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施施然地冷說了一句,那青年臉色登時一變。
刑部的人已經將他抓住,給摁在了板凳上,拿起鞭子就開始鞭打。
他們也已經聽到了林悠的心聲,很顯然他們娘娘這是要讓老板娘露出破綻呢。
沒幾下,青年身上就已經布上了血痕,圍觀的百姓們這下都畏懼不少,默默地往後縮著,沒一個敢在議論。
“唔唔,唔唔……”
老板娘蠕動著身子,淚眼汪汪,艱難地朝著青年的方向挪過來,眼底滿是心疼,嘴裡唔唔個不停,好似有話要說。
眼看老板娘就要靠近青年了,林悠才讓大丫去將她嘴裡的布條取出來。
“嗚嗚,求求你們彆打了,再打我的壯郎就要沒了啊,你們快點放開他啊!”
老板娘哭嚎著,挪到了青年旁邊,滿臉的心疼,疼到撕心裂肺那種,比她剛剛哭喪的時候,還要痛心。
青年想要阻止她說話,可是身上那一鞭接著一鞭的痛,讓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旁邊的領衛見事情發展的越來越不對勁,幾步上前就要將老板娘拽起,沒成想老板娘猛地起身,趴到了青年身上,替他擋住了那些揮下來的鞭子。
嘴裡還不斷求饒著。
聽著她嘴裡的話,那維護青年的樣子,眾人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有人道:“我就說,怎麼這青年隔三差五的就往藥鋪裡跑,而且還都是在老板不在的時候,原來是跟這蕩婦有一腿呢!”
“我也看見了,但我還以為是來做工的呢,沒想到竟然是這樣子。”
“天呐,金老板的死,該不會真的跟這蕩婦有關吧?”
“就為了能日日與她的小情郎廝混,就設計把她丈夫給……”
“果然,最毒不過婦人心啊!”
“她可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啊,她這樣子,怎麼會有顏麵,麵對她的孩子!”
一時間,輿論的對象就變成了老板娘,和她的小情郎。
“說吧,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
林天楚將老板娘拽起,將她丟在地上,劍指著她小情郎的脖子,“若不說,那你小情郎的頭……”
“彆,彆,我說,我說。”
婦人跪在林天楚跟前磕著頭。
“是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前幾天,他碰見我和壯郎的事,便拿此事要挾我們,然後給了我一百兩銀子,還有包藥粉,讓我給我丈夫吃。”
“之後又給了我林公子的畫像,說是在這一天,這個時間段,丈夫就會突發心疾,然後林公子也會路過,到時候隻要我按他們教的做,就可以。”
“民婦是被脅迫的啊,民婦若是不按那人說的做,那民婦的命和壯郎都會沒命的啊!”
“我給林公子道歉,我給林公子賠償,但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啊。”
老板娘朝著林赫不斷地磕著頭。
這時,薑尚書也把剩下的藥給找到了。
又審問了下老板娘,那人的容貌與其他特征。
隻是那人戴著鬥笠,還蒙著麵紗,老板娘和她的小情郎,並未看見他的容貌。
將兩人都帶走後,林悠和薑尚書還有大理寺領衛,以及林家兩公子,這才前往護國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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