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硯陪夏禾去了警察局,做了筆錄,提交了監控視頻和錄音。
夏誠都嚇的在病床上裝死。
解決辦法就兩個。
私下和解,法庭上見。
夏禾的爺爺夏誌清在警局門口氣的渾身發抖,對牛春花破口大罵:“這些年你們從我們家拿走的東西和錢還少嗎?你怎麼就這麼喪儘天良!”
“小禾苗是我的孫女,我們夏家的錢以後一半都是她的,另一半是如願的,和你們誰都沒關係!彆癡心妄想了!”
牛春花下意識瞪著眼反駁:“什麼叫錢都是她的和如願的,她們倆都是女娃,賠錢貨,將來是要嫁人的,你們的錢也是老夏家的錢,憑什麼你說了算?”
“我叫你一聲大伯,是尊重你,你彆倚老賣老!”
三角眼一瞪,掃了眼左硯,朝夏禾冷哼:“一個姑娘家也不知道要臉,和陌生男人拉拉扯扯,簡直把我們老夏家的臉都丟儘了!”
她不認為夏誌清會鬨上法庭,叉著腰理直氣壯:“我家夏誠是老夏家唯一的男孩,是獨苗,老夏家所有的錢都是我家夏誠的,夏禾和夏如願一分錢都彆想拿走!”
見過不要臉的人,沒見過這麼無恥不要臉的人。
夏誌清深呼了好幾口氣,忍住沒拿拐杖抽她那張大臉。
轉頭對左硯說:“去找個律師,除了小禾苗和如願,誰都彆想從我和你爸手裡拿走一分錢!”
“我和夏家早在三十年前就沒有關係了,夏誠必須受到法律的製裁,不接受和解!”
夏誌清說完,看都沒看牛春花一眼,轉身上車。
左硯很尊敬夏誌清這個爺爺:“好,您放心。”
牛春花傻眼了,連忙大步追上去哐哐的拍車門。
“大伯,你什麼意思?你真要把錢都給兩個丫頭片子?那可是我們老夏家的錢啊!”
“你這麼做對得起夏家的列祖列宗嗎?我公公不會同意的!絕對不會!”
夏誌清坐在車後座,布滿皺紋經曆過風霜的臉黑沉著:“那就讓夏誌河來見我!”
“小禾苗上車。”
夏禾瞅了左硯一眼:“那我先和爺爺去看奶奶。”
左硯點頭:“替我給奶奶帶好,我處理好就過去。”
“走吧。”左硯吩咐司機。
車子離開,牛春花人都傻了。
不是,就這麼走了?
夏誌清就這麼走了?
不僅不把錢給她兒子,還要把她兒子告上法庭?
就為了一個丫頭片子?
那就是一個賠錢貨!她兒子可是老夏家唯一的男根!
“你站住!”
牛春花看到左硯要走,連忙追上去,伸手就要去拉左硯的袖子。
左硯腳步一頓,側眸掃過去。
涼颼颼的,帶著冰錐子似的。
牛春花一哆嗦,不敢在靠近。
心裡暗罵,賤丫頭在哪找了個這麼厲害的刺頭。
牛春花聽公公說過,大伯夏誌清的財產加在一起有好幾千萬了。
那麼多的錢,必須都是她兒子夏誠的。
夏禾那丫頭片子要是不死,就必須是他兒子的女人。
這樣能少一些閒話。
省得有人背後嚼舌根子,說她兒子吃軟飯。
牛春花挺了挺後背,給自己增加氣場:“我告訴你,這是我們的家事,你一個外人少摻和,夏禾那小丫頭什麼都不懂被你騙,我們這些家人可都不是吃素的,你想要夏家的錢,做夢!”
左硯眼神犀利:“家人?你也配?”
“你......”
牛春花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你給我站住!”
左硯兩條大長腿三兩步上了車。
牛春花追上去砰砰的拍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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