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玉不琢不成器_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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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玉不琢不成器(1 / 2)

葉晨說三角眼這夥人是小卡了咪不是無的放矢的,綹子最猖獗的時候,可以說是遍布整個東三省,當時從漠河到山海關,到處都有土匪活動的痕跡。

在一九四五年到一九四八年之間剿匪的高峰期,東北的大地上曾經有過各種各樣令人記憶猶新的胡子,連國黨發了委任狀的“上將”都有好幾個,堪稱東北綠林的一個夢幻時代。

早在清正府內憂外患之時,東北土匪就乘勢而起,占山為王,打家劫舍。據學者研究,東北土匪的發展主要有三個重要時期:

一、從金匪到綹子。在清鹹豐年間,土匪發展進入了初級階段。猶如初生的朝陽,逐漸在東北地區嶄露頭角。

那時,太平軍的起義使得駐紮在東北的八旗軍大部分都入關作戰,一度導致關外兵力空虛,土匪們便趁此機會崛起。

再加上甲午戰爭失敗後,清朝的潰軍四處流竄進入關東,他們的人數少則上千,多則上萬,主要集中在海林、寧安、穆棱一帶這。

二、白熊腳盆戰爭到腳盆侵占東北期間,可稱之為土匪發展的中級階段。由於連年的戰亂,上萬股土匪如同蜂擁四起的蜜蜂。

據統計,當時東北的土匪擁有槍支一百八十萬條。這些成為土匪的人,有的是被逼無奈,有的是自願落草,有的是綠林好漢,有的是義勇抗日,而更多的是打家劫舍。

當時的土匪頭子主要有亞滿洲、常山好、樹林、九彪等,而夾皮溝成為了土匪的根據地。在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變”之後,部分土匪出於民族大義,也曾拉出人馬參加了抗聯。

三、一九四五年腳盆戰敗投降之後,則是土匪發展的最後一個時期。原“偽滿洲國”的兵團及各部偽軍隨著腳盆投降而解散,使得東北正權出現了“真空”。

有十多萬解散後的偽軍在東北各地變成了土匪,一時間,“花蝴蝶”、“草上飛”、“占天時”、“青山好”、“混天珠”、“滾地雷”等東北土匪肆虐橫行。

他們燒殺搶掠、為非作歹,四處作亂,使得這段時間成為了東北土匪最猖獗的時期。當時民間有句順口溜:“有錢的怕綁,有姑娘的怕搶,走路的怕劫,出門的怕攮”,普通老百姓每日都活得提心吊膽。

國黨還對這些土匪頭子加官進爵,極力收羅。較有影響的土匪頭子有常凱申親自委任並派到東北的“陸軍新編第二十七軍軍長”薑鵬飛、“東北挺進軍第一集團軍上將總司令”李華堂、“第十五軍集團軍上將總司令”謝文東、“第一戰區東北挺進軍軍長”尚其悅、“嫩江保安軍總指揮”張百藩等等。

葉晨在滲透世界的時候,所有東北行營督查室的人都被關到了招待所隔離,當時就是因為民主聯軍內部出了叛徒,李維恭意圖讓身在哈城的薑鵬飛配合,從內部發動暴亂,最後被葉晨識破並將消息傳遞了出去。

最終在一九四六年八月二十六日晚,哈城光複大飯店內,他宴請的是東北民主聯軍一個叛變的團長時,將其一網擒獲。所以因為親身經曆的緣故,葉晨對於這些人簡直不要太熟悉。

每一個組織,無論大小,都需要一個完善的組織架構,土匪幫也不例外。特彆是在土匪發展的中期,他們的內部組織結構已經變得成熟。每個匪幫都有四梁八柱,如同一隻小鳥的骨架,雖小卻完整。

四梁,如同鳥的主體結構,包括:當家的、字匠、催隊、炮頭。當家的就是胡子頭,字匠相當於秘書長,催隊則是總指揮,炮頭則是衝鋒陷陣的先鋒。

八柱,則如同小鳥的細枝,包括:糧台、水箱、秧子房掌櫃、扶草、拉絲的、插扡的、把式、花舌子。

糧台負責糧食、金錢和物品的管理,水箱負責派遣崗哨,秧子房掌櫃掌管被綁架的人質,扶草負責消除行軍後的痕跡,拉絲的負責調查各村富戶的家底,插扡的指定富戶的地址,把式是當家的勤務員,花舌子則是內外聯絡的官。

整個組織結構嚴謹,職責明確,即便是在惡勢力中也能體現出秩序和規則。從這個架構可以看出,土匪內部的結構頗為嚴密,且分工合理,很有創意,與現在的公司組織結構頗有一比。看來土匪窩內確有能人,還真不能小瞧。

實際上到了一九四八年,東北剿匪就已經基本上結束了,可是總有那麼幾個漏網之魚,如同驚弓之鳥一般躲在山上沒人瞧見的地方,跟個野人似的,惶惶不可終日。

像今天的三角眼,頂天也就是以前給匪幫打雜的小角色,糾集了幾個偷雞摸狗、無所事事的地賴子,跑到火車上進行打劫敲詐。如果讓以前的綹子看到他們現在這個死出,怕是棺材板都按不住了,丟人簡直都丟到了家。

如果是以前遇到零星的疑犯,馬魁這夥乘警會等到列車到了終點站,把這些人移交給當地的鐵路派出所處理。然而這次一是人數眾多,二是很多人都受了重傷,馬魁和汪新抓住的這倆情況還好點,一個手臂脫臼、一個手腕扭傷。

葉晨這邊的幾人情況就相當嚴重了,對於這些持械行凶的劫匪,葉晨絲毫沒留情況,被插眼的,到現在還捂著眼眶“嗷嗷”叫喚呢,還有鼻梁直接一拳被打塌的,縮在那裡一直流淚不止,鼻血讓臉都變成了血葫蘆了。

至於被一個拐肘打在頸部的家夥,整個腦瓜子歪在那裡,到現在還沒清醒過來呢,人昏昏沉沉的。他們的領頭的,那個跋扈的三角眼,此時也捂著肋條拚命的倒換著喘氣兒,感覺自己的肋巴扇怕是折了好幾根。

馬魁身為師父,沒去責怪葉晨出手太狠,因為以當時的那種情況,麵對五六個持械的劫匪,如果心慈手軟那就是對自己的犯罪了。將這些人給押送到了餐車,馬魁讓列車長老陸,用手台聯係了下一站寧甸站的乘警。

按照慣例,這趟開往哈城的列車,是不需要在寧甸這樣的小站停靠的,但是誰讓車上這些劫匪一個個疼得東倒西歪、嗞哇亂叫呢,現在把這個燙手山芋趕緊甩出去才是正事兒。

火車在寧甸站停下的時候,車下好些個便衣已經在那裡嚴陣以待了,結果他們看到像是啦啦蛋似的下來的這些劫匪,都驚呆了,簡直一個比一個慘,都哭著喊著要趕緊去醫院。

寧甸站的乘警隊長和馬魁是熟人,笑著說道:

“好家夥,老馬,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下手夠黑的了。行了,這些人就交給我們處理了,你放心吧!”

馬魁笑著對老熟人擺了擺手,然後說道:

“郭隊,辛苦了,有空找你喝酒。”

這群劫匪被押下火車的時候,無數的乘客都扒著車窗往外瞅。等到車門被關上,火車繼續行駛,師徒三人繼續巡視的時候,路過剛才出事的那節車廂,就見剛才被他比在脖子上的那個年輕人,突然用力的拍著巴掌,大聲說道:

“乾得好,乾得漂亮!人民警察為人民!”

被他這麼一煽呼,車廂的其他乘客也都紛紛鼓掌,馬魁和汪新的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隻有葉晨意味深長的打量著那個人,因為他已經認出來了,這個人就是南來北往世界裡最大的boss,d販賈金龍,師父馬魁最終就死在他的手裡,姚玉玲更是被他毀了一生。

賈金龍注意到了葉晨的目光,他突然不自覺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那就是後脊背發涼。葉晨也沒過於糾結他的問題,正所謂捉賊捉贓,拿奸拿雙,現在沒有證據在手,就讓這個貨多蹦噠些時日。

以賈金龍的尿性,肯定會借著這次機會,跟自己師徒三人搭上關係,趁機打探公安的內部消息,山水有相逢,自己遲早可以在他身上找到漏洞,將其繩之以法的,畢竟他在明我在暗。

巡視完車廂,師徒三人回到餐車上休息,順帶著吃午飯,這時不管是餐車的廚師還是車上的乘務員,都紛紛對師徒三人治住這群劫匪表示祝賀。馬魁麵帶笑容的把眾人遣散後,臉色卻陰沉了下來,如同表演川劇變臉似的。

等到四下無人後,汪新探過身子,對著馬魁問道:

“馬叔,你剛才跟那小老頭聊的,是不是黑話?”

“想學?”

“想啊,你教教我唄?”

“行啊,哪天你自己也蹲回監獄,裡頭有的是人教你。”

在馬魁這裡碰了個釘子,汪新有些意興闌珊,訥訥回道:

“這玩意兒吧,學不學都成。”

汪新這邊倒是偃旗息鼓了,可是馬魁卻沒打算放過他,隻見他說道:

“跟我說說唄,為啥主動動手啊?對方那麼多人,你打的過?還有啊,車上的乘客那麼多,傷了其他人咋辦?後果想過嗎?”

汪新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嘴上不服輸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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