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低著頭不敢看夏婉。
這個男人身上的殺意不是開玩笑的。
他的眼裡根本就沒有憐香惜玉。
男人手裡的匕首好像隨時都能捅進她的太陽穴。
還能在腦子裡攪兩圈。
想想就讓人毛骨悚然。
細想,她就是恨秦暖,隻要是秦暖的東西她就想搶走。
但也沒對她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倒是秦暖毀了她的手。
現在就連學校都去不成了。
含著寒芒的匕首不輕不重點在椅子扶手上。
一聲一聲,神經都跟著緊繃起來。
氣氛陰寒詭異到極致。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房間裡的空氣好像都稀薄了起來。
忽然,隔壁房間傳來劇烈的慘叫。
秦夏嚇的驚叫一聲。
魂飛膽顫。
“不是我,不是我,是媽媽,是她讓我在房間裝攝像頭,說是以後能拿捏秦暖。”
秦夏腦補顧西沉拿著匕首捅她的畫麵。
瘋了似的搖頭又點頭。
“對,是她,就是她!”
夏婉忽然就笑出了聲。
悲涼極了。
她一輩子都在為秦夏謀劃。
可到頭來卻被毫不留情的背刺。
真是她的好女兒啊!
隔壁的淒慘聲不斷。
顧西沉冷峻的眉眼掃向左硯。
左硯揮手讓人送進來一排排看起來像是古代刑法的工具。
上邊還殘留著濃重的血腥味。
陰鷙駭人。
秦夏腫著一張豬頭臉,淚流不止朝秦夏搖頭。
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都說母愛偉大。