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隻不過是一個姑娘而已,他強要了就強要了,跟著鄭少走,以後怎麼也能混個妾出來。”
“先前我兒那婆娘,就是被鄭少看上了,鄭少還給了我們銀子。”
桑景程這下是真的無語了,耳力過人的桑景寧聽到那話也久久合不攏嘴。
桑景皖離得遠,沒有武功傍身,也沒有像她一樣修煉過。
看著她一臉震驚的表情,還有些疑惑。
“寧兒,你這是怎麼了?”
桑景寧貼在她耳邊,小聲的把剛剛那男人的話重複了一遍。
“這算什麼,用一個女子的清白和貞潔,換他們的平安無事嗎?”
“一個大男人沒有一番作為也就罷了,竟能說出如此惡毒的話語來!”
鄭難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手中的茶杯是不知道哪個百姓給他遞上去的。
“小兄弟,我勸你識相就快點滾遠點,要不然,我爹有千八百個刑具能讓你生不如死。”
“嗬,我倒想看看,鄭侍郎如何讓孤生不如死。”
“來人,鄭侍郎之子,當街縱馬,險些傷人,意圖毀壞姑娘清白,對孤大放厥詞,拿下!”
“而且,鄭公子是吧,孤怎麼不記得,有你這個至交?”
鄭難聽著他說話不由得哈哈大笑。
這小子彆是得了什麼癔症吧,太子那種金貴之軀,怎麼會來他們這種破地方。
要不是爹非要住在西街,他才不會願意住在這種破地方。
可他話音才剛落,就不知道從哪兒鑽出來一堆黑衣人。
利落的把鄭難給捆了起來。
“殿下。”
一聲殿下落地,鄭難當場呆愣在了原地。
一石驚起千層浪。
周遭的百姓仿佛水滴不小心滴入了油鍋一般,都沸騰了起來。
尤其是剛剛還過來觸碰太子,試圖讓他把女人交出去的那個百姓。
臉上已經冷汗涔涔的了。
有一個跪下的,便嘩啦一片全跪下了。
“參見太子殿下——”
藍衣女子反應過來,也立馬跪下。
“無需多禮,都快起來吧。”
“姑娘今日受驚了,請你放心,也請各位百姓放心,此人,孤定然不會輕饒。”
人群再次響起嘰嘰喳喳的議論聲。
“殿下,此人如何處置?”
“先帶回去。”
“阿皖阿寧,我們回去。”
兩個人起身,走到他身邊,剛剛起來的百姓們又嘩啦跪倒一片。
“參見和樂長公主,參見祥寧公主。”
這一下倒是把桑景寧嚇了一大跳,牽著二皇姐的手都不自覺緊了緊。
這裡現在卑微的都有些水泄不通了,即認真走出去,到一個空曠的地方再上馬車。
回宮之後,他也沒空管兩個妹妹,直接就朝著禦書房。
看著兒子出去一趟,一臉生氣的回來,桑雄野還嚇了一跳。
畢竟這兒子一直都是個非常平淡的性格,好像什麼事情都不能激起他彆樣的情緒似的。
“程兒這是怎麼了?”
桑景程三言兩語就把在細節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雖然話很少,可表達的意思卻非常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