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惡劣的手段,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毀太後辛苦創立的女式,這樣的人不配碰琴棋書畫!”
人群中,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句,眾人就紛紛齊聲附和。
“沒錯,琴彈的是南疆蠱曲,下棋還放迷毒,詩又是抄人家的,沒準那邪畫的事情,也是她搞的,不然為什麼娘娘她們招來的是蛇蠍,而她招來的是蝴蝶!”
“對,那邪畫的事,定然跟她脫不了乾係。”
“應該禁止她碰琴棋書畫,終身禁止!”
“終身禁止,終身禁止,終身禁止……”
寫完抄襲狀紙的盤雪見眾人竟然這麼喊,屈辱得抬不起頭來。
她緊緊咬著唇,即使是咬出了血,她也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眸底的血絲,陰暗地生長著。
沈賢冷聲道:“光禁止她觸碰琴棋書畫,還是便宜她了,應當再加十杖刑。”
“再加十仗刑。”
“再加十仗刑。”
眾人齊聲附和沈賢。
話落,盤雪就被押到了不遠處,由大理寺的人動手。
盤雪緊緊咬著唇,望著那個在人群中,一言不發的煜王,在對上她的目光時,那抹身影漠然地轉過了身去。
盤雪心中苦笑,嗬嗬,果然,帝王家的男人,都是薄情寡義之性。
身上每砸下一仗,盤雪心中想成為女皇的念頭,就重一分。
隻要成為了女皇,那天下的男人還不是趨之若鶩。
盤雪被生生打暈了過去。
雖然隻是十仗,但大理寺的人,並沒有減輕力道,反而比她在雲乾宮所受的杖罰,還要重。
樓上的年輕帝王見明黃色宮裝的小女人,已經坐下優哉遊哉吃起了水果,嘴角也不自覺跟著上揚。
“皇上,看來上官少卿,還挺聽話的。”
飛煙看著絲毫沒有留情的大理寺手下,笑了笑。
那晚當場抓住上官少卿和三位老太太苟且後,沈景安並沒有將此事公之於眾,而是將這把柄捏在手中,讓他繼續待在沈煜身邊。
見大理寺的人這般下手,沈煜陰鷙地睨了眼上官英傑,但上官英傑沒有看他,而是假裝東看西看的。
反正他已經想好了事後該怎麼解釋。
而且盤雪現在幾乎已經沒有了什麼利用價值,相信煜王也不會因此責罰他。
沈煜冷冷收回目光,就負手大步離開,隻留下兩個人架著盤雪隨後。
【哈哈,太爽了,實在是太爽了,盤雪這跳來跳去的螞蚱,總算是能消停一段時間了。】
【又得了魁首,又解決了螞蚱,不慶祝慶祝,怎麼對得起這勝利呢!】
【該怎麼慶祝呢?】
聽得心聲的部分人,豎起了耳朵,很是好奇她們娘娘會怎樣慶祝。
應該是設宴吧!
若是設宴,那她們到時候,必須得去。
說不定還能吃點新瓜呢!
就連樓上的年輕帝王,也凝起神聽著。
在眾人期待時,林悠眼眸一亮,【係統,要不今晚,尋個借口晚點回去,然後去小倌樓逛一逛?】
【好主意,到時候宿主還可以摸腹肌,哈哈!】係統猥瑣地挑了挑眉。
聽著這一人一係統的話,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心肝都在發顫。
娘娘咧,這是能讓他們聽見的嗎?還是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