會走路,就讓我玩兒跳高,沒摔出個好歹來就不錯了。鯉魚跳龍門是那麼容易的嗎?全國今年參加高考的人有六百一十萬,才錄取了四十萬,十五個考生裡,才有一個能將將考上,你憑啥就覺得你閨女會那麼幸運?有那運氣我都能出門撿錢去了。”

馬魁被親閨女給懟的是一愣一愣的,偏偏他還沒法回嘴。葉晨在一旁憋笑憋的好辛苦,在單位裡馬魁不說人人尊敬,也差不多,就連胡隊見了他都是客客氣氣的,到了車上更是所有人的頂梁柱,有他在,遇到什麼棘手的情況,基本都能得到圓滿的解決,可偏偏是對自己的孩子束手無策。

王素芳此時正趁著今天的太陽足,在外麵曬著被子。已經曬了三個多小時了,她正拿著笤帚疙瘩把被子的棉花給敲蓬鬆。此時聽著父女倆的談話,王素芳笑了笑,然後語氣柔和的說道:

“這事兒啊我也得替燕子說兩句,她何止是高中沒上啊,就初中這三年也是湊合著上的。那陣子我身體不好,三天兩頭的請假,燕子當時沒少陪著我往醫院跑。

好不容易湊合著把初中這三年讀完了,她又趕緊接了我的班兒。小學時燕子成績多好你是知道的,都是被家裡拖累的,你也彆太苛責孩子了。”

馬魁的眼皮一耷拉,說是被家裡拖累的,其實還是被自己給拖累的,如果沒有十年的深牢大獄,好好一個家也不至於淪落到現在這份上。馬魁長歎了一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悲傷,沉聲說道:

“都怪我。”

馬燕和窗外的老媽對視了一眼,心中有些不忍,也覺得剛才的態度有些傷人,於是勸慰道:

“爸,你也彆這麼說,考不上就考不上唄,沒啥大不了的,我當個售貨員也挺好的!”

馬魁抬頭看了閨女一眼,然後語氣堅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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