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做好了,她再給沈景安下蠱也是一樣的。
所以,就放肆自己一次吧。
【宿主,親上了親上了!】
林悠黑著臉,【我又不聾,能不聽見嗎!】
那嚶嚀聲,這麼放浪,這麼大,就算是在營帳外的人,都能聽見了吧!
【嗬嗬,沈景安你可真是行啊,為了做戲,竟然真的和嬋妃吻上了。】
【你不嫌臟,老娘還嫌臟呢。】
【以後,彆再想親老娘一根汗毛!】
【狗皇帝,臭病秧子,惡心!】
聽著林悠咬牙切齒的罵聲,站在外麵看戲的沈景安,臉都綠了。
【宿主,嬋妃她親的不是沈景安啊!】
係統這會才從懵逼中緩過來。
咬牙切齒,手狠狠地絞著手帕的林悠,忽聽係統來這麼一句,蚌住了。
【你你說什麼?】
【嬋妃親的不是沈景安,那她親的誰?】
係統【你自己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聞言,林悠當下就滾下榻,閃到了前帳。
下一秒,她目瞪口呆。
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
【臥槽!】
【嬋妃竟然抱著一個木頭在親耶!我滴天爺啊!造孽啊!竟然玷汙一個可憐的木頭!】
【木頭啊,你臟了啊!】
營帳外,聽得這心聲的洪公公,炎智,林天楚,大丫等人,腦袋轟的一下子就裂開了。
還有幾個剛路過的大臣,亦是被這炸裂的心聲,給驚呆了。
【臥槽臥槽,那畫麵簡直不忍直視啊!】
【係統,蟬妃這是把那木頭當作沈景安了吧?】
【應該是的。】
眾人,“……”
把皇上當作木頭?
臥槽,那會是什麼景象啊!
眾人不由好奇了,都湊到了營帳前,偷偷地扒拉開了一條縫,往裡頭看。
下一秒,眾人的瞳孔集體地震,心中無數個臥槽奔騰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