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糟心事兒_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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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糟心事兒(1 / 2)

汪新在一旁歎了口氣,有些愁眉不展的說道:

“上次是在鬆林,這次是豫州,流竄跨省作案,這家夥膽子越來越大了,接連犯案成功,已經催生出他強大的自信心,恐怕在他眼裡,將全國的公安乾警都視若無物了。

師哥,我感覺你即便向上麵打了報告申請,恐怕對這個案子的幫助也不會太大,一時之間還是破不了案啊。”

還沒等葉晨對汪新做出應答,豫州市局刑警支隊的負責人從案發現場出來,對著馬魁師徒三人說道:

“誒呀抱歉啊,我剛在樓上交代點事兒!”

馬魁能夠理解同樣的焦頭爛額,畢竟人命案無小事兒,各種善後工作的處理極其繁瑣。他理解的笑了笑,然後說道:

“勘察完犯罪現場了,我們就先回去了,案情有了進展,咱們隨時保持聯絡。”

刑警隊長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對著馬魁勸阻道:

“彆啊,剛到豫州一天就回去,這哪行啊,好歹我也得請你們吃頓飯呐!”

“公務在身,這頓飯還是等破了案再吃吧,再見!”

馬魁遠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風輕雲淡,他心裡此時就好像被壓上了一塊沉重的石頭,因為犯罪嫌疑人膽大妄為,喪心病狂,視人命如草芥,這激起了他內心極大的憤怒。

作為一名人民警察,不能將犯罪分子儘快的繩之以法,這讓他感覺自己嚴重失職,一種強烈的挫敗感,湧上了馬魁的心頭。

在坐火車返回寧陽的路上,馬魁表現的非常沉悶,直到去餐車吃飯的時候,他才突然開口說道:

“其實我在心裡已經非常傾向犯罪嫌疑人是丁貴安了,隻是一切的表麵證據都顯示他已經死了,所以即便是案情進行了全國通報,恐怕也會有很多地方的同仁不以為然,覺得咱們判斷失誤,想想都覺得頭疼啊!”

就在這時葉晨突然笑了,他對著馬魁和汪新說道:

“師父,其實咱們從鬆林回到寧陽之後,我突然想起,咱們錯過了一個疑點,那就是丁貴安因為坐過牢,所以他的卷宗上必然會提取他的指紋。我事後已經第一時間通知鬆林那邊,對那個紋著“義”字的殘肢,進行了指紋提取,指紋比對很快就有了結果,已經證實了那枚殘肢不是丁貴安的。

結合殘肢上的“義”字是新紋的,所以我的推論又被進一步的推進,跟丁貴安手臂的紋身一模一樣,卻不是他的,如果說不是他丁某人刻意而為之,怎麼都說不通。

這些年來,我因為發表文章的緣故,跟北京那邊出版社的編輯一直都沒斷了聯係,經過拜托他查詢得知,脫氧核糖核酸技術,已經被北京那邊的醫院從國外引進了進來,用以從事科學研究,隻不過還沒有應用到刑偵破案上。

得知這個消息後,我立刻撰稿寫了篇論文,詳儘分析了dna技術對於刑偵破案的重要性,然後投到了《華夏刑警學院學報》,已經收到了過稿通知,編輯告訴我,我的論文引起了部裡領導的重視。

所以這次申請遞上去,很大概率會讓咱們拿著封存的物證,跟北京那邊的醫院合作,進行dna檢測。師父,相信我,如果確認了真的是丁貴安犯的案,那他插翅難逃。

沒有哪個地方的同仁,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縱容一個連環殺人犯肆意猖狂的,到時候他會陷入到人民戰爭的海洋,彆的不提,光是各地的居委會大媽,都夠這孫子喝一壺的。”

在公開場合,葉晨因為和馬魁有著親屬關係,所以他會避諱的叫馬魁師父,至於“爸”這個稱呼,是私下裡叫的。因為在辦案過程中,有太多的不確定性,所以他非常注意這一點。

馬魁和汪新都呆住了,過了好久,馬魁對著汪新教訓道:

“看到沒有?這才是一名公安應該做的,哪怕是空閒時間,你師哥都沒放棄對懸案的偵破工作,小子,你要學的還多著呢!”

汪新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回道:

“我師哥優秀在咱們局裡早就不是啥秘密了,不信你回去打聽打聽,寧陽鐵路分局不知道我師哥的恐怕沒幾個了吧?這些年他光是獲得的勞模稱號就數不勝數,師父,你拿我跟師哥比啥?”

馬魁臉上也露出了笑容,看向葉晨的目光緩和了許多,因為馬燕做生意的事情,兩人之間的不愉快,此時也煙消雲散了,他對著葉晨說道:

“真要是像你說的那樣,小子,這件案子一旦告破,恐怕就不是勞模這麼簡單了,到時候你怕是要當官兒了。”

師徒三人的心情好了許多,吃完飯後,三人朝著中間車廂的位置走了過去。就在這時,前麵的車廂裡突然喧嘩了起來,“抓小偷”的聲音不絕於耳。

馬魁一馬當先的衝到了前麵,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挎著軍挎,神色慌張的小青年,正慌不擇路的朝著他的方向跑來。馬魁堵在車廂的位置,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輕聲說道:

“手法挺利索啊,總算是堵著你了。我原本以為是個老賊,沒想到居然這麼少性年輕)。”

說完馬魁從腰間扯出了手銬,對著小青年說道:

“手銬是我給你套上,還是你自己套啊?”

小青年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後麵追著的刑警已經離他越來越近。他眼珠子一轉,做出了放棄抵抗的意思,將兩隻手伸到了馬魁麵前,貌似束手就擒。

馬魁正要拷上小青年的時候,就見他手背飛快的翻了過來,一道寒光閃過,直接就在馬魁的手背上劃出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馬魁下意識的就鬆了手,小青年趁勢就要朝前麵跑去。馬魁反應很快,一把扯住了小青年棉襖的後襟,“撕拉”一聲,棉襖都扯的漏了棉花,足見馬魁的手勁之大。

小青年一個飛快的轉身,夾在指縫的刀片朝著馬魁的麵門就劃去。馬魁趕忙朝著後方一個仰身,將刀片躲了過去,不過抓著小夥棉襖的手,此時也已經鬆開了。

小夥子扭頭繼續朝著前麵跑去,誰知道前方突然伸出來一隻腳,狠狠地踹中了他的小腹,他呻吟了一聲,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他深知自己這次怕是要在劫難逃了,大聲嚷嚷道:

“我有艾滋病,我有艾滋病!”

汪新冷笑了一聲,邊給小偷上著手銬,一邊調侃著說道:

“我特麼還有風濕呢!”

就在這時,小偷目露凶光,低頭朝著正在給自己拷上的汪新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至於多狠,被隨後趕來的小胡扯開時,汪新的手背鮮血淋漓,就能看得出來了。

葉晨是最後趕到的,他自然是看到了馬魁和汪新都掛了彩,不過這時他卻沒上前慰問,甚至是微微後退了一小步,跟他們拉開了距離。因為葉晨在前方擁擠的人群裡,看到了正朝著這邊打量的老白毛子,也就是那個手搓著滑石磨指紋的老賊。

老賊的臉上露出了懊惱的神情,他上車的時候,故意在整節列車溜達了一圈,沒發現有便衣的蹤跡,這才讓手下人開始乾活兒,沒想到栽了這麼大一跟頭。

其實這也不能怪這個老賊不謹慎,他逛遍了所有的車廂,唯獨把餐車給落下了,而且他上車的時機不巧,當時馬魁師徒三人正在餐車裡吃飯,這次能夠抓住他的同夥,實在是他們在走背字兒。

小偷被乘警小胡給帶走了,葉晨直到老白毛回自己的車廂後,這才去跟馬魁和汪新彙合。見到二人後,葉晨對著馬魁小聲說道:

“師父,我應該是發現被你們抓的那個小偷的領頭的了,呆會兒我去跟著他,確定他的藏身之地。你和汪新受傷了,不方便跟蹤,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你們回到寧陽包紮完傷口等我的消息吧,有情況我給局裡打電話叫支援!”

馬魁和汪新包紮完傷口,回家休息了一宿,葉晨卻始終都沒回來。馬魁叫上了汪新,二人去了局裡,打算詢問一下昨天那個小偷的審訊結果,順帶著準備等葉晨那邊傳來的消息。

誰曾想,剛一到刑警隊,就見到包括薑隊在內的所有乾警都帶著口罩,薑隊的身旁還站著兩個身著白大褂,也帶著口罩的人。

馬魁笑著跟薑隊打了招呼,然後開口問道:

“喲,薑隊,你這是咋啦?感冒了?”

薑隊的神情肅穆,打量了一眼二人,然後對著馬魁問道:

“你和小汪傷的怎麼樣?”

“嗨,皮裡皮外的事兒,小毛病。”馬魁不在意的說道。

“有啥感覺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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