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籍貫！來這做什麼？”李複背對著那人，語氣冰冷地問道。
身後一片寂靜，那人沒有回答。
李複眉頭緊皺，怒聲道“不說？來人，給我打！”
士兵們得令，立刻對那人拳打腳踢。一陣劈裡啪啦的擊打聲後，李複再次問道“現在說不說？”
隻聽見後麵傳來嗚嗚嗚的聲音，李複心生疑惑，轉頭才發現，那人的嘴被麻布塞住了。
李複瞪了一眼三排長，“誰乾的？趕緊把麻布拿掉！”
三排長把頭一低，“不是您說得他嘴裡藏了毒藥，怕他自儘！”
士兵上前想要拿掉那人嘴裡的麻布。
“等等，先把他牙拔了。”
士兵們聞言，立刻按住那人的腦袋，其中一名士兵掏出鉗子，粗暴地掰開那人的嘴。那人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拚命掙紮，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臉上滿是絕望和恐懼。
士兵毫不留情地將鉗子伸進他的嘴裡，夾住一顆牙齒，用力一拽。隻聽得“嘎吱”一聲，鮮血四濺，那人疼得渾身抽搐，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繼續！”李複冷冷地說道。
士兵又夾住另一顆牙齒，再次用力拔掉。那人的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嘶吼，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怨恨。
幾顆牙齒拔下來後，士兵這才拿掉他嘴裡的麻布。
李複重新問道“說吧，姓名、籍貫、來這的目的！”
那人喘著粗氣，滿嘴鮮血，眼神凶狠地咒罵道“李複……你……你個混……蛋！有……有種就……殺了我！休想……從我嘴……嘴裡得到……任……任何東西！”
李複聽得迷迷糊糊，冷冷地說道“看來你還挺硬氣，繼續打！”
士兵們再次動手，那人疼得嗷嗷直叫，卻依然罵罵咧咧“李複……你不……不得好死！老……老子做鬼……也……也不會放……放過你！”
李複不為所動，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直到那人的聲音漸漸虛弱下去。
“又是個和趙懷瑾一樣的短命鬼。”
此時，在旁邊鐵牢裡的趙懷瑾聽到這話，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憤怒和不甘，衝著李複喊道“李複，你休要張狂！我趙懷瑾就算死，也不會向你低頭！”
李複冷笑一聲，看向趙懷瑾說道“哼，你都這副模樣了，還嘴硬。看看你旁邊這位，你不怕和他一個下場？”
趙懷瑾怒目圓睜，身體緊緊貼在鐵欄上，吼道“李複，你作惡多端，不會有好下場的！”
李複不屑地哼了一聲，不再理會趙懷瑾，轉頭繼續審問那名傷者。
突然間那人捂著腹部劇烈抽搐起來，臉色瞬間變得青紫，嘴裡不斷湧出白沫。
李複一驚，連忙上前查看。隻見那人瞪大雙眼，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仿佛想要說些什麼，卻已經無法出聲。
“不好，他中毒了！”一旁的士兵喊道。
李複眉頭緊皺，怒聲道“快，看看能不能救他！”
然而，一切都已經太晚了。那人的身體劇烈顫抖了幾下，便徹底沒了動靜。
李複臉色陰沉地站起身來，說道“搜他的身，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