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你告訴長姐一聲,倘若她想和離,能承受得住被世人議論為棄婦的準備,朕可為她做主。”
沈景安眸子微眯,長姐自小就待他不錯,即使他大部分時間都不太搭理她,但她依舊對自己很溫柔,總是會怕他想不開,時常帶他玩,開導他。
當然有時候,也會罵他。
他自小身體有恙,可他有母後和長姐的疼愛,隻是他身為太子,需要很多事情要學,還總是要見太醫,所以他和母後還有長姐見麵的時間很少。
他也從未把對她們的愛表達出來,可自己的心中永遠有她們的份量。
“那皇上可不可以將您的令牌,借給臣妾用一用?”
林悠弱弱的問。
沈景安瞥她,琥珀色的眼眸淡然地看著她。
林悠眨了眨眼。
【這麼看著我作甚?該不會是愛上本宮了吧?】
【不對,他應該不會愛上我的,人家可是有白月光的。】
白月光?
沈景安眸色微動。
什麼是白月光?
【係統,你說這病秧子皇帝的白月光是誰啊?】
那書中也沒有說清楚。
【等等啊,本統子看一看。】
在數據裡搜了好一會兒,係統道【查不到啊宿主!好生奇怪!】
林悠挑眉【竟然查不到?】
“咳咳……”
聽著一人一統疑惑的話,沈景安打斷了她們。
“朕的令牌,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拿的,隻有這一次機會。”
“好,好,臣妾一定把握好這次機會。”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長公主的事得要儘快解決。
事不宜遲,林悠扒拉完飯,抓了幾個水果,就跟著炎智和大丫出宮。
這次,郡王府依舊是關著門的,大丫事先上前敲了幾下。
直到第五下時,裡麵的人才不耐煩地開了門。
探頭見是大丫和林悠,當下就要關門。
炎智一腳上去,就將門給踹開,一時間,門內湧來了數十位護衛,林悠玉手舉起,手中金燦燦的令牌,讓所有的人都頓在了原地。
“此令牌,如聖上親臨,給本宮去叫你們的郡王滾過來。”
林悠板著清媚的容顏,氣勢倒是淩厲起來了。
很快,郡王就惶恐地過來,顫顫巍巍地跪下。
“臣拜見皇上,拜見娘娘。”
林悠拿著令牌,走到他跟前,勾唇,“上次你以本宮的冷飲為由,將本宮關在門外,現在,你,便去門外跪著,沒有本宮的旨意,不得起身,不得踏進府中。”
沈溫手指曲起,攥成拳頭,他壓製著心中憤懣,說了句是,就到了門外跪下。
他原本以為,林悠不過就是一個飛上枝頭的麻雀,沒有什麼可懼的,但沒想到她如今竟是在金鑾殿聽政。
之前他一直忙著驗證自己不孕的事情,回府後又發生了那件事,他就沒有什麼心情去聽朝堂的事,所以上次將林悠關在門外時,他並不知道林悠聽政的事。
否則他也不敢那般做。
這事還是後來去好兄台那做客,他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